進了餐廳,我看見外婆的屁股壓著小姑姑的母親,媽媽的屁股壓著小姑姑的大姐焦鳳,小姑姑的二姐焦花舔舐著外婆的腳趾頭,小姑姑的三姐焦雪舔舐著媽媽的腳趾頭,外婆和媽媽一邊咀嚼一邊往小姑姑的四姐焦月嘴里吐著嚼爛的飯菜,喂飽了焦月,又喂焦雪,喂飽了焦雪,又喂焦花,喂飽了焦花,又喂焦鳳,喂飽了焦鳳,又喂她們的母親季秀月。焦妮最后哭鬧不休,外婆和媽媽只好也喂了她幾口,最后又分別往她嘴里吐了幾口唾沫,焦妮才歡天喜地的和她的母親姐姐們跪成一排,向外婆媽媽和我叩頭謝恩。外婆媽媽和我一齊過去,分別賞了她們母女六人各十個耳光,母女六人這才一齊磕了三個響頭,跪著爬出了廚房。季秀月送走五個女兒,馬上就又爬到外婆腳下,外婆揪住她的頭發,往她的額頭臉蛋鼻梁鼻孔嘴唇吐了一些唾沫說:「就這樣收拾廚房吧,洗涮完碗碟筷子鍋灶后,把我和你媽媽的褲衩襪子下干凈,在把我和你媽媽的那幾雙鞋舔干凈,然后,跪在晾曬鞋襪的地方,恭候我和你媽媽的檢查。對了,那老賤狗今天的飯食就交給你了,你喂不飽他的話,就讓你幾個女兒放學回來后幫你的忙。」小姑姑的母親滿臉掛著外婆的唾沫忙活開了,外婆媽媽和我出了餐廳來到了廁所。 (第三章完)第四章 政治陰影下的聲明書及特殊調教在廁所的坐便椅上,老賤狗被固定在上面嗷嗷待輔,看樣子是餓的不行了,但他的嘴里塞著媽媽和外婆的爛襪子,一聲也吭不出來。座便器的一旁,跪著茍懷禮,他的整個頭埋在屎盆子里面,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睡著了。外婆和媽媽都笑出了聲,「這個吃屎狗,還挺會享福的。」媽媽說著一腳踏在他的后腦勺上,「快點醒來吧,吃屎狗,奶奶和你老祖宗給你把午飯做好了。」媽媽的腳移開,茍懷禮仰起臉說:「奶奶,您把我的好夢打斷了。」媽媽笑問:「你又做什么好夢了?」「我夢見小媽媽正在往我的嘴里嘔吐美食呢。」「你這個吃屎狗。有了小媽媽。就把我和你老祖宗丟到腦后去了,是不是呀。」「絕對不是的,奶奶,不過,小媽媽是您最疼愛的女兒,您總不至于和自己的女兒爭風吃醋吧。」這句話惹得我和外婆媽媽把眼淚都笑出來了。媽媽抬腳托起茍懷禮的下巴問:「別再浪費時間了,告訴奶奶,你今天想怎么個吃法?」「奶奶,就和以前一樣吧,我就喜歡您和老祖宗直接往我嘴里拉屎尿尿嘔吐,反正頭底下有屎盆子,不用擔心灑到外面。」「那你快點躺好吧,奶奶的尿憋不住了,你不要先急著喝尿,喝漲了肚子,還怎么吃屎呢?聽到沒有?」「聽到了,奶奶。」茍懷禮仰面躺下,脖子高高墊起,以保證他的頭懸在屎盆子的上面,媽媽顧不得讓自己的母親了,快速褪下褲子,剛蹲在茍懷禮的臉上,幾乎是雪白色尿液急促的噴涌而出,淋了茍懷禮個滿頭滿臉,媽媽長出了一口氣,把位置讓給自己母親,外婆的尿液有點發黃,尿速不急不慢,全淋在了茍懷禮的臉上。媽媽問我,我這會兒哪里會有屎尿,連忙搖頭,媽媽便說:「囝囝,既然他是你剛收下的兒子,你就想法給他點吃的吧,」我說道:「媽媽。女兒現在沒有東西給他吃。」「你給他嘔吐一點也行啊。」「我這會兒吐不出來,媽媽,你和外婆先來吧,女兒一會兒聞到了你們的屎味,就可以嘔吐出來了。」媽媽便對外婆說:「媽媽。你不用起來了,直接往他臉上拉屎吧。」外婆笑著說:「女兒,媽媽的屎已經都出來了。」我和媽媽看時,見一條金黃色的屎的一頭已經落到了茍懷禮的鼻梁上,而另一頭還在外婆的肛門里,這條屎在茍懷禮的臉上盤了三圈才斷了。接下來幾條屎長短不一,外婆的屁眼最后擠出來幾小塊冒著細小泡沫的糊狀屎,茍懷里的臉此時只能看見兩個鼻孔了。

媽媽拉的屎和外婆的顏色一樣,但媽媽這幾天肚子有點不舒服,拉的屎全是糊狀,大量糊狀屎從茍懷禮臉上緩慢落進屎盆子里,茍懷禮的鼻孔也完全被媽媽糊狀屎堵住了,他又不敢張嘴,只好用鼻子拼命呼吸,把自己鼻子周圍的糊狀屎通過鼻孔吸了進去。在老賤狗給外婆和媽媽舔舐屁眼時,我用廁所里的一個專門刮屎的木板刮去茍懷禮臉上的屎,在外婆和媽媽濃臭的屎味的熏陶下,我一陣惡心,中午吃的飯全部嘔吐到了茍懷禮的臉上。媽媽隨后走過來,臉俯在茍懷禮的臉的上面,食指塞進嘴里扣了幾下,大量的嘔吐物就從媽媽的嘴里噴涌而出,亂七八糟還沒有消化的飯菜肉末胃液覆蓋了茍懷禮的整個臉。外婆在同一時間,把一個漏斗插進老賤狗嘴里,把自己的嘔吐物全部嘔吐進漏斗里,老賤狗拼命地用嘴吸著,漏斗里的嘔吐物幾分鐘后就被老賤狗幾乎全部吸進了肚子里。媽媽和我的嘔吐物在茍懷禮的臉上停留了十幾分鐘后,才被媽媽刮進了屎盆子里,茍懷禮翻過身子,對著屎盆子磕了三個響頭,得到媽媽的允許后,才將自己的整個臉埋進屎盆子里,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外婆和媽媽不時的抬腳踏在他的后腦勺上,看著他快要不行了,才松一下腳,如此反復玩弄了十幾分鐘,媽媽和外婆就走出了廁所,我一直等到茍懷禮把屎盆子舔吃的非常干凈了,便往屎盆子里尿了一泡尿,讓他用我的尿洗凈了臉,最后喝了我的這泡尿,茍懷禮的午飯結束了。 茍懷禮洗干凈了頭和臉,穿戴整齊,跪在了媽媽面前。媽媽笑著撫摸著他的臉問道:「孫子,吃飽了沒有啊?」「吃飽了,奶奶。」「好吃不好吃呀?」「奶奶,雖然非常好吃,就是孫子不能天天吃到啊。」媽媽笑了,「這也沒辦法啊,誰叫你的官做得這么大啊」「奶奶,我干脆辭官不干了,專門給您和老祖宗還有小媽媽做便器算了。」媽媽一聽,抬手就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你再敢胡說八道,看我不打爛你的狗嘴。眼下的形勢太變幻莫測了,我們一家人還要靠你這個父母官來保護呢,你如果有心的話,等你退休了,還害怕做不了我們一家人的便器?」媽媽說完,咳嗽了幾聲,茍懷禮的嘴早就張得大大的,媽媽靠近他的嘴,連著往里面咯了幾口痰說「你這個吃屎狗,也太貪吃了,下回來時提前給奶奶打個招呼,奶奶一定多給你準備一些。」茍懷禮激動得連著給我媽媽磕響頭,「謝謝奶奶對孫子的疼愛,孫子一定至死也不忘記奶奶和老祖宗和小媽媽的大恩大德。」媽媽又賞了他幾個不輕不重的耳光,收了笑臉問道:「好啦,廢話就別說了,現在告訴奶奶,你今天突然來我家,到底有什么緊急的事啊?」茍懷禮跪直身子,也一臉嚴肅的回答道:「奶奶,這件事真的是十萬火急呀。奶奶,這段時間,您一定也從報紙上和廣播里聽到過文化大革命這回事吧?」「蠢貨,奶奶又沒有生活在天外,剛才奶奶不是已經說了嗎,奶奶好幾天前就覺察到這次政治運動的苗頭對我們這樣的人家似乎十分不利,怎么,你現在有什么更具體的消息嗎?」「奶奶,孫子剛開始也弄不清楚文化大革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現在,孫子開始弄清楚它的可怕和恐怖了。縣里的其他村子都已經鋪天蓋地般的動了起來,由于我給奶奶所屬的這個公社的主人打了招呼,所以,您們這個村子才沒有多大動靜。奶奶,這次運動的主要對象是走資派和地富反壞右,有些村子的局勢已經開始失控,發生了斗死人的顯現,看眼下這情形,孫子可能要頂不住了,現在已經有不少的人在暗地里把目標對準了孫子,說不準,孫子什么時候就被他們整下去了。孫子的安危無關輕重,但奶奶一家人在孫子心中再就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偶像了,早就勝過孫子的生命不知多少倍了,所以,孫子一定要利用還在位子上的便利,給奶奶一家人某劃出一條萬千之策。」媽媽摸著茍懷禮的臉蛋充滿疼愛地說:「我從六歲認識你不到一個月就做你的母親,到現在已經十幾個年頭了,還能不知道你對我們母女的赤誠之心,你雖然比我大了許多,但在我的心里,你早就和是我的親生兒子,即便現在你改口叫我奶奶了,你依然還是我的親兒子,你只要高興,那么,你到死都會是我的親兒子的。別哭了,我本來是非常不高興,你這次做我的女兒的兒子的這種行為的,但我怕你傷心,硬是忍住沒有發作,現在你既然那么強烈的渴望這么做,我也不打算說什么了。總之,做你的奶奶,我心里并不怎么開心,但我相信你依舊會像以往那樣把我當做你的親媽媽一樣去孝敬的。我想,我的媽媽當年由你的母親變成你的奶奶,一定和我現在的心情是一樣的,怪不得我媽媽見到你認她的外孫女做母親那么高興,純粹是讓我也感受一下她當年的心情。不說這些了,我問你,我的成分自從嫁給我丈夫后,不是已經變成貧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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