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想蒙我?你還嫩,看你身上的健子肉,就知你是個練家子,雖說我身懷絕技,可也不能麻痹大意,還是這樣綁著安全些。」「哎呦,好吧好罷,隨你嘍。大姐,你們怎么都不穿衣服?」「呵呵,穿衣服多熱呀,這樣豈不涼快,這里也沒有別人騷擾。」「哦,象你們一幫小姑娘,就沒人來欺負你們?」「哼哼,欺負我們?姑奶奶我老家河北滄州,從小習武,讓他七八個野男人也不是我的對手,我的幫里只收女娃子,有我罩著她們,誰敢欺負?」「哦,原來是這樣。那大姐一表人才,怎么淪落至此?」「哼,我原來是體育教師,因為誘奸小男生被告了,這才逃了出來,不過現在也挺好,不愁吃不愁穿,天王老子也不管咱,還給咱送個男人來玩,真是賽神仙!」「哎呦我的媽,想必我是玩女人太多,做的孽,老天報應我,讓我落入這個魔頭的手里,看來一時還真無法脫身了。」 這時那大姐頭已經被小姑娘們舔得「哼哼嘰嘰「地呻吟起來了。」去,把東西拿來。」「是「一個小女孩很快拿來一根雙頭蛇塑膠陰莖,是SM那種,有腰帶可以穿的。大姐頭把一頭插進自己那淫水泛濫的桃源蜜洞,把腰帶系好,雙頭蛇的另一端就變成了那大姐頭的「陰莖「了,又粗又長,黑色發亮,好不嚇人。看著大姐頭走向自己的屁股后面,張峰意識到不好,連忙大聲喊叫起來:「啊呀!好姐姐,不可以呀,太大了,要插壞那里呀!」邊叫,還邊努力扭動屁股,企圖逃避,但事實恰恰相反,搖晃的屁股更撩惹得大姐頭興起,而張峰卻絲毫擺脫不了被強奸的噩運。「龜頭「已經抵在屁眼上了,張峰恐懼極了,渾身哆嗦,「嗚嗚、、天吶,好姐姐,求求你,不要插呀,你讓我怎么都行啊!、、「哀求無效,大姐頭根本不管張峰如何,只是一味地要插入。 也許是張峰屁眼從未被插過,很緊很澀。」 媽的,還是處男?弄不進去,怎么能讓他滑溜一些?呸呸。」大姐頭往張峰屁眼上唾了兩口唾沫,還是不夠滑。「大姐姐,我們好象有一罐修自行車的油耶,能用么?」「能,快去拿來。」小姑娘很快拿來一罐黑乎乎的甘油。」來,往這里抹。」大姐頭命令小姑娘給張峰屁眼胡亂抹了一灘黃油,然后再次把「龜頭「抵住張峰屁眼,陰戶一夾,蠻腰一挺,「噗嗤「生生地插了進去。張峰頓時痛得渾身顫抖,殺豬也似地慘叫起來:「啊!、、哈哈呀、、、痛啊!、、、痛死我了、、、啊啊、、、「「哈哈,真過癮!原來臭男人也怕強奸,好好好,干死你!」大姐頭好象變態狂,張峰越是嚎叫,她越是興奮,象個猛男,用力操搗張峰的屁眼,雙頭蛇的一端給張峰帶來無比羞辱和痛

苦的同時,另一端卻給大姐頭的陰道造成極大的爽麻快感!「嗯哼、、、咿呀、、、真舒服!、、、強奸真他媽的爽、、、難怪那些臭男人總要強奸姑娘。哎呦、、、好麻癢!、、、「大姐頭盡情享受陰道里塑膠棒的震顫所給予她的巨大愉悅。后來發現,張峰每每搖動屁股,就連帶塑膠棒顫動,她索性懶得自己費力,干脆騎坐在張峰高高蹶起的屁股上,任憑張峰扭動屁股,坐享其成。「哎呀、、痛!、、姐姐、、求求你、、饒了我罷!」張峰屁眼感覺被撕裂了,羞辱痛苦實在難忍,不得不苦苦哀求強奸自己的這個女魔。大姐頭哪里肯依他?反而命小丫頭們折磨張峰,逼他不停地扭屁股:「小玲,來,鉆到他下面,擼他雞雞,小麗,你捏他卵蛋蛋,小紅,你掐他卵蛋蛋的后跟。」三個赤條條的小丫頭開始玩弄折磨張峰的懸垂陽物。可憐的張峰,肉體居然有反應,一條肉棒慢慢變長,變硬。 本文來自「咦?大姐姐,這家伙變得又長又硬。」「哦,嗯哼、、好好、、什么?變長了?、、你們先別弄了,用那根竹條子使勁抽他卵蛋。「「啊?好姐姐,好姑奶奶呀,求求你別抽呀,我讓你奸,隨便讓你強奸還不行么?」張峰驚懼地哀求大姐頭。「呸,你有資格求么?還你讓我隨便強奸?你不讓又能怎樣?給我抽。」大姐頭得意洋洋地騎在張峰屁股后面,命小丫頭們抽。「啊----啊-----「小丫頭們照準張峰的卵蛋,用竹條狠狠抽了起來。張峰哪里熬得住這般苦楚?竟痛哭流涕,哀嚎連連。」啊---好姐姐---別抽了---啊---痛呀---我給你當牛做馬都行呀--啊---痛呀---「隨著抽打,張峰的屁股一拱一拱地顫動,搞得大姐頭十分舒服。更令小丫頭們抽個不停。沒抽多久,張峰的大肉棒縮小了,卵蛋卻腫脹了。」 嘻嘻,好玩,大姐姐,他雞雞又縮小了。」「那就再擼、再捏、再掐。」小丫頭們又開始玩弄張峰的肉棒。張峰此時怕得要死,他怕肉棒再硬,再次被抽。可不爭氣的家伙就是不爭氣!往日里雄赳赳的肉棒神勇得令女人害怕也癡愛,可現在卻成了張峰痛苦的導火索。三個小丫頭,一絲不掛地撫弄他的肉棒,讓他如何能持?肉棒再次勃起。「嘿嘿,大姐,又硬了。」「是么?那就再給我抽。」「啊?哈!---求求你呀--不要抽了--要抽爆的呀!」「能抽爆?好好好,好玩,你們給我使勁抽,我倒要看看卵蛋爆炸是什么樣子?」這下可苦了張峰。小丫頭們只顧好玩,沒輕沒重地狠命抽打張峰的卵蛋。最后,張峰痛得已經無力喊叫了,只在那抽搐,腫脹如大茄子般的紫紅陰囊給張峰帶來的痛苦,已經粉碎了這個曾經趾高氣

揚,蹂躪女人的男人的全部自尊,曾經充滿機智的大腦已經停止運轉,完全靠本能驅使,唯一的愿望是求生。「啊啊、、、姑奶奶、、你饒了我罷,、、我給你當奴隸、當狗、、當什么都行,求求你別再抽了、、、痛呀、、受不了了、、、「「唉、、當奴隸?、、、這倒是個好主意、、、你會當奴隸么?」「啊、、會會、、我會。」張峰忙不迭地回答。「你說說,怎樣當奴隸?」「嗯、、絕對服從主人的命令、、給主人舔腳、、、舔、、屁眼、、還舔、、舔那里、、還、、、喝主人的尿、、還、、、還、、、「曾經給胡枚客串奴隸的經驗倒在這時幫了他。「還什么?」大姐頭使勁操了一下。「還吃主人拉的屎,主人拉屎以后給主人舔凈屁眼。」張峰顧不得羞恥了,一股腦說了一大堆奴隸的本分,「反正就是主人讓干什么就干什么。」 「哦,呵呵,好、、、這樣的奴隸真好,那我先考考你,你現在說讓主人使勁操你。」「啊?、、痛呀!」「痛不痛?」大姐頭故意使勁操幾下,痛得張峰撕心裂肺!張峰明白了奴隸的本分,長痛不如短痛,豁出去了!」啊!不痛,不痛,奴隸求主人使勁操我的屁眼罷,使勁操罷,好舒服呀,奴隸最喜歡主人操屁眼啦---啊---操罷---使勁操呀---「張峰發瘋似地狂喊起來。大姐頭本已接近高潮邊緣,被張峰這下賤的叫喊刺激得立即攀上幸福的巔峰,瘋狂地操搗起來。張峰咬著牙,忍著痛,配合大姐頭,也使勁扭擺屁股,直弄得大姐頭爽麻得半昏過去。多虧身邊幾個小丫頭攙扶。「哎呦,真舒服,我都軟了!快放我躺下。」大姐頭嬌喘噓噓,被小丫頭攙扶著癱到在自己的草床上,「快、、讓他、、給我舔、、舔那里。」大姐頭紅著臉,閉著眼,指指自己狼藉的陰部,「快給我解下去。」 小丫頭們給大姐頭解下雙頭蛇,把張峰拎過來,讓他的嘴剛好壓在大姐頭的陰部。張峰只好盡力討好這女魔頭,強忍著陰囊和屁眼的劇痛,伸出舌頭細細地舔撥這大姐頭的陰唇、陰蒂、陰道口內壁,甚至舌尖還游移到屁眼處,鉆進大姐頭的緊蹙菊門里。大姐頭舒服得渾身嫩肉在微微顫抖,嘴里嬌滴滴地呻吟不已。」喔呦---了得、、了得、、你還真是個好奴隸耶。」當張峰舌頭都累僵了的侍候,大姐頭終于感到滿足了,長長噓了一口氣,「嗯哼,我就收下你這個奴隸了,你可要乖呦!」「嗯,謝謝主人寵幸,奴隸好感激主人呦,、、、不過、、主人、、、我、、我渴、、、「「渴、、、嗯、、你們誰要撒尿?」「我、、大姐姐。」「我也有。」好幾個小丫頭都站出來。「你們來給他喝尿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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