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想長久養著我。對于她來說,我不過是偶然揀來的玩具,玩膩了就沒必要再留了,那樣會消耗寶貴的食物,我看來并不如食物那樣被重視。「大姐姐,這個卵蛋蛋可以用火燒么?」一個很小的小丫頭,拿著蠟燭,想看看卵蛋蛋被火燒會發生什么?她那個年齡、對什么都好奇。「啊!-不-主人-求求你-饒了我罷-我會很好地伺候你呀--不要燒我呀--主人--「我再也忍不住這種被殘虐的恐懼,哀嚎著想乞求主人對我好些。主人聽著我的嚎叫,很不耐煩,左右找找,只抓到一條碎花小內褲,便塞進我的嘴里,嬌聲威脅我說:「咬住,要是掉下來,我就割了你的雞巴。」「我知道,主人會那樣的,她一點都不吝惜我身上的部件,并且她好象更愿意強奸我,而不是讓我伺候她的小穴。」這就意味著,我的雞巴對主人來說是沒什么保留價值的。 本文來自我于是不敢再叫,根本不敢再張嘴,緊緊咬住主人的內褲。這也許是一條穿了很久的內褲,浸滿了主人的尿液和蜜汁,以至于襠部的地方發黃發僵,女人那種腥臊的氣味十分濃重,聞第一下時,幾乎嗆得我窒息,但慢慢我發現這味道竟然有不錯的止痛功效!雖然她們仍在肆虐我的贅物,可我卻開始貪婪地嗅聞主人內褲的騷味,不僅緩解了我陰部的陣陣劇痛,甚至令我有些興奮起來。「大姐姐,這根雞巴又變大了,一跳一跳的,我用蠟燭燒一下行么?」「嗯。」主人懶散地斜倚在她的草床上,有兩個小丫頭在侍候她:一個在舔陰,另一個在吸乳。主人微笑著看著我的贅物,也期待著看看火燒雞巴究竟會怎樣?小丫頭把蠟燭放到我的卵蛋下面,火苗輕輕舔了我一口,我嗓子眼深處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嚎,可被主人的內褲捂在嘴里,只變成含混不清的一聲「嗚---「,隨即拼力一跳,然后便重重地跌倒在主人的腳前面。把那小丫頭和主人都嚇了一跳。 「欠揍的臭奴隸,還敢躲避?把他還象昨天那樣拴住。」主人怒氣沖沖地叫來幾個小丫頭來收拾我。「主人啊!--不是奴隸要躲避呀--實在是忍不住呀--「我痛哭流涕地想哀求主人,可無法說出話,因為一旦把主人的內褲搞掉,主人會割了我的陰莖。我拼命搖頭,嗚嚕嗚嚕地亂叫,可主人根本不聽,令幾個小丫頭重新把我脖子上的狗韁繩死死地拴在腳下的鋼筋中央。我又變成三角形的粽子了,絲毫動彈不得,幾個小丫頭把我弄成狗爬蹶臀式,我就那樣把屁股完全暴露在主人面前。「來,燒這里。」主人令那個最小的小丫頭,用燭火燒烤我的龜頭和腫脹的陰囊。「嗚--嗚---「我真恨自己為什么不疼昏過去?竟然一直很清醒很敏感地感知火燒贅物的劇痛! 由于陰莖充血不能回流,本就一直硬挺著,再加上如此火燒火燎的刺激,我的肉棒完全失控,竟然更加勃硬了。」

也許我骨子里的確有受虐的基因?」我沉浸在痛苦的海洋里,卻總能隱隱感到虛無縹緲的一絲絲異樣快感,甚至希望此時主人能用大錘搗爛我的雞巴和卵蛋。「啊!---「我感覺插在尿道里的草梗被燒著了,火焰沿著草梗很快就燃到我的龜頭馬眼了,「肯定是馬眼的嫩肉被燒焦了。」我聞到一股烤肉的焦味,同時粗大的陰莖由于劇痛而強烈地勃動。 燭火隨意地舔噬著毫無抵抗能力的肉棒,就象是在烤香腸,小丫頭極其有興致,燒過龜頭、再燒莖干,燒過陰莖,再燒卵蛋。我痛得渾身劇烈抽顫,可卻絲毫躲避不了。想我一個勇猛男子漢,卻被一個女童如此肆虐,真是欲死不能,欲活也不能!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已經痛得無力喊嚎了,緊緊咬住主人的內褲,茍延殘喘。此時我甚至感激主人能給我這么一條內褲,因為我發現我的全部神經都依賴著主人那股幽香的腥臊 氣味在支撐著。真不敢想象,如果沒有這條內褲我會怎樣?我一定已經全面崩潰而死了。第四節 被灌腸奴隸變母狗小丫頭終于厭煩了燒烤我那可憐的贅物。主人卻很有興致地觀賞玩弄起來。」嘖嘖,滿是水泡泡呀!象是珍珠綴滿卵蛋似的,真好玩!」主人的手有超乎想象的魔力,輕柔地捏摩著我的卵蛋,那種感覺真是奇妙極了!很痛、很麻、又很癢,連帶著我的菊蕾都在緊張地蠕動。我俯在地上,嘴里咬著主人的內褲,哼哼嘰嘰地呻吟著。我那堆贅物現在已經看不出來是男人的東西了:卵蛋更加腫脹了,即便我叉開著大腿,我依然可以覺察到,巨大的卵蛋幾乎漲滿了襠部,兩邊都能摩擦到我大腿的內側,我想此時我如能站立,肯定是無法并攏兩腿了。肉棒依然硬硬的,只是更粗了。但改觀最奇異的是贅物表面密密麻麻布滿花生豆大小的水泡,白色、半透明,一個連著一個,就連原本紫紅的龜頭也被水泡 遮蓋了。我的襠里就好象掛了一大串肉乎乎、軟塌塌的爛葡萄。而贅物的根部依然死死箍著鋼筋的環扣。主人玩夠了我那爛葡萄,開始對我的屁眼發生興趣了。」小玉,小玉,死丫頭,哪去了?去把尿桶拿來。」叫小玉的姑娘一路小跑,送來一只破鐵桶,里面大概是裝了尿。」呦,這么少,小玉再撒點尿。」小玉便叉開腿,使勁擠了擠,終于尿了出來。」這么少?你們都過來,有尿的給我往里尿。」小丫頭們有幾個放尿的,尿完后,主人揀起一根樹棍,在桶里攪拌著。「小玲,我記得好象有一個大號針筒吧?」「嗯,我去找找。」功夫不大,小玲真的找來一個醫用大號針筒,已經很舊了。主人使勁扒開我的屁眼,硬是把那針筒插進我的肛門。我痛得撕心裂肺,可不敢躲避、也無法躲避,唯有淚流滿面地咬緊主人的內褲。主人把針筒又拔出來,和一群小主人在尿桶里吸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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