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頭把張峰拎起來,跪在地上,給他解開狗韁繩,張峰總算可以直直腰了。「那、、、他不會咬我們么?」「他不敢,要是漏了一滴尿,你就抽他卵蛋蛋。」「啊?不要抽,我會喝,小妹妹,來過來吧。」「你應該叫她們小主人,你沒有資格叫小妹妹。」「哦、對對、奴隸該死,小主人來吧。」一個小女孩有些膽怯地走到張峰面前,叉開腿,還有些羞。張峰嘴有些高,便只好彎下腰,仰起頭,把嘴蓋住小姑娘的肉蚌。 其實這小姑娘很小的,肉蚌白白凈凈、只是一捧脂肪丘,中間一條細縫,連陰唇都尚未發育,陰毛自然也沒長,看樣子也就七八歲,要是往常,張峰會很疼愛這么小的幼女的,可現在地位不同,七尺男兒卻是這小丫頭的奴隸,她要把尿撒在他嘴里。 小丫頭幾番努力,終于開始放尿了。張峰也是渴極了!顧不得臊尿與否,「咕嘟咕嘟」一口氣都喝了,末了還用舌頭細細舔凈小丫頭的肉縫里面。 本文來自「哎、、好舒服耶、、這樣撒尿好好玩耶!」小姑娘興奮地轉告別的小丫頭。其她小姑娘便躍躍欲試,排隊往張峰嘴里撒尿。起初張峰焦渴,尿都喝了,可后來七八個小姑娘都來撒尿,張峰卻喝不動了,漏灑了許多,結果腫脹的陰囊和屁股、后背又遭受一次鞭打,痛得張峰真想一頭撞死!可大姐頭還逼他忍住不許叫喊。這張峰僅這一晚上,就被大姐頭折磨得馴服懦弱了,大姐頭咳嗽一聲,張峰都要驚怵一陣。對大姐頭的命令唯恐執行不力,極力討好她,以求少受折磨。偷偷掙掙后背的綁繩,越掙越緊。不愧是習武之人!綁法刁鉆,根本沒有掙脫的可能。張峰象泄了氣的皮球,卷曲地倒在大姐頭的腳邊,無可奈何地昏昏沉睡過去了。明天還不知有什么樣的折磨等待著他。第三節 燒陰莖奴隸慘遭虐我感覺頭被人踢了,艱難地睜開眼睛,發現大姐頭正在踹我,「哦,主人,你醒了。」 「給我舔舔。」主人懶散地攤開四肢,命令我工作。我費了好大力氣,才爬到主人胯前,殷勤地伸出舌頭開始為主人的肉蚌服務。主人的陰唇呈淡褐色,皺褶很多,陰部的毛也比較濃密,整個陰部雖算不上干凈,可也比街頭看見的女瘋子干凈的多。我細細舔著,用舌尖挑開兩片淫唇,順著潤濕的肉縫慢慢往下,一直舔到小小的褐色菊花蕾,然后再往回往上舔。每次舔到菊蕾那里,主人都微微收緊菊蕾,同時身體略略顫動一下。我也受到感染,逐漸興奮起來,舌頭更加殷勤了。主人的肉洞里開始流出略帶特殊香味的蜜汁,就連屁眼里面那種淡淡的酸臭味,我也漸漸喜歡上了。兩片肉唇慢慢變厚,微微開啟,象是嬰兒的小嘴兒在索奶。我把舌尖使勁往里鉆,主人立即發出愉悅的」哼

哼「。顯然是鼓勵我,主人把大腿分得更開了,我便把幾乎半只舌頭都塞進主人的肉洞里面攪動。敏銳的舌頭在同樣敏銳的腔壁上舔滑,我能感覺到嫩嫩肉壁對我舌頭的歡迎,它在一抽一抽地蠕動。 兩片紅唇之間,一粒鮮紅、略微透明的小肉核慢慢豎起,我知道那是主人最敏感的陰蒂,便用舌尖極其輕柔地碰碰肉核的尖頂。」咿呀--「主人鶯聲嬌吟,大腿象是要并攏起來互相摩擦,但僅僅是表現出這種趨勢而已,并未真地并攏,因為我的舌頭更能使她舒服。「喔、、、好、、、好奴隸、、、真好!、、、真乖!」主人發起情來也不管什么身份了,竟囈語般地喊我「乖乖「。我的陰囊還腫著,下垂的感覺好難受!但陰莖已經開始充血了。也許是主人的蜜汁有催情的作用罷。「我要,快點!」主人扭動著豐滿的肉體,纏綿悱惻地央求我進入。可我無能為力。」 主人,我、、你這樣躺著,我、、奴隸沒法侍候你呀。」主人沒有言語,自己倒轉身子,把個肥肥大大的屁股蹶起來,來了個狗趴式。我當然知趣地跪起來,挺著剛硬的肉棒,小心地慢慢插進主人那溫暖濕潤的洞里。「嗯哼---好爽---快點--「「喔---喔---能侍候主人真幸福---好舒服---「我也情不自禁地淫叫起來。進行到高潮時,我和主人都狂浪地嚎叫起來,身體劇烈扭動,看得周圍的一群小丫頭目瞪口呆!還行,我的神勇令主人感到滿意,堅持了許久,直到主人先泄了身子,我才放縱自己,也開始噴射。火熱的精液沖激著主人的子宮,把主人從高潮推向更高的高潮。「我還要,不許你停!」主人嬌喘噓噓地急忙命令我。幸虧我功力深厚,已經射了精,還能繼續堅持,不過這時已經不是我的快感了,我的陰莖只感到過激的痛苦,可主人卻舒暢得從一 本文來自波高潮奔向又一波高潮,母狼交配般的嘶嚎、回蕩在黑暗曲折的地下巷道網里,一定會傳出好遠好遠。「哎呦,好個能干的公狗!好久沒得這么爽了!」主人象是骨頭散了架,連身子都沒轉,直接往前一撲,癱爬在草床上,抿著嘴回味高潮的余韻。「大姐姐,這樣很舒服么?」「嗯,爽死了,等你長大了就知道這是天下最美妙的事了,比吃肯德基香百倍。」「那,我們可以嘗嘗么?」「去,小孩子,等你長大了才能嘗,現在要守住貞節,要不長大了沒人要你。」「大姐姐,你這里流出來的血怎么是白的呀?是白血病么?」小丫頭不知陰道里流出的是我的精液。「啊?壞了!該死的臭奴隸!給我狠狠地抽!」主人突然發怒,怪我把精液射進她的體內了,大概擔心懷孕。「啊呀!--痛呀---不要抽那里呀---抽壞了就不能侍候主人啦---主人饒命呀--我做過絕育手術呀---不能懷孕呀---「「停,你說什么?」

「我注射過長效避孕藥,不會讓你懷孕的。」我忐忑不安地解釋給主人聽。主人總算不再抽我了,卻尋出一個銹跡斑斑的鋼筋構件,剛好卡在我的卵蛋根部,然后又費力地擰上螺絲,最終把我的陰莖和陰囊死死地箍住。這還沒完,又讓小丫頭們把我的肉棒揉大,然后在肉棒根部緊緊纏上一圈鐵絲。這下子精液是絕不會再射出來了,就是血液也流通費力,我只感覺陰囊和肉棒漲痛難忍,以至于稍微晃動一下都會令我痛得鉆心。「嘿嘿,真好玩!」主人來了興趣,開始玩弄折磨我。」過來。」我聽話地慢慢挪到主人面前跪好,大腿由于腳上綁著鋼筋的緣故而自然分開,已經腫脹如紫茄子的陰囊在昏暗的燭光里泛著青光,又粗又長的陰莖翹翹著,紫紅色的龜頭馬眼瞪著主人。主人伸出一雙溫軟的纖纖玉手,恣意捏弄著我那可憐又可笑的一大堆贅物。痛感立即席卷我全身的神經,我剛想叫喊,主人卻瞪了我一眼,嚇得我趕緊憋住,只是痛苦地扭曲著原本英俊 的臉。 隨著主人的捏摩,痛苦之中慢慢產生一絲絲的快感,我感覺陰莖越來越漲痛,兩顆腫大的睪丸被主人捏在一手里,使勁攥著,劇痛令我顫抖,可肉棒卻更強力地勃動,招惹是非的龜頭向著主人不停地點頭,終于吸引了主人的注意,也終于惹來更大的痛苦和羞辱。主人從草床上捻出一根細細的草梗,把尖尖的草梗細心地對準我的馬眼。」天吶!她要把草梗插進我的尿道?」我恐懼地掙扎起來,可是主人牢牢攥住我的陰囊,使我無法擺脫窘困的慘境。我驚懼地看著那根草梗一厘米一厘米地插進我的陰莖,劇烈的痛苦也一截一截地從陰部向我的上身傳導,最終傳到大腦,我痛得渾身打顫,臉色煞白,大腦象是被痛苦完全淹沒了,我已經無法進行任何思維了,整個身心好象就只剩下那不斷爆發出劇痛的一堆贅物。我真恨自己為什么要長那堆贅物!完全不記得那堆贅物曾經給我帶來無限的愉悅了。 我的主人可真是惡魔!撥弄著彈性很好的肉棒,看著肉棒里伸出來的一根纖細的小草在上下跳舞,樂得真拍手,還叫來那些小丫頭一起玩弄我。一群赤裸的小姑娘圍著我,胡亂摸弄我,這本是我往日常有的娛樂時光。可今天不同,我已經淪為她們的性奴,我的陽物在她們手里被玩出千奇百怪的花樣,而帶給我的卻只有一樣--痛苦! 我不斷地、小聲地哀求她們,但這好象更令她們興奮!大概以往她們總是被人蔑視吧,所以對我也就更加變本加厲,豪不顧忌我的肉體是否承受得了。這樣子的玩法,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把我弄死,而這一點正是我最擔心和害怕的,因為大姐頭--我的最高主人、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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