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無法壓抑的低吟中,我的手指長驅直入。這樣侵入一個男人的身體幾乎是一種享受。他的括約肌緊緊地纏住我的食指根部。他的身體深處溫暖而又濕潤,不時地抽搐和蠕動。我輕輕挪動我的手指,他不由自主地扭動起身體,發出一些含義曖昧的音節。當我努力將手指插到最深處的時候,他的身體繃緊著顫抖著,那動作幾乎是在迎合。我的指尖在他的體內肆虐,撫摸著他的每一寸從未被人侵入過的領地,熟悉這美妙的觸感,享受他的呻吟和掙扎。探索的指尖在他的直腸前壁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半球狀的,當中有一條凹陷。輕輕地按摩著它,他的呻吟中更多了些讓人興奮的東西。「檢查完了沒有?」他問,帶著些微喘息。「檢查完了。」我宣布,「你沒有前列腺肥大。」「前列腺?」他似乎剛剛才知道,「你在摸的那個就是前列腺?」 我憐憫地笑了。怎么會有人這樣不了解自己的身體呢。(3)經過剛才的一番褻玩,原本緊張的肛門已經漸漸松弛。潤滑了的肛門管輕易地深入他的身體,直到抵住富有彈性的直腸皺襞。注射器是100ml的那種。300 ml溫水很快被灌入他的身體,他開始輕輕地掙扎:「不要了。很脹的。」300ml的水應該不能算多,但是他的努力忍耐的樣子也不象是裝出來的。可能是他的腹部剛好壓在床沿的緣故吧。我拉扯著他背后的繩子使他仰起身。我微笑著審視他。他和剛見面的時候已經不一樣了——無論哪個男人,在被這樣對待之后多少都會變得不一樣的。這個曾經囂張到膽敢向我挑釁的男人,如今卻被捆綁著,做著明知無謂的掙扎,無法反抗。他的神情中摻雜著痛苦、難堪、憤怒和忍耐,以及對于未知的恐懼和期待。我無法抑制自己快樂的笑聲。對于未知的恐懼和期待——這是我所知的人性中最可愛的弱點。 在某種意義上,這樣的恐懼和期待相輔相成,他們會使人變得更加敏感和脆弱,從而更適合被折磨。我命令他在我的腳邊趴下。我的赤裸的雙腳踩在他的腿上,感覺到他的身體正在發抖。「你抖什么呀?」我問他。「我也不知道。」甚至連他的回答也是微微顫抖的,「就是會不由自主地發抖。」這個回答極大的取悅了我,以至于我去取蠟燭的時候是一路蹦跳著的。第一滴蠟燭油落到他身上的那一瞬間,踩在我腳下的富有彈性的肌肉猛地收縮,整個身體繃成了反弓形。緊接著更多的蠟燭油灑向他的每一寸肌膚,在一陣劇烈的抽搐和扭動之后,他終于忍無可忍的爆發出一聲慘叫:「啊————————」這樣的屈服來得太早也太輕易,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忍不住問他:「真的很疼嗎?」

在此后的十幾秒鐘里,他顫抖著、喘息著,幾乎無法回答。這已經足夠了。接下來我小心地計算著每一滴蠟燭油的落點,不放過任何一個會令他疼痛的部位。膝蓋后方、大腿內側,這些嬌嫩的肌膚成了我最常光顧的地方,也成功的贏得了一聲聲或高或低的慘叫和呻吟。我的目光在他蠟跡斑斑的身體上游移,尋找著新的目標。很快就找到了。在他微微分開的雙腿中間,露出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我小心翼翼地屏息——瞄準——射擊!他的身體猛地驚跳起來,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我忍不住大笑起來。「你還笑!」他恨恨地說,「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滴在哪兒了?」「知道啊!」我笑得得意洋洋的,「我是不是瞄得很準?」「你是故意的!」他努力掙扎著翻過身來,控訴地看著我。那樣子真的好可愛!我威脅的朝他晃著手里的蠟燭:「你還敢翻過來?把你的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我面前?嗯?」 他驚叫一聲,立刻又乖乖的趴了回去。而且把腿并得緊緊的。我好笑地站起來,踢踢他的腿:「分開!分開!怎么象個小處女一樣!」他猶豫了一下,不情不愿地把腿微微分開了一些。我用力將他的腿分得更開,然后跪坐在他的兩腿之間。灼熱的火焰慢慢逼近他赤裸的臀部,他屏息著,顫抖著,等待著即將到來的疼痛。然而,預期中的疼痛遲遲沒有降臨。他的顫抖卻益行劇烈。終于他叫了起來:「為什么還沒有……」我等待的就是這一刻!在他開口的那一瞬間,積蓄已久的燭淚潑向他的身體。他的嘶叫聲劃破云天。在我找到下一個目標之前他阻止了我。「不,不要了……我受不了了……求求你,饒了我吧……求你了……」斷斷續續的哀求聲中夾雜著呻吟和喘息,讓我充分享受到征服的快樂。以及一絲淡淡的憐惜。我輕輕的吹滅了蠟燭。他似乎松了一口氣,再次翻過身來,乞憐地看著我。「我想上廁所。」 「去吧!」心情大好的我網開一面。「可是……」他為難地蠕動了一下身體,「把我解開吧!」「不行!」這次我斷然拒絕。他猶豫了一下,終于掙扎著站起來,步履稍嫌不穩地走向衛生間。我閑閑的靠在門上,好笑地看著他雙手反綁著端坐在馬桶上,神情尷尬。「快一點哦!」我笑嘻嘻的威脅他,「不然我就拿著蠟燭進來嘍!」「是,我會的。」他苦笑著保證,「我一定會盡快的。」(4)乘此機會我去準備接下來要用的東西。曾經有個奴隸送給我一個可以穿在身上的假陽具,我卻沒心情在他身上試用。而今天我顯然很有心情。那條皮質的三角褲尺寸頗大,套在我的牛仔褲外面還綽綽有余。震動的開關可以塞在腰里。

我滿懷好奇的對著鏡子打量自己。說真的,身上突然多出這么個東西的感覺實在很奇怪。那個突出于我腹部的粉紅色圓柱體真是怎么看怎么不順眼。走動起來更是無比累贅。我晃到他面前問他:「身上多長個東西你會不會感到很礙事?」「不會。平時它又不是一直硬著的。」他一邊回答一邊注視著我的新器官,神情驚恐。「好了沒有呀?」我催促著他從馬桶上起身,用水沖洗了一下,然后扯過一條浴巾幫他擦干。「謝謝。」他輕輕的笑著,「至少現在我還能盡可能的保留一點紳士風度。」在這一瞬間我為這個男人所迷惑。僅僅因為他的低語淺笑。經過協商,他仰面朝天躺在床上,分開他的腿——象是一個急于求歡的女人。我在他的屁股下面塞了兩個枕頭,以便抬高他的臀部。然后我跪坐在他的腿間,嘗試著使用我的陽具。這真的是很奇怪的感覺。因為我沒有任何感覺。而他則痛得叫了起來:「啊——不,不要……輕一點嘛……」 我幾乎立刻就笑了出來。「干什么呀!怎么叫得象個小處女一樣!」我訓斥他。他抿著嘴看我,目光流轉,無限委屈:「這是人家的第一次嘛!你不要那么粗暴啦!就象對待小處女一樣對我好了!」我得意地呵呵笑了起來:「彼此彼此,這也是我的第一次耶!要知道,處男總是會很猴急的!」話雖這樣說,我還是放輕了動作,小心翼翼地進入他,然后律動。他輕蹙起眉頭,反綁在背后的雙手緊緊抓握住床單。我仔細研究他的反應,將掙扎扭動當做情難自禁,將低喘呻吟理解為嬌啼婉轉,努力體會男人征服女人的感覺。腰很累。這是我唯一的結論。很快我就不專心了起來。這真的不能怪我,誰讓我半點感覺也沒有呢!我的四處游移的目光落到他的兩腿之間。那個「處女」所不應有的器官小小的蜷縮著。我輕輕撥弄著它。「它好迷你哦!」我嘲笑他。「因為我現在很痛呀!」 他努力為自己辯解。我不再說話,只是輕輕撫弄它。軟軟地小可憐漸漸抬起頭來,茁壯成長。他的身體漸漸繃緊,本能的挺動腹部,發出粗重的喘息。男人為情欲所困的樣子是如此令人著迷。我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啊……」他低低的呻吟著,掙扎起來,象是在抗拒,又象是在迎合。「啊……不要這樣……我好難受……啊……」他曲起雙腿想要蜷縮起來,卻又在下一刻激烈地配合著我的動作。「啊……好痛……我不能用力……可是……啊……我好想……啊……啊……」他急促地喘息,幾乎無法說話。那么迷人。我無法停下自己的動作。只能看著他將自己的身體一點點地繃緊,成為反弓形,然后在繃緊到極至的一剎那,頹然跌落向床面。然后再度顫抖著,迎合著,呻吟著,嘶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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