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的體內始終被我占據。他無法逃脫。終于他哀號著求饒:「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啊……我真的受不了了……求你了……求你了……」這樣的苦苦哀求,我無法拒絕。我果斷地撤出他的身體。一陣劇烈的抽搐之后,他癱軟在床上,微微濕潤的雙眼無力地看著我。那么令人憐惜。(5)「放開我好嗎?」喘息平靜之后,他輕聲請求,「我的手麻了。」我示意他翻過身去,解開繩子,還他自由。由于剛才的奮力掙扎,他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繩索的痕跡。他站起來,活動一下麻木的肢體。然后露出一抹獰笑,走到我面前:「你慘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想干什么?」「不知道。你想干什么?」我眨著眼睛看他。他又獰笑了兩聲,繼續逼近我,把我的雙手反剪到背后,將我困在他強健的手臂和堅實的身軀之間。我的臉貼著他平坦結實的胸膛,灼熱的氣息和著低沉的耳語掠過我的耳際:「我想強暴你。」 這樣的姿勢太過親昵,又充滿了威脅。一陣顫栗滑過我的背脊。我掙扎著從他的胸膛里抬起頭來,嘟著嘴:「不可以。你答應過我不會的。」他深深地看著我,然后重重地抱了我一下。「是的。我不會。」他松開了他的禁錮。我揉著隱隱作痛的手腕,幾近倉皇地從他身邊逃開。片刻的沉默。然后他問我:「這次只綁一只手好嗎?」「為什么呢?」我問。「因為我可以抱抱你。」我沒有反對。于是我綁住了他的右手。他用那只自由的左手摟住我的腰,將我攬到懷里。「就算只用一只手,我也可以強暴你的。你信不信?」他輕輕的笑著。我相信。我從來都不是個強壯到足以保護自己的女人。但是我更相信他不會這么做。我用力將他推倒在床上。報復的手指再度侵入他的身體,另一只手撫愛著逐漸堅硬的昂揚。他的顫抖和呻吟一如既往的扣人心弦。我愉快地微笑起來,玩得不亦樂乎。 然而這一次他沒有容許我肆虐太久。他掙脫了我的掌握跪坐起來,緊緊地扣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揚起臉面對他。他逼視著我,一個字一個字的說:「你真是個小妖精。」然后重重地吻我。他的吻狂野而激烈,帶著純然的男性氣息。我在這樣激切的掠奪中迷失,不自覺地發出細碎的呻吟。在我能夠察覺之前,他翻身壓制住我。他的灼熱的手掌探入我的衣服,撫摸我赤裸的肌膚。我驚喘一聲,努力從情欲氤氳中找回一絲理智。我終于明白自己是多么期待他的親吻和愛撫。可是我不能。對于我的男朋友而言,這會是永不能被寬恕的背叛。即使現在這樣也已經是了。我明白,可是我已經為他著迷,無法停止。悲劇往往產生于人們一時的放縱和軟弱。就象人們總是在一切無法挽回之后才后悔莫及。這一刻我已經預見到自己悲慘的結局,而我卻沒有后悔。直到現在也不。

我只是從他的身下掙脫出來,對他說:「乖乖地躺好。不然我就拿蠟燭來滴你哦!」很有效的威脅。他立刻仰天躺好,做任人宰割狀。我撫弄著他最興奮的部位,刻意撩撥起他的欲望。在他即將達到高潮的時候,我微笑著命令他:「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可以射精。不然的話……」我沒有說下去。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有些威脅總是有效的。我的手放肆地取悅他。而他不得不用盡所有的力量,抵抗這種原本應該被稱作快樂的感覺。我看著他難耐的蠕動身體,猜測他還有多久會達到極限。事實證明男人的自制力比我想象中的要強些。好幾次我都覺得他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但他還是忍了下來,雖然顯得無比痛苦。事實也同樣證明了男人的自制力畢竟是有限的,經受不住我這樣蓄意的考驗。在第n次的努力失敗之后,他積蓄已久的欲望終于噴薄而出,劃出一道美麗的弧線。 (6)在他起身去梳洗的時候我開始整理東西。兩個多小時過去了,那么快。我甚至有些戀戀不舍。他輕輕走到我身后,從背后抱住我。我靜靜的靠在他的懷里,享受于被溫熱的男性氣息包圍的感覺。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說話。然后他送我回家。不知什么時候我養成了晚上蜷縮在被窩里和他打電話的習慣。那時一種非關sm的海闊天高的神聊。他會向我炫耀自己在三角洲特種部隊中是多么的神勇無敵,我則用「有一間房間,用三個步驟把一頭大象關進去。」「同一間房間,用四個步驟把一頭長頸鹿關進去。」「萬獸之王獅子做壽,所有動物都去了,只差一個,是誰?」之類的問題將他考得一愣一愣的,然后狂笑。不知不覺間,我們變得熟悉而且親昵了起來。我知道了他曾經練過少林武功(所以號稱不怕疼)知道了他在網上溜達時看到看不順眼的就會給人家寫信(所以才會認識我)知道了他的女朋友已經出國兩年多,而他一直都守身如玉。 本文來自在此之后我們頻頻約會。他成為我最偏愛的奴隸。我總是將他捆起來。然后親吻他。這幾乎已經不是一個主人應該對奴隸做的事。但是我喜歡。他的身體異乎尋常的敏感。當我的輕吻落在他的耳畔,滑過他的肩背,他總是虛軟無助的呻吟和顫抖。當我細啄著他的胸膛,吮咬著他的乳頭,他極力壓抑的低呼和掙扎更是令人迷醉。我的手輕柔地撫過他的每一寸肌膚。我的唇舌在他赤裸的身軀肆意留連。有時候我會順著他的身體向上蠕動,吻住他的呻吟和喘息。我總是很輕地吻他,用舌尖舔噬著他柔軟的唇,在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加深這個吻之前逃開。然后繼續我的巡游,直到有些疲憊。以他的手臂為枕,我*在他身上稍事休息。這時他輕輕地對我說:「我從來都不知道,被女孩子親吻是那么舒服。」

我驚訝的睜開眼看他:「你的女朋友呢?她不會這樣親你嗎?」他苦笑著搖搖頭:「從來不會。她總是直奔主題。」我的心中激蕩著急起直上的憤怒和油然而生的憐憫。他曾經告訴過我他的女朋友很喜歡做愛,莫非所謂的做愛僅僅意味著他單方面的盡心盡力。這對我來說是不可想象的。多么可憐的男人。我繼續取悅他——如果他沒有被捆起來的話,這的確應該被稱作取悅。我將身體蜷縮在他的腿間,仔細品嘗他大腿內側光滑細嫩的肌膚。他的雙腿一陣陣的痙攣收縮。我壓制住他的反抗,探索的舌尖逐漸上移,滑過陰囊的皮膚。他逸出一聲輕吟。陰囊的皮膚皺巴巴的。我好奇的舔了兩下。他的呼吸漸趨急促。我的嘴唇捕捉到了游移于其中的睪丸,將它吸到嘴里,輕咬一下。他的身體幾乎從床上彈跳起來,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這果然是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分。 我努力將他還在發抖的身體翻了過來,暴露出他小小的緊張的肛門。這是我所偏愛的地方。而且這次我又有了新的工具。(7)這是一個圓錐形的肛門塞,可以打氣,還會震動。圓錐的底部真的很粗,以至于在使用的時候我都會有些擔心。由于他的疼痛和我的仁慈,在努力了好幾次之后,我才將它放進他的體內。此后的好幾分鐘,他一直蹙緊了眉頭,輕輕地抽著氣。我不舍地把他摟在懷里,柔聲安撫。他的痛楚漸漸緩和,抬起頭朝我感激地笑了笑。我打開震動的開關,慢慢的由弱至強。「啊……」他的呻吟聲頓起,助長了我折磨他的欲望。我靈活的操縱著震動的節奏,在長時間的輕微震動之后猛然加強,在他行將崩潰之前猝然減弱,又在他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的那一剎那,將震動調至最頂峰。原本壓抑的呻吟終于嘹亮成凄楚的哀叫。在痛苦掙扎的間隙,他苦苦求饒:「把它關了吧……啊……好難受……」 我看著他的眼睛,微笑著拿過打氣地橡皮球,捏了一下。「啊……」他痛苦地閉上眼睛,嘶吼著,用力拉扯著捆住他雙手的繩索。「關掉它!你這個小妖精!要不然……」他一邊恨恨地咒罵著,一邊努力掙脫束縛。原本勁瘦的手臂上暴起一塊塊堅實的肌肉。我簡直看呆了。真的沒有想到,看起來這么瘦的他,卻隱藏著如此驚人的力量。就在我失神的片刻,他的掙扎已然見效,捆住他的繩子慢慢松脫。我大驚失色,撲上去壓住他。要是他掙脫了,我絕對絕對會很慘的!他可不是個馴服的奴隸!從嚴格的意義上來說,他甚至不是個奴隸!然而我的力量相對于他的執意反抗而言太過渺小。我驚惶地躲閃他狂野噬血的眼神,眼睜睜地看著他手腕上的繩子漸漸松開,卻無法阻止。那一刻我幾乎想奪路而逃。可是已經沒有機會了。他的手緊緊的扣住我的腰肢,將我壓倒在身下。我在絕望中孤注一擲。我摸索到那只打氣的橡皮球,用力一捏。他的身體猛地僵住。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