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兇狠的逼視我,扼住我的手腕,制止我作亂的手。在他有力的鉗制下,我的手腕感到徹骨的疼痛,漸漸失去力氣。可是我不能就這樣被他制服。我用盡所有的意志對抗疼痛的感覺,一下又一下的捏著橡皮球。那個球體在他體內漸漸膨脹到極限。他痛苦的低吼著,逐漸加重對我的鉗制。我們在不同的痛苦中掙扎和忍耐,等待著對方投降。片刻的靜默和僵持。他終于嘶吼一聲:「這樣我會死的!」我心里一痛,不假思索的按下排氣的按鈕。他低低呻吟著,然后頹然倒下。我成了最后的贏家。那時我的手已經疼痛到失去知覺。我艱難地將他再次綁好。他默默地順從,不再反抗。(8)做主人做到我這個份上簡直是一種悲哀。靠在他身上休息的時候我忿忿地想著。竟然差點就被奴隸給制服了。說出去我還有臉見人嗎!用力甩了甩由麻木轉為刺痛的手,我爬到他身上壓住他。他無力地抬眼看看我,全無剛才的兇狠和危險。看來剛才的對抗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兩敗俱傷。 本文來自想到這一點我的心情突然好了起來。「我要聽你唱歌。」我抓著他的肩膀晃晃他。「什么?你說什么?」他的樣子迷茫極了,顯然無法理解唱歌這個要求和剛才發生的一切有什么關系。「不管嘛!我想聽你唱歌嘛!唱嘛!」我好心情地朝他撒撒嬌,莫明地期待起他的歌聲。「這個……你先把它拿出來好不好?」他為難地扭動一下身體,「這樣我怎么唱呀!」「不好!我就要你這樣唱!快點嘛!」我催促他。「不行呀。你這樣,我,啊……」低低的呻吟取代了他的推拒。我不耐煩地打開震動的開關。「我唱,我唱……啊……先把開關……啊……先把開關關了吧……」他顫抖著,低聲請求。「不行!快點唱!要不然……」我作勢要將震動調強。「不!不要!」他驚嚇地睜大眼睛,「我唱就是了!」我將手肘支在他的胸膛上,托著下巴等待。仿佛過了許久,千呼萬喚的歌聲悠然響起。 他有著動聽的歌喉。少許的嘶啞和顫抖絲毫無傷他的感染力,反而愈加迷人。一曲終了,我賣力的鼓掌喝彩。他謙虛地笑笑:「唱得不好,請多原諒。現在可以關掉了嗎?」「當然。」我立刻關掉開關。言而有信向來是我的美德之一。當然了,有時候我也會耍賴的,這是女孩子的特權,自然另當別論。*^_^*他長長地松了一口氣。「那么……把它拿出來可以嗎?」他期待地看我。「不行。」我從他身上爬起來,「我餓了。」「啊?」他的神情又迷茫起來,顯然無法跟上我的思路。我被他的樣子逗笑了,進一步解釋:「我餓了,想吃東西。對面就有超市,我們去買吧。」
「哦。」他理解的點點頭,「那你先放開我呀。」「好。」我雀躍到他身后,「等一會兒你就帶著它一起去吧!一定很有趣!」他跳起來,驚恐地看著我,語無倫次:「什么?你說什么?帶著、帶著這個東西?在我身體里?那怎么行?我怎么走路呀?會被發現的!」我大笑起來,敷衍地拍拍他的背,安慰他:「不會的。小心一點嘛。不會有事的。」「可是……」他依然很猶豫,「還是不要吧。要不你去好了。我在這里等你。」「可以呀!」我好商量的點點頭。「你就在這里等我吧。我自己去。不過我不會鎖門哦!帶鑰匙很麻煩的。」他定定地看著我,終于無奈的嘆口氣:「我和你一起去。」(9)我將自己蜷縮進沙發里,饒有興趣地看他穿衣服。由于那個入侵者的原因,他的每一個舉動都顯得小心翼翼。而且他無法坐下。這一點在他試圖穿上褲子時變得格外重要。 最終他還是穿戴整齊。橡皮球別在腰上,震動開關揣在褲子口袋里。整個購物過程中我都沒有輕舉妄動。我只是選購著自己喜歡吃的東西,或者走在他身邊,仔細觀察他。他的神情平靜得令我驚訝。曾經的痛苦、難堪、呻吟、哀求似乎不曾在他身上發生過,如今他微笑著走在我身邊,風度翩翩如紳士。有誰能想象這個男人曾被我怎樣的折磨——甚至現在依然被折磨著,因為那個頑固的占領他身體的器具。這樣的自我控制令我著迷也令我興奮。在進入酒店大堂的時候,我的手探進他的褲帶,試圖打開震動開關。他握住我的手。「不要在這里好嗎?」他輕聲請求。如果說之前的無數次請求都是出于痛苦和難堪,那么這次的請求卻帶著無法忽視的寵溺和縱容。我有片刻的失神。在進入電梯之前我伺機打開開關,并調到最大。他輕呼一聲。僅僅一聲。然后再度恢復平靜,就連與我們同電梯的人都無法察覺他體內的變化。這不是我要的效果。 我開始和他說話。而且逼著他開口回答。聽著他極力克制卻依然顫抖的聲音,我的成就感油然而生。男人,你的自制力不過如此,還想和我斗?沒聽說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嗎?一進入房間,我就坐在床上狂笑。他一邊小心的脫著衣服,一邊無奈地笑著,搖頭嘆息:「看看你,笑得這么開心!」「干什么,不可以呀!」我嗔他。「可以,當然可以!」他的笑容里帶著寵溺,「我只是又好氣又好笑。」我迷惑地看著他,終于問出困擾我已久的問題:「你真的喜歡被我這樣折磨嗎?」他沉思著,慢慢地脫著衣服。沉默良久,他終于開口:「不。其實我并不是很喜歡。」我想我正變得越來越迷惑。「那你為什么要約我出來,讓我欺負你呢?你明明可以不要再找我的。至少也可以不要再讓我欺負。反正我們本來就說好只是試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