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浸泡它的營養液以肉眼所見的速度快速干涸,腳底按摩器形狀的小狗掉落下來,從自動打開的底部滾落出來。柴靜仔細觀察小狗現在的形狀:整個身體被壓縮成一個立方體,立方體最上一面是一張剛好可以容得下人雙腳并攏放置的坑,柴靜看了看那坑,經不住「啊」了一聲。那個坑明顯就是小狗已經完全扭曲變形的臉部,那兩只扁下去的雙眼一眨一眨,可憐巴巴地望著這位美女記者。雙眼下面是明顯短小的鼻子和一張嘴,那嘴倒是夠大。張博士搬來一把椅子,對柴靜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柴靜大著膽子坐了上去,張博士跪下身子把柴靜的鞋脫下,并把她的雙腳并攏放在了凹坑中。坑部立刻合攏把柴靜的雙腳裹住,蠕動起來。生物肉體的暖融融的質感頓時從腳底傳來,柴靜只覺得周身每個細節都暢快舒暢,不自覺地舒張腳丫,突然,狗舌頭從腳底伸了出來,開始舔舐她的每一個腳趾縫。 爽!真爽,從未有過的暢快感受!張博士介紹道:「你只要說聲』停』,它就停止按摩。」柴靜閉著眼睛足足享受了20分鐘,才依依不舍地說聲:「停!」凹坑張開,柴靜把腳抽出來,上面的死皮全不見了,整雙腳潔白嫩滑得仿佛吹彈可破。柴靜說道:「的確是好東西,你能把這按摩器送給我么?」張博士惡意地笑著說:「這個不送給你,我一會兒會送給你更好的,可以毫無阻礙的聽懂你的每一個命令。」柴靜:「……」未等到柴靜回過神來,張博士從口袋里拿出幾顆藥丸丟經凹坑里,凹坑里的狗嘴張嘴接住吞下,突然七竅流血,嗷嗷叫了幾聲就氣絕身亡!柴靜:「天哪!它居然還是活的!」張博士接著說道:「不過它現在死了,我不能讓它搶走我的位置!」柴靜:「你,你難道……」張博士:「對,我將把自己做成這樣一個按摩器,奉獻給你!」 柴靜腦袋搖成了巴郎鼓:「不不不!你的想法太可怕了!不可能!我不可能這樣做,你有病,你也許該看看心理醫生!」張博士:「放心,我不會死去的,變成這種生物器具后,生命力極其頑強,即便不喂食,也能順利存活半年以上,而且我既然是發明者,自然也有辦法復原回人,我只是想嘗嘗被美女徹底征服在腳下的感受!」柴靜繼續搖頭:「不可能,你這個瘋子,我要走了,我對你的研究沒有一點興趣!」張博士突然噗通一聲跪倒在美女記者面前,從兜里摸出一把匕首橫在自己脖子上:「你如果不同意,我馬上就死在你面前!」匕首已經深入脖頸半寸許,鮮血直流。「你,你不要這樣,好,好,我同意你!」張博士急不可耐地站起身,鉆進了五號容器,說道:「當營養液充滿我的全身的時候,你按下五號按鈕,我就是你的了!」

幸福突然從天而降,張博士只覺得原本很大的嘴突然變得很充實,剛柔相濟的觸感充盈著口腔,略微有點痛楚。他的眼睛往上一望,首先是一對纖美的足踝,不過由于離他的眼睛太近,反而造成了巨大的壓迫感。一種徹底淪陷的感覺。在網上望去,那雙被閃亮肉絲包裹的美腿就這樣呈現在眼前,緊閉著的雙腿,收束著女人緊密的放線,反而更讓人欲罷不能。再往上,對不起,就是電腦桌沿了,美女的腰身完全被自然坐姿的雙腿擋住,更別說性感的胸部和絕美的容顏。張博士想說話,想美女離開電腦桌,這樣才能更好的膜拜他。但他被完全堵塞的嘴巴只能發出「嗡嗡」聲,而柴靜放佛什么也沒聽到,更仿佛已經忘記了開始使用「他」這件事,房間里靜得出奇,只有「啪啪啪」的鍵盤敲擊聲。張博士那早已扭曲到軀體內的那玩意兒已然膨脹了,這種不重視,反而更加激發了他的崇拜之情。 美貌的凌虐者此時的感受真的如同現場氣氛那樣平靜嗎?柴靜是強裝鎮定,她盡量用打字來緩解情緒,心臟卻撲撲跳動,放佛要脫離心房。「我究竟在干什么?我究竟在干什么?我為了發泄自己的憂愁,居然沖動到突破了原則?」一想到此,白天受辱的經歷再次浮現腦海,再聯想到記者生涯這么多年受到的那么多委屈、白眼、焦慮,柴靜被兩種感受同時糾纏:一種的工作不順心帶來的痛苦。另一種卻是完全凌辱一個同等生命的快感和刺激。她已經搞不清自己是為了消解憂愁而踐踏蹂躪一個根本已經不算人的人,還是真正被下面這個賤人鬧得煩心,逼得用這種方式讓他閉嘴。她的心是虛的,因為她做了她這一生最壞的一件事,她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才好,她死盯著屏幕打著一些閑言碎語,但是另一種更奇妙的感覺又出來了:滑稽,可笑。 本文來自不光覺得張博士的舉動可笑,自己的舉動也很可笑。她臉上露出了微笑,甜美如春花綻放。這是對她對自己殘忍行為自責感的一種解構。不過這一切張博士都看不見,他也是剛剛從驚駭中驚醒,不管怎么樣,美女已經滿足他了!那么,該他滿足她的時候了。他賣力的扭動著他的大舌頭,蠕動著他的嘴巴,把美女的玉足越裹越緊,他想聽到美女舒服的呻吟聲,聽到對他這個器物使用價值的贊美。腳底按摩器晃動起來,與木質地板之間碰撞出嗙嗙聲,張博士已經使出了吃奶勁舔,含,包裹,他的太陽筋都鼓綻起來,整個器身開始冒汗。人類口腔給雙足帶來的舒服按摩讓柴靜如置天堂,不僅是肉體上的舒服,更是心靈的滌蕩,這是一種呵護寵愛,放棄自尊為她銷魂的犧牲精神,她覺得重來沒人任何人這樣寵愛過她,這樣賣力的,拼命的讓她感到滿意。

她停止打字,閉眼眼睛享受這少有的感動,她甚至想舒展下腳丫,讓下面那張嘴更充分的為她服務。但是她卻沒有這樣做。不知怎么回事,明明知道一切都是對方自愿的,即使自己使出更出格的舉動,對方也不會有任何放抗,但是她卻不敢這樣做。自己的腳下,畢竟是一個人。哪怕已經為了她不成人形,她還是不愿意在他面前表露出自己忘乎所以只為快樂而忘記基本道德原則的事情。人人平等觀念早已植根于柴靜的內心,即使眼前已經放縱了很多,但是讓她再放縱一點下去,都會讓她覺得給張博士是自己主動想消遣他的舉動的想法是一種大不敬。至少到現在為止,局面還是張博士苦苦哀求,柴靜被逼的一時沖動。如果柴靜在前進一步,就告訴張博士,自己徹底輸給了他,非但沒讓他重拾做人的尊嚴,反而一腳把他踏入地獄。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毀了一個人的人生,理智讓她不愿意做出來,個人享受卻不愿意讓她離開。 柴靜鐵了心:先享受享受再說,就這一次,隨便他怎么賣力,自己就一動不動作出無動于衷的樣子,一切暗爽全在心里,不能表露一點。想到這里,她又開始打起稿子來,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淡然冷漠。腳下,張博士已經累得七竅生煙,他想舔美女的腳丫子,想美女雙腳配合他的愛撫,可是美女的雙腳卻靜的想塊白玉,給他的只有沉甸甸的踐踏壓力。更可怕的是美女毫無聲息,仿佛對他一點反應都沒有,自己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費。「難道我在她眼里就是一塊地毯,我還不如那條狗給她帶來的享受?」張博士悲哀的想。暗無天日,這是對張博士所處境遇的最好詮釋。生理境遇:自己整張臉已經完全貼合美女足底,什么都看不見。心里境遇:沒有受到美女哪怕一點舉動的暗示。自己的一腔好意換來的只是冷冰冰的不理不問,那張失落和痛苦使他屈辱,他幾乎是憤怒著在使勁兒,有種美女不動,自己就不停的意思。 柴靜已經徹底體會到這個腳下器物的瘋狂了,而她的舒爽也隨著下面的勁頭而有增無減。「這明明是在挑逗我嘛!」柴靜覺得自己需要做出點什么來對抗他。她淡淡地說了一句違心話:「夠了嗎?你覺得你這樣做我會很享受嗎?不,我只覺得惡心,只覺得想盡快把雙腳抽離出來,我這樣做只不過是讓你知道,你的變態心理是完全錯誤的,是得不到任何同情和可憐,也得不到任何所謂的變態成就感的。」張博士憤怒了,做出了柴靜意想不到的舉動,他嘴巴突然張開,從美女雙腳邊緣撐了出去,再反過來把雙腳抱緊在嘴里,美女只覺得腳底一陣燥熱,然后整個腳底就觸到了軟綿綿黏糊糊的大舌頭。那變形大嘴巴向橡皮糖一樣的延展上去,沒過了柴靜的腳踝,緊緊的和柴靜的皮膚貼合在一起,就像焊接上去似地。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