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越來越緊,柴靜也隨之緊張起來:他這樣做,不會是想永遠和我的腳生根吧?她急忙把腳從桌下抽了出來,看到自己的腳已經完全陷進了祖盆底部的洞子里,而且洞子外圍還在向上延長!她用手想把牢靠粘在腳踝上的嘴皮剝開,可是卻連下手的地方都沒有。她用她女性尖銳的長指甲開始刺嘴皮的外圍,每刺一下,嘴皮就一陣痙攣,但是卻沒有絲毫松動的跡象,甚至嘴皮已經被撕出了幾道血口。腳下肉肉的蠕動更加強烈,像是在示威!柴靜威脅道:「快松開你的嘴!快!信不信我用水果刀來戳你,它就放在我的桌上,我要把你肢解了!」說出這么恐怖的話連她都覺得不可思議,可是即便這樣,腳下的戰斗意志也沒有停歇。她當然不敢真的肢解張博士,她可不想當殺人犯呀。硬的不幸就來軟的,她輕言細語的說道:「好了,好了,乖,今天就玩到這里,我們改天玩行么?我要睡了。」 腳下的蠕動停了,那張大嘴唇慢慢退下,她把她的雙腳抽了出來,絲襪脫了順手一丟,只顧看自己的腳,天哪,那雙腳變得愈發白嫩了。隔著絲襪都有這么好的美腳效果?按摩器傳來陰陽怪氣的聲音:「女神,你對我真好。」柴靜扭頭一看,我暈!她居然隨手將絲襪丟進了按摩器,眼前這幕實在太滑稽了。凹陷下去的張博士那張大臉,嘴巴上銜著絲襪,正一口一口往肚子里吞呢!「我明天還要穿呢!」柴靜抓住露出來的那截絲襪,想往外扯,卻把整個按摩器提離了地面。按摩器得意大笑:「哈哈哈,這雙絲襪就是女神給我的第一件禮物!」受不得氣的柴靜一腳踩住凹陷下去的臉,用腳把它按在地上,雙手捏緊另一口使勁往外扯!拉鋸戰!柴靜把張博士的臉踩得死死地,很快腳心滲出了汗水,又被它那張賤臉當營養液吸了進去。這個死變態! 本文來自柴靜實在勁道太小,漸漸不敵,為了怕它把自己的手也吞了,只好放手任由他吃。于是他真吃了。張博士問道:「怎樣,美女,我剛才伺候的舒服不?」柴靜臉色一陣潮紅,她也在回憶剛才那陣奇妙的感覺。她剛想說:「僅此一次」可是說不出口了。確實太舒服了,她又回過頭看看自己已經被凈化的纖塵不染的嫩腳。看見美女猶豫不決的樣子,張博士說道:「別猶豫了,用了我吧,你也為自己著想下,我知道新聞行業是壓力很大的行業,你每天一路奔波,而且很多時候因為工作需要要穿高跟鞋,腳長期這樣下去肯定受不了,有這樣一個免費的工具,何樂而不為呢?我不但可以紓解你的腳痛,更能放松你的心情,而你給我的報酬,只是無止盡的踐踏而已。你又何必把我當人呢?」

柴靜罵道:「你自己都不把自己當人,我又何必把你當人?連我的絲襪都吃,你真是太賤了!」「為你而賤是我的榮幸,你想想,每當你壓力過大的時候,寫作沒有靈感的時候,都有一個可以舒緩你身心的東西,對你的事業也有好處啊!」「事業?我的事業管你什么事?」柴靜反問道。「發泄對象啊,我就是你的發泄對象,如果你在外面遇上不順心的事情,總想著,在怎么屈辱,也不如你的腳底按摩器啊,然后把腳往我臉上一伸,一切心態都平衡了!」「哼!我才不會這么變態,用這種方式找平衡!」柴靜說道。「你已經這樣做了,呵呵,難道你不承認?」張博士舔著臉得意道。一句話讓柴靜語塞。對呀,我已經這樣做了。張博士接著說:「你要做的,就是繼續這樣做下去。你想想,用了我后,你現在是不是一點煩惱都沒有了。」一語驚醒夢中人,柴靜不得不承認,她真的覺得很刺激,很開心,而且,負面情緒全部消除了。 「大家都爽的事情,你就別再猶豫了!」張博士循循善誘。大家都爽的事情?是呀!真是這樣!柴靜猶猶豫豫地看著腳下的賤男,用腳尖輕輕刨了刨它:「喂,你真的覺得這樣很爽?」「何止是爽?簡直是極其爽,如果你的腳能在我臉上,嘴里并做更多的運動,我會爽得飛上天的!」「而且非常保險!我告訴你真相,你當時按儀器是永恒轉換鍵,我這輩子都這樣了,永遠也不會變回來。」柴靜大驚,因為最開始張博士信誓旦旦地說他能有辦法變回人?「你別騙我!」張博士怪笑著說:「騙你?我當初才是騙你!我不這樣說,怎么能讓你放心的使用我?」柴靜徹底被這個瘋子擊垮了!張博士接著說道:「我現在沒有任何活動能力,你這別墅又獨門獨院,只要沒有人來做客,誰也不會發現我,所以說,我的命運完全掌握在你手中,你可以放心使用而不擔心泄露秘密。」 究竟哪個是真相?柴靜一團亂麻,因為她真的遇到了一個瘋子,而瘋子的話真真假假根本無從判斷。張瘋子繼續說道:「你不信,你動腦筋想想,我變成這副樣子用了那么復雜的儀器,想要變回去,哪是那么簡單的,除非有更復雜的儀器才行,而且我現在還有制作這種儀器的能力嗎?」沒有比這個更有道理了,柴靜對這個解釋深信不疑,不免可憐著望著他:為了我,你真的永遠就這樣了?張博士接著說道:「好好享受生活和熱衷事業吧,別在把我當人了!」事業是職業女性的生命,這又給柴靜找了一個凌辱張博士的借口,柴靜內心思想斗爭漸漸軟化,不斷再向一個她原本不愿意的方向靠近。她真的被攻陷了嗎?不知道,心里很亂,很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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