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之后的一天,我更加魂不首舍,腦子里充滿的全都是尤靈。我時刻都想見她。但身為獄長,無故提訊犯人怕會引起眾人非議,放風的時候,我特地跑了去。尤靈站在三排。雖已經換上簡單樸素的囚服,但是自身完美的身姿了出眾的氣質讓她在總女囚中更加顯得出類拔萃,讓我一眼就能把她從眾人中找到。我不敢上前,只能遠遠地站著,看著她做體操,看著她在放風場自由活動,直到被帶回牢中。接下來的兩個多星期,我每天都只能在放風場,在教育室,在食堂偷偷地看著她;每天晚上,也只能偷偷躲在物品室靠朝拜她的衣物來發泄內心對她如女神般的仰慕。我不敢直接去面對她。因為我身負的職位強制性地使我保持一份清醒,以避免我在直接面對她時會失去理智、失去控制…同時也避免引起眾人的懷疑。更重要的是,我沒有勇氣去面對她。雖然此時她是囚犯,我是警察。但是在我的內心里,她是高高在上的,用腳,踩著我卑賤的靈魂。 一天天的的偷望卻讓我對她的思念與日俱增,更加欲罷不能。終于有一天,幸運女神的陽光照在了我的身上。那天中午,下屬向我報告說尤靈與同室另一個女囚因口角而發生斗毆,現以將二人關進禁閉室。我壓制內心的焦急,假裝思索了一會兒,讓下屬將尤靈帶到我的辦公室,說要親自對她進行思想教育。十分鐘后,尤靈被帶到了。我讓下屬出去,自己輕輕地將門反鎖、關上百葉窗。「坐吧!」我讓尤靈坐在辦公桌對面。這是我第一次與心中的女神單獨面對面在一起。她已經與剛進監獄的時候完全不同了,身桌簡樸的囚服,臉上也擦去了那層后后的脂粉。「天然去雕飾,清水出芙蓉。」脫去脂粉掩蓋的她更加顯示出她天生的麗質,少了一種世俗的塵埃,更多的是天生的清純、脫俗;同時,在清純的本質中,又無時無刻不散發著妖冶、誘惑。她低著頭,靜靜地做著,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褳而不妖。 本文來自我盯著她,看了將近有一分鐘。直到她抬頭望了我一眼,我才連忙害羞地將目光移開。而她似乎也看出了我在看她,恰到時機地給了我一個秋波,勾地我心里癢癢的。「尤靈,你已經進來兩個多星期了,生活還習慣吧?」「還好啦。」「從你進來那天起我們就一直在觀察你,我們發現你進步很大。你要好好改造自己,好好做人。」我繼續說著客套話。要是以往提訊犯人,我是絕對不會如此客氣的「知道了。」「不過,你這次為什么要打架?」「這…長官,這不是我的錯啊。從我進來那天起那個女人就一直在欺負我。那個女人趁著人多,動不動就對我動手,我能忍到今天才跟她動手也已經很不容易了啊!」

「我知道,楊娟確實平常問題比較多,這一點我們會好好處理。但是這里是監獄,不是你們隨便可以動手的。」「長官,您就看在我小女子一個人孤泠泠的,網開一面吧!」「這個…監獄的規章是…」「長官,幫幫忙嘛,小女子一輩子偶記地您的…」她說話的口氣越來越嗲,一句話說地我渾身躁熱。「這,誰錯誰對,我們會查清楚的。我們不會冤枉人的。」我繼續對她進行訓話。聊了十幾分鐘,我都在盡量克制自己。訓話結束的時候,我讓她出去。但是,就在尤靈起身往門口走去的時候,她的腳拌到了地上的一個箱子,整個人往前一個踉蹌,右腳順勢往前一個跨步后,左腳往后一提,腳上的布鞋順著方向飛了出去,正好落在了我的腳下。就是這只破舊的布鞋,它完全突破了我心理最后一道防線。我所僅存的最后一絲控制力頓時被打地煙消云散。還沒等尤靈過來拾鞋,我已經迅速彎腰將鞋子抓在了手里,并一個箭步沖上前去,單膝跪來尤靈腳下。 尤靈被我這突然間的行為嚇了一跳,頓住了。但短短幾秒,她就立刻恢復了鎮定。似乎這事情對她來說并不算什么。更好象我的這個行為早在她的預料之中,只是來得有些突然。尤靈什么話也沒說,只是很平靜地將腳提起,懸在了我的面前。我用一只手顫抖地托著她的腳。尤靈則完全看清了我的心思,將褲腳輕輕一提,左腳的整條大腿則完全曝露在我的面前了。這是怎么樣的一條腿啊!修長,細致,沒有半點贅肉。它粉嫩,白皙,就好象是用世界上最美麗的玉雕琢而成,沒有絲毫的瑕疵。我的那只手此時也不再受我大腦的控制,放下鞋子,輕輕地在大腿上撫摩。手接觸在肉體上,就好象輕撫在精細的絲綢上,細美、潤滑、富有彈性。撫摩的時候,大腿更是散發著一股悠悠的清香,這種香味讓我陶醉,讓我沉迷…許久之后,我慢慢從沉醉中蘇醒,我這才記起我此時的主要任務——幫尤靈穿鞋。我連忙拾起地上的布鞋,小心翼翼地將它穿在尤靈的左腳上。 「哎呀,長官這怎么行啊?怎么能讓您給我穿鞋啊!」 尤靈此時突然將腳一縮,后退了兩步。而我則完全像狗一樣,順著她的步伐向前爬了兩步,抱著她的雙腿,緊緊貼在臉上,生怕她在我眼前消失。「不不…沒關系,我喜歡給你穿鞋…」我的聲音變得急促,變得有點歇斯底里。「哎呀…你不能這樣啊。我是囚犯您是長官…」尤靈還在假裝掙扎著往后推,而就是她越掙扎,我則抱地越緊,渾身顫抖…「我不是…我不是…您是長官,我是囚犯。您別走…別走…我什么都聽您的…」「哼哼!這怎么能行,我是囚犯,我怎么能聽您的呢?」「不,您不是囚犯,我是囚犯,我是您的囚犯。求求您別離開我,別再折磨我了。我聽您的,您說什么我都聽您的。」

「真的什么都聽?」「我聽,我聽…」「那好。」尤靈此時完全放開了自己,用力將我從她腳下踢開,彎腰蹲在了我的面前。她用手捏著我的下巴,將我的頭抬起,用一種極其輕蔑的目光看著我,「首先呢,那個賤人欺負我,你說說該怎么做啊?」「我…我幫您教訓她。」「恩,很好。要立刻教訓她,我要看著你教訓她。」「是…是…要狠狠教訓她嗎?」「這倒不用,小小教訓一下,讓她明白就可以了。」「是…是…」「恩,乖…哈哈…」尤靈笑了,笑聲中帶著輕視,帶著嘲諷…她清楚地明白,從此以后,她將完全控制整個局面,完全控制了我。只要她愿意,這整個監獄都將是她的天下。尤靈命令我站起來,坐回了原位子。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我打開門,讓下屬將楊娟帶到我的辦公室。「這個,我教訓她的時候,您可以回避一下嗎?免得她回去說閑話。」 「好吧,還真麻煩。」「謝謝!謝謝您!」我恭恭敬敬地將她送進了辦公室內間,關上門,這樣她就可以通過窗戶看到外間了。幾分鐘后,下屬將楊娟帶到。「楊娟報到。」「恩!」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就讓她站在我面前,「你又打架了?」「這…不是我想打,是那個女人太…所以我們就…」「住嘴。」我聲色俱厲地喊到,「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監獄里拉幫結黨,哪次打架斗毆沒你的份。我們一次次沒有嚴肅處理還不是希望你能自己想想,主動改過。尤靈剛進來,難道會主動來欺負你們,啊?」「獄長,但是…」還沒等她說完話,我已經站起來,甩手狠狠的摔了她一巴掌,把她打地連連后退了幾步。她捂著臉,站在我前方,一聲不吭。「過來。」她走近到我面前,「啪」地一聲,我再次摔了她一掌。「這兩掌是新舊事一起算。目的是讓你記住,這里是監獄,別指望能鬧什么事情。你還有兩年就可以出獄了,現在的關鍵是好好表現,盡量得到減刑。」 「知道了,獄長。」「以后再知道你欺負尤靈或者新來的,嚴懲不怠。」「是…是…」「今天的事情,關你一天禁閉,自己安靜點好好想想以后該怎么做,出去吧!」「是…謝謝獄長。」楊娟剛退出辦公室,我連忙上前將門反鎖,打開內間的門,將尤靈迎了出來。「這個…這樣做還行嗎?不夠的話我再給她加刑。」我弓著腰,跟在她身后,恭敬地說。「就這樣吧,相信以后她也不敢再動我了。」 尤靈走到我的辦公椅前,坐了下來,轉了一圈,將腿翹到了我的辦公桌上,「有煙沒有?」「有…有…」我連忙從抽屜里取出煙,替她點上,送到了她的嘴邊。「好!」,她吸了一口煙,然后吐了出來,動作甚為幽雅高貴,「給我捶捶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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