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連忙蹲在地上,尤靈將腳從桌上移下,放在了我的膝蓋上,讓我給她捶腿,自己則繼續抽著煙。「喜歡我嗎?」 尤靈抽完一支煙,突然問到。「喜歡。」「有多喜歡?」「我…我可以為您做任何事情,只要我能辦得到。」「那,我要你做我的奴隸?」「奴隸?」我不知道奴隸這是什么一個概念。「不愿意?」「不…不…只是我不知道什么樣算是做奴隸?」「土老冒,你只要說你愿不愿意,到時我會讓你知道的。」「我愿意…我愿意…」「做我的狗?」「愿意…愿意…」「哈哈…從進以后你就是我的奴隸咯!今后沒人的時候,你要叫我主人。」「是…主人…」「恩。給我磕頭吧!」「是…」我連忙向后退了一步,口呼「主人」,給她磕了三個響頭。「很好。你們監獄有單獨住的牢房沒有?」「這個,倒是有,對外沒有說罷了。」 「條件怎樣?」「比一般牢房條件要好,看管也比一般牢房要寬松一些。作息也和一般牢房里的有所不同。」「哦!我不想和那些賤人們住在一起,你給我安排一個單獨牢房。」「這!一般情況下住在單獨牢房里的都是一些有錢或者有背景的犯人,得出一筆錢我們才看情況是否安排住。當然了,這些都是內部關系,外界都是不知道的。」「錢我是沒有,但我就是想住。你自己去想辦法。剛剛還說什么都聽我的,這樣也叫想當我的奴隸嗎?」「不…不…我來給您安排。」「好,那我就先回去了,在這呆上太久怕會出事的。」主人打開門反鎖,讓我叫下屬帶她回去了。兩天以后,主人又再次與其他女囚發生沖突。當然,這一切都是事先讓她安排好了的。我也利用自己手中職權在內部文件中動了手腳,以避免她再次與人發生沖突為由,將她轉移到其他監牢,單獨囚禁。幾個星期后,又在人事職權上做了微微的變動,將單獨囚禁室轉為由自己親自管理。這樣,我就可以在較為自由的環境下有更多機會與主人在一起了。這一切都做得天衣無縫,沒有一個人察覺到并產生懷疑。 在我的改動下,對獄警的站崗及巡邏的位置也做了調整。這樣,從我的辦公室就會有一條較偏僻的并可以避開獄警崗位的走廊直通單獨囚禁間。同時,獄警的巡邏路線也不會經過主人的囚室。監獄員工作息每天中午吃飯和午休的時候有一個輪班,這其中大約有半個小時。每天的這個時候,我都會趕到主人的囚室去對她進行朝拜。由于主人嫌犯人的飯菜難吃,我也會趁這個時候將我自己的盒飯帶給主人與她交換。所以,實際上一直以來,我這個監獄的獄長,吃的全都是囚犯的食物。就這樣,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我們的主奴關系維持了三個月。

那天,我找了個借口,讓人將主人帶到我的辦公室。每隔一段時間,我都會找一些理由讓人帶女囚到我的辦公室訓話。當然,其他人都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給主人請安,主人萬歲、萬歲、萬萬歲!」我將門反鎖,忙跪下,給主人連磕三個響頭。「起來吧!」「謝主人!」主人直接坐在我的椅子上,我忙獻上事先準備好的煙酒果品,替主人點上一支煙,跪在主人面前。主人一邊抽煙,一邊玩起辦公桌上的電腦。「恩!」主人哼了一聲,我立刻明白主人的意圖,連忙爬上前去,張開嘴,仰起頭。主人看也沒看我,夾著煙移到我頭上方,輕輕一撣,讓煙灰落在我嘴里。我小心的合上嘴,不敢讓半絲煙灰從嘴里飄出。一支煙抽完,主人才轉過來看著跪在地上的我。突然,主人翹著的腳輕輕一提,腳上的布鞋被踢了出去。我連忙爬了過去,用嘴叼著爬了回來,小心翼翼地給主人穿上。 「哼!真賤!」主人又是一腳,將鞋子踢飛出去。我再次將鞋叼了回來。「張開嘴!」「是…是…」我爬到主人腳下,再次仰起頭,張開嘴。主人俯下身,提著我的頭,往我嘴里吐下了一口神圣的玉液。「謝主人恩賜!謝主人恩賜!」我如饑似渴地將玉液吞下,并急忙給主人磕頭謝恩。「有些事要跟你說一下」「是,聽主人吩咐。」「6號囚室的趙小玉最近不老實,你給好好教訓一下。3號囚室的王蘭好象對我有點不服,你好好辦她一下。還有3號囚室的那個張丹,聽說在拉小幫派,放風的時候老想找我麻煩,幫我教訓她。還有…」「是…是…」「7號囚室的李燕你們最近是不是在關她禁閉?」「是的,她打架,所以我們罰她三天禁閉。」「哦,那是我叫她打的,放她出來吧!」「是…我馬上放她出來。」「還有,2號和7號囚室那些人都是我的人,由我罩著,以后不許罰她們。」 「是…是…」「至于3號囚室那幾個,擺明了要和我對立的。該怎么做你自己看著辦吧…」「是…奴才一定讓主人滿意…」「好…有什么事情要稟報的沒?」「有…有…上頭剛發下來幾個通知…」每次主人來都會給我吩咐類似這樣的一些事情。同時我也會把近其監獄內部的一些人事、計劃安排以及上級給我的指示命令全部如實向她匯報,然后遵照她的要求去辦。這樣一來,監獄里邊的實際掌控以不再是我,而是身穿囚衣,被關在囚室里的尤靈主人了。「進去,給我按摩。」「是…」我鉆到辦公桌底下,旋縮著身子,主人翹著的腳正好懸在我的面前。我輕輕地為主人脫去鞋子,用手揉捏著主人那柔嫩細致的腳,像捧著一件絕世寶物。不過對于我來說,主人的腳已經是寶物中的寶物了…

主人讓我給她按摩腳,自己則拿起桌上的筆紙,在寫些什么東西。大約半個小時之后,主人才將東西寫完。蹬了一下腳,示意我停止,讓我從桌底出來。「幫我做件事情。」「求主人吩咐。」「你給我送這封信,名字和地址信封上都寫了。」主人遞給我剛寫的那封信,我雙手接過,恭恭敬敬地捧著。「去的時候帶上五千塊錢。還有,對那個人要客氣,就像對我一樣。她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是…奴才知道…」「很好,我要回去了,去辦事吧!」「主人…」主人起身正要走,我叫住了她,「奴才萬死,斗膽請求…」「說吧。」「求主人再賜奴才一些圣水,您上回恩賜的那些已經…」「你怎么那么煩啊!」「是…奴才萬死,求主人息怒…」「好了好了,拿來吧…」「謝謝主人…謝謝主人…」我忙爬到墻角,打開保險柜,從里邊取出一個大保溫杯,放在主人腳下。 主人將褲子脫下,蹲在保溫杯上。隨著骨碌骨碌的流水聲,瞬間,黃濁的圣水充滿了杯子。「這次省著點,奴才…」「是…是…」我打開門,將主人送了出去。當天中午,乘著休息時間,我借口出去辦事,按照信封上寫明的地址,找到了那個地方。那一帶我們當地人叫做貧戶區,主要是一些社會底層和外來人口雜居地,因此比較雜亂,色情業和黑惡勢力也較為猖獗。政府曾多次計劃對這片區域進行城區改造,當是基于一些社會原因一直未能做成,所以幾任市領導對此地的狀況也都采取了默認的態度。信封標注的地址是在一棟老舊的筒子樓里。沿著臟亂擁堵的樓道我找到了信封上寫的307房。我敲響了房門,過了片刻,房內才傳出動靜。一會兒,門開了,門縫里露出一張女人的臉。「請問尤桂枝女士是住在這兒嗎?」「我就是,你誰啊?」門縫里那雙眼睛掃了我一眼。 「哦,是尤靈讓我給您送信來的。」由于主人要我對她態度一定要好,所以我不敢有半點不恭。「尤靈?」那女人聽到主人的名字,這才把門給我打開。我這才看到這個女人的全貌。她貌似只有三十多歲的樣子,穿著一套睡衣,頭發散亂,一副沒睡醒的養子顯得十分慵懶。但是,看到那張臉,我立刻就明白了她與主人的關系,她們有著一張及其相似的臉龐。「進來吧。」她將我迎進屋,關上了門。「隨便坐啊!」她隨意打法我,獨自坐到一邊看信去了。我順便環顧了一下房間。房間裝修地還算是上的了檔次,家具電器等也很齊全,但卻顯得相當雜亂。茶幾上推著幾盒沒吃完的快餐和啤酒瓶子,我坐著的沙發上也橫七豎八地扔著襪子衣褲,空氣中也彌散著濃濃的化妝品的味道。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