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忙點頭,穆姐姐拿住我的頭,寬開褻衣,將一注清泉瀉在我的嘴里。當日,她又賞了我三次,直到第二日清晨,她讓我給教主寫一封回書,講并教的事,我那里寫的出來,就題了這首詞。穆姐姐也沒看,我二人就在客棧分手。」穆念慈笑道:「我除了客棧,正想北上襄陽與你們會合,卻碰見了丘處機這老道,一談方知他才是蓉姐姐指的人。不禁氣憤不已,讓那老道暗中一查,原來冒名頂替的卻是姐姐的夫君。」陸冠英一聽大奇,心道:怎么丘道長也喜歡這道道?程遙嘉看陸冠英若有所思,嘲笑道:「你們男人啊,就是天生賤;你莫奇怪,不止丘處機,入我們神女教,給我們坐奴才的還有很多高手哪?你知道哪柯鎮惡柯瞎子,他是郭靖的師父,再我們教里他是干什么的嗎?」陸冠英茫然搖頭。穆念慈卻臉紅了,一副扭捏。程遙嘉笑道:「上個月穆妹妹剛收服了他,現在他是穆妹妹的專用夜壺。每天伺候的好,妹妹就賞他干的吃,伺候的不好卻只有清泉喝。」 陸冠英不禁目瞪口呆。程遙嘉沉思片刻心道:當年我曾苦戀郭靖,親赴牛家村找他,可陰錯陽差,他卻與蓉妹子結為伉儷。前幾次去桃花島向他請教武功,他還是那個呆子樣,我數次媚誘,他都不解。后來蓉妹子說他有奇特愛好,非常適合做我教的護法。不過要讓一個年少的少女接引入教才可。聽她的意思,要讓龍姑娘出手,看來沒我的份了。這冠英從婚后就對我服服帖帖,把他當夜壺也用過多次了。何不……她注意已決,輕聲到:冠英,我們神女教每位神女都收有若干男弟子,供個人隨意使喚。你跟我這多年來,從未給我當夜壺用過。」說到這里,她一頓,看了陸冠英一眼。其實兩人婚后不久,陸冠英就當過了她的夜壺,不過這時陸冠英哪敢提起。只好點頭不已。「我本想親自接引你入教,可穆妹妹卻先我一步,你既然飲了她的清泉,以后就是她的弟子了。你我再無半點瓜葛。你還不快向穆妹妹叩首拜見。」 陸冠英忙對著穆念慈磕下頭去。穆念慈心中暗喜,原來這陸冠英口舌的功夫非同一般,又受過程遙嘉的調教,上次把穆念慈又舔又吮,還口里稱功頌德,自居重孫;穆念慈生性靦腆,很多伺候的招式卻說不出口,而陸冠英卻自甘下賤,每每已新奇方法相詢,一夜競伺候她連瀉了5次。那一夜她可是到了歡樂之顛。穆念慈忙道:多謝姐姐了。從懷里掏出一條白色布帶,卻是她的裹腳帶,纏在陸冠英的脖上,對程遙嘉道:姐姐,夜深了,我去歇息了。說罷就要離去。程遙嘉卻道:妹妹別忙,姐姐還有話說。柯穆念慈面色一紅,忙坐下,心道:這下太急了,可要給遙姐姐恥笑了。誰之程遙嘉卻一副愁眉苦臉,道:「妹妹,姐姐這次帶他出來,可沒有帶一個男弟子,他這一去,我可怎么辦?難道自己伺候自己?而且我看這大船的水手里面,由妹妹的弟子裝扮的可不少啊?」

穆念慈心想:原來如此。忙道:姐姐,我這些弟子都是蠢笨入牛的,不過武功卻不錯。姐姐喜歡那個就說罷,我讓他來伺候你。」程遙嘉:「我看那柯瞎子也再這船上,就要他罷,我也不缺什么,只是要個晚上起身時伺候的。」穆念慈當然滿口答應。拿過程遙嘉的玉笛輕吹了幾聲,一個黑衣的老者急忙的趕進艙里。此人右手握著一根粗大的鐵杖。只見他五十來歲年紀,尖嘴削腮,臉色灰撲撲地,頗有兇惡之態。進門后,卻撲地拜倒口中稱道:奴才柯鎮惡,侍奉來遲,請主子責罰。穆念慈冷冷道:柯瞎子,你數次推延來遲,本姑娘決定將你開革出門。 那柯鎮惡一聽全身發抖,忙顫聲說道:主子,小奴有何過錯您盡管責罰,千萬別將我開革。小奴曾服了教主的豹胎易筋丸,只有教主和姑娘有解藥,若小人被開革出教,非……他太過恐懼,竟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全身顫抖,叩頭不已。 穆念慈卻理也不理,牽著陸冠英走出門去。那柯鎮惡剛想跟去,程遙嘉卻道:柯大俠莫動。你可知我是誰? 柯鎮惡一聽是一年輕女子的聲音,有想剛才她和穆念慈坐在一起,忙側身爬前兩步,求告道:求這位主子,幫我求求情,我一輩子感激您的恩德。程遙嘉笑道:豹胎易筋丸的解藥我也有,不過我不想隨便浪費。你要答應我幾件事,由我收你歸教也不是難事。那柯鎮惡一聽居然能死里逃生,高興的連連磕頭,將額頭都腫起了大包。程遙嘉卻問道:你的徒弟郭靖還沒有加入本教,可教主說他有特殊癖好,非常適合坐本教的護法,你可知詳情?柯鎮惡忙達到:我那徒弟的癖好我也不很清楚,好像和小女孩有關? 您記得那個金國六王爺的后人完顏姑娘嗎?她上次再襄陽找我徒兒報仇,以她的武功根本不是郭靖的對手,她刺殺郭靖不成,匆忙逃走,她一個小女孩能逃多遠。可郭靖追了她九天九夜,仍然追丟了,還受了滿身的傷。后來教主曾經查過這件事,好像是差魯有腳。具體我就不清楚了。 程遙嘉略有所思,接著問道:你跟在穆姑娘身邊是做什么司職? 那柯鎮惡不禁老臉通紅,小聲道:小奴做的是穆姑娘的馬桶。程遙嘉笑著問道:你洗干凈嘴巴了嗎? 柯鎮惡吞吞吐吐答道:不瞞主子,穆主子從接引后就從來沒有用過小奴。她好像不太喜歡奴才。程遙嘉不禁格格的笑了起來,說道:我是洞庭湖的程大小姐,看你這瞎子可憐,就重新受你入教,不過我身邊其他的奴才不缺,只少一個半夜的馬桶,你愿意做嗎?柯鎮惡一聽大喜,忙道:小奴愿意。奴才一定伺候主子舒舒服服。他死里逃生,不禁心下蕩漾,急于向主子邀功,忙道:前些日子,穆主子從來不用奴才,奴才想,要加倍努力,才能那天有幸被主子用時,伺候主子舒服,就想起奴才以前在蒙古時,看到蒙古人擄掠到的奴隸中有一種專門練習長舌的,是用來伺候那些遠離丈夫的蒙古貴婦的。奴才到知道練習的方法,每日練習,加上我有內功根基,竟練成了這「鐵舌功「,就用來孝敬主子罷。

程遙嘉一聽,不禁新奇,說道:卻有何功效?柯鎮惡忙答道:主子試試便知。請程主子更衣。程遙嘉轉身關上艙門,拉緊窗戶,將一襲紗衣脫掉,那柯鎮惡忙將頭仰在床邊的太師椅上,口里道:請主子上做。程遙嘉微微一笑,心想:這柯瞎子倒懂規矩。她倒不急,從床邊取了一把折扇,款款的坐在了上柯鎮惡的臉上,稍稍調整位置,將那菊花門,正對在他的嘴邊。一邊悠閑的扇起扇來。但覺一條溫暖,滑膩的舌輕輕的撫摩著那菊花門,越久卻越溫暖越有彈性起來,果然和陸冠英的大不相同。而且那柯鎮惡居然將嘴慢慢貼緊那菊花洞,開始輕輕吸吮。過了半注香的時間,那菊花洞慢慢張開,溫暖滑潤的舌一進一出的挺了進去。「真是天堂美味,姑娘今天吃的海鮮吧?」程遙嘉嚇了一跳,低頭看,那舌還在自己的后臀內,卻如何說出話來?「奴才用的是腹語,主子有什么吩咐?」 程姑娘星目朦朧,口中慢慢呻吟道:「你還猜對了,再深點……深……將我里面的……慢慢吃掉,卻省了我去如廁「。這是她已經香汗淋漓,這可是陸冠英從來沒有到達的深度。那舌卻似有長了幾分,忽而竟分為兩片,一片將程遙嘉菊花洞內的雜物慢慢的吮出,一片仍然清舔著那菊花洞,慢慢的程遙嘉睡了過去。她臀下的柯鎮惡仍然努力的工作,心想:希望程姑娘能滿意,我也就有救了。隔壁的房間里卻是另一番旖旎景色……卻說穆念慈牽著陸冠英來到了另一間艙房,那陸冠英嗅著頸間白帶的縷縷清香,那里還忍耐的住,一進門就匆忙掩上房門,匆匆在穆姑娘的面前跪了下來。那穆念慈卻不理會他,做在椅上,慢慢的翻開一部書籍,陸冠英偷看了幾眼,卻是六陰真經的古書。他心下奇道:以前只聽說九陰真經的功夫神妙無比,這六陰真經卻是何書哪?穆念慈讀了一會兒,卻將書收了起來,起身在一個包裹里取出一個白布小包,微微一笑,回到座前。她低頭看看陸冠英,他正跪在她的腳旁,長袍中央卻高高鼓起,一副猴急之態。穆念慈道:陸公子請起,我有話要請教。 誰知那陸冠英卻不但不起身,反而頭又底下幾分,幾近貼到她的繡鞋了。他大聲道:小人是穆姑娘的弟子,主子座著,小人不敢起身,能做您的弟子,真是小人前生修來的……當下口燦蓮花,佞聲不斷。穆念慈聽他對自己如此恭敬到也開心,心想:這奴才就是嘴甜。她笑著問道:你可知又一物叫鹿公子? 那陸冠英早在程遙嘉的閨房里嘗過鹿公子的妙用,如何回不知。忙達到:「那是由軟鹿茸加地黃,冬蟲等十幾味藥材制成,成一男子的陽具形狀,卻由女子使用,一段在玉門內,其外的卻可以……」他卻不接著說下去,只是偷偷看向穆念慈。 穆姑娘看他偷瞧自己,雙腿間卻鼓的更高了,輕聲笑罵到:「你這個奴才,可不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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