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寺中僧人不多,加主持才有九人,都在客房準備迎客。程遙嘉和柯鎮惡進入廂房,那主持忙上前相迎。那柯鎮惡倏地矮身,竄上,當即指尖抖動,瞬息之間連刺了九下,落點卻不失厘毫,九名僧人全數要穴被封,坐到在地,可神智清醒,面有詫異之色,其妙莫名。那 程遙嘉卻不理會,徑直走到席前,自斟自飲,慢慢品嘗起素齋來。柯鎮惡卻出去將寺們掩上,回到房內。站在程遙嘉身后,必恭必敬,一語不發。半個時辰過后,程大小姐酒足飯飽,卻不離席,嬌聲道:鎮惡,來口舌伺候。 那柯鎮惡忙低身鉆入桌下,跪與程遙嘉腿前,一低身,竟鉆入她的裙內。那九名僧人看的目瞪口呆。旦見程遙嘉向上偏著頭,閉著雙眼,一頭秀發從肩上落在胸前,隨身體微微顫動。桌下是叉開的雙腿,雙腿間的裙子隆起一個男子身形,那頭部卻在跨間默默地 蠕動。半株香過后,程遙嘉道:出來,讓那九個和尚在桌邊排著跪好。柯鎮惡忙按命令而行。自身也跪在桌邊。程遙嘉卻先又喝了幾杯酒,竟將長裙褪下,隨手抓過一個和尚按在自己胯下,道:好好伺候,你們九人誰的服侍的好就可以活命,其他八人可難過今夜了轉眼二更,普光寺內夜幕深沉,在東側的廂房里卻燭光閃動,傳來陣陣少婦得意的嬌笑。一陣清風拂過,一閃黃影飄入寺中。此人身穿黃淺色錦袍,手拿摺扇,作貴公子打扮,約莫三十來歲,臉上一股傲狠之色。他閃至窗側,向內窺去。卻轉眼身形一震,原先輕微的喘息竟然劇烈起來。 房內一片淫麋之色,程遙嘉不著一絲,兩條修長的長腿分踩在兩個和尚的腹上,另有兩個光光的頭顱卻埋在她的腿間和臀內,緩緩的蠕動著。一旁卻跪著六個男子,其中為首一人正是飛天蝙蝠柯鎮惡。他們卻口中佞詞不斷,把程遙嘉捧上了天。窗外的男子呼吸越來越急促,不禁口干舌噪,用舌尖舔著雙唇,雙手卻移向胯間,緩緩的閉上雙眼。五年前的一幕幕又活生生的展現在他腦海之中。此人正是蒙古部落王子,霍都。他自幼好武,人又聰明機智,拜了蒙古國師金輪法王為師,二十多歲就縱橫大漠。可五年前他卻大大的栽了跟頭,被一個大魔頭赤練仙子李莫愁擒獲,此女容貌俊美,卻心狠手辣,武藝極高,在江湖上鬧了個天翻地覆。霍都和他的大師兄一起挑戰,卻被李莫愁殺了大師兄,將霍都擒入終南山一個古墓里,給他服食了厲害毒藥,每日欺躪虐待。霍都為了活命,每每在李莫愁裙下伺候。那李莫愁卻變本加厲,經常找一些武林中的少女或少婦古墓里飲酒作樂,將霍都當作個人用品,租借于她們,換取武功秘訣。那些女俠們有的玩騎馬,有的玩鞭狗,花樣各不相同。不過最終一定要這蒙古王子用嘴伺候她們的花瓣和玉門,大多數還把自己身體的各類分泌,排泄物泄在霍都的口中。兩年來已經有四五十個女俠享用過這開心節目。而霍都卻受盡各類奇怪的躪虐:他曾經被「鳳陽花鼓派」的掌門女俠譚秀雯借去陪弟子「練功」結果是練如何增加少女嬌媚的「鳳陽嫵媚功」練法是讓少女弟子持續保持性的高潮,卻不能破身,練此功的女子可以轉眼間面生極其艷麗的媚態,迷的男兒言聽計從,魂魄全無。霍都被綁在練功丹室的一座木馬上,鳳陽花鼓派的一百多女弟子輪流享用他的口舌侍奉,每天不吃不喝,光靠舔到的,就把他喂飽了。

他還被洛陽「金刀門」門主的三位孿生女兒借走一個月,原來這三個美女長的如若一人,無人能分辨。李莫愁和她們的父親打賭,說霍都可以分辨出來。霍都伺候了三女一個月,終于找到了秘訣。卻是受了越王勾踐的啟發,每日品嘗三女夜壺里的尿液,發現三人的味道各不相同。那「金刀門」門主輸的心服口服。直到三年前李莫愁外出,霍都才偷了解藥,逃出生天。回到大漠。卻不敢提這一段經歷,只有把它深藏心底。…… …… ……第三章很多年以前,我有一個綽號叫做「西毒」每年冬至過后,就是小寒;這時總有一個朋友來看我,可今年她沒有來;看著「普光寺」外沉沉的暮色,我知道她不會來了;就像多年前在白駝山上一樣。我不知道她的名字,只是很少見過如此明艷照人的女子了。也許只有十年前那精靈古怪的小姑娘可以和她媲美,我忘記了如何稱呼她,只記得她常在東邊出沒,自號「東邪。」 每個人都會有痛苦,只要他知道嫉妒;我現在就很痛苦。多年前當我逆煉神功,不能人事之后,我就開始痛苦了。為什么那些普光寺的和尚可以品觸那鮮美的胴體,那個混蛋王子也可以享受,我卻要在冰冷的屋頂努力回想白駝山上我短暫快樂,太久了,仿佛是發生在夢里。「可惜她不是少女了……」一聲清嘆,寺內松樹上一個英武的身影窺著暮色里的一片春光。「當年她還曾經去牛家村找過我,那時的她還是天真無邪……,要是那時讓她知道我的癖好就好了……可當時我跟蓉兒在一起啊。」多年了,只敢在深夜里幻想,直到三年前的那次行刺。想不到完顏洪列有這么美麗無瑕的女兒……她那白玉般的腳趾,如雪的足帶,如月的秀鞋,纖細的馬鞭,裙下那少女的清香……被口舌撫弄吮吸達到高潮時輕微的顫抖,仿佛現在就在眼前……她想#我,可是她不曉得我會「龜息大法」……當那浸滿異味的少女尿液的足帶纏沒我的眼,鼻,口時,我仿佛進入了天堂,也許這就是涅磐吧……也許有一天,我真的會讓她#了我…… 「王霸雄圖 血海深恨 盡歸塵土」 師傅常常這樣教導我。我信佛,無人不冤,有情皆孽,只有佛法的無邊大超脫才可渡人,渡我。從此我不再是縱橫天下的鐵掌幫主,我有了新的名 字,「慈恩」我正心,我誠意,我日日古剎青燈;可佛在哪里?我的這些師兄弟被這妖邪女子躪辱的時候,佛在哪里?下一個就是我了,我一世英明,今天卻要給這女子屈膝,現在 竟要用口舌去取悅于她……怎可如此,我該不該出手哪?癡、嗔、貪,人人皆受這三毒之害,智慧如重陽,朝英之輩,居然一生深受其害,連其傳人也 不能幸免。可我當日面南之時,不也深陷其中。已經老了,本不該多事了,可我難道真的看 著這場武林浩劫發生嗎?「神女教」朝英,當日你創下此教的居心真令人不可琢磨啊? 看今日的情形,連柯鎮額這樣的硬骨頭都收服了,這個新教主可不一般啊!她是誰哪? 唉,這些年來只忙這自己清修,武林里的事都淡忘了,看來要問問那個聰明絕頂的小姑娘黃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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