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打開桌上的小包,卻是一個挺拔俊秀的鹿公子和幾粒丸藥。穆念慈道:「我現在正修習六陰真經里的功夫,其中卻有需要這鹿公子和你這陸公子襄助之處。你先將這粒丸藥吃了,運功消化,氣行五周天后依此圖行事。」說著將小包的白布遞給了陸冠英,那陸冠英一看即明,當即服藥運功。穆念慈看著他微微一笑道:「你莫擔心,我這六陰真經卻不會傷你的身,只是將藥丸的藥力再你體內運開,由這鹿公子采集罷了。」說罷,將身上的黑衣緩緩煺掉,做在床邊,那鹿公子就在身旁。身披一襲白紗,緩緩運功等候。陸冠英氣行五周天,只覺全身精力異常充沛,睜眼一看不遠的床邊,白紗下穆念慈的胴體,白晰而溫柔,她全身皮膚細致自傲,只腰下那一叢嬌媚神秘的黑,他不禁心神一蕩,正想起身,卻聽穆姑娘清道:慢慢爬過來。 他依言而行,爬到穆念慈腿間,看著那黑從中的一點嬌紅,正想埋頭上去。一只纖細的手指卻攔在他的嘴邊,「先將這滋潤一下「,穆念慈將鹿公子的后端塞進了陸冠英的唇間,陸冠英忙輕舔著,他的唾液將那后端慢慢的潤滑,穆念慈將那滑潤發亮的一段輕輕塞入自己玉門內,卻輕輕一笑,點了陸冠英雙臂的穴道。 說道:一會關鍵時刻怕你受不了,影響了我運功,可是大大不妙。還是點了穴道保險。說著站起身,卻將身子一側,把陸冠英的頭慢慢按向那挺拔的獨角。自己卻從床邊的銅鏡上欣賞這陸冠英在自己胯下,嘴里一進一出的奇淫景色。那鹿公子卻非一般凡品,隨著穆姑娘的喘息越來越重,卻慢慢伸長了起來。一開始陸冠英還可以將它完全含下,雙唇還能吻到那一簇錦繡,可后來卻越來越難了。那穆姑娘卻俯下身,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道:「你含的越多,我的功力吸收的越多。你若都吞下,一會兒賞你我的清……清泉。」說道最后,她已面色通紅了。陸冠英一聽心頭大喜,努力一吸,竟將它完全含沒,雙唇也碰到了那一簇錦繡里的一點嫣紅,穆姑娘修長的雙腿將他的頭緊緊夾住,他也動彈不得,而那嫣紅卻壓著自己的鼻尖越來越緊,開始緩緩的摩擦起來。他數度想透口氣,卻都被穆姑娘的雙手按住,漸漸開始精神恍惚起來。穆姑娘卻不放松,不停的扭動小蠻腰,將那獨角挺入了陸冠英的深喉。陸冠英的臉緊緊貼在她的小腹上,她用那一簇錦繡向他的鼻慢慢壓下。陸冠英已經沒有了任何呼吸的渠道,胸內如一團火在燃燒。 那藥丸的元氣化作一股熱流,在體內攢動。忽然一股清泉從口里流過,他體內的熱氣卻順著喉里的鹿茸慢慢的流走了。他漸漸清醒過來。穆姑娘卻香汗淋漓,讓清泉慢慢流入陸冠英口里,他一滴不露的飲下。穆念慈收起雙腿,讓他跪在床邊,自己卻去沐浴更衣了。
船行數日,來到桃花島。船將近島,眾人已聞到海風中夾著撲鼻花香,遠遠望去,島上郁郁蔥蔥,一團綠、一團紅、一團黃、一團紫,端的是繁花似錦。程遙嘉和穆念慈兩人待船駛近,躍上岸去,柯鎮惡和陸冠英跟著也跳上島來。片刻稍待,卻有一啞仆,帶她們進入花樹叢中,曲曲折折的轉出桃花林,眼前出現一大片荷塘。塘中白蓮盛放,清香陣陣,蓮葉田田,一條小石堤穿過荷塘中央。踏過小堤,將眾人領入一座精舍。那屋子全是以不刨皮的松樹搭成,屋外攀滿了青藤。此時雖當初秋,但眾人一見到這間屋子,都是突感一陣清涼。黃蓉正在此相待,將程穆二人讓入書房,啞仆送上茶來。那茶顏色碧綠,冷若雪水,入口涼沁心脾。柯陸二人被命在外廳候命,哪敢亂動半分?「教主,我帶來好消息,那全真教已經向我們低頭了,五個老家伙全答應并教了。」穆念慈飲完茶,忙說道。 黃蓉微微一笑,道:「穆姐姐,別見外,這里沒有外人,叫我蓉兒就好了。」微微一頓,接著說道:「這我卻早知道了,你猜為何?」穆念慈奇道:「這可奇了。」黃蓉清拍手掌,一人從后堂轉出。此人卻是個道士,背上斜插一柄長劍,劍把上黃色絲條在風中左右飛揚,實在氣概非凡。穆念慈一笑道:原來是丘道長到了。那丘處機忙上前跪地請安。穆念慈剛要道:免了。卻被程遙嘉止住。她用腳踢了丘處機一下道:先跪著聽話。 丘處機身子一震,心道:難道我又出了什么過錯,思前想后,卻沒有頭緒。 程遙嘉厲聲道:「這老道只知道邀功,他擅離職守,全真教卻被大雪山金輪法王的弟子霍都王子打上門去,不但我師尊孫不二受了傷,連一直在古墓靜修六陰真經的龍妹妹也收到這狂徒的騷擾。」丘處機一聽臉色巨變,卻說不出話來。 黃蓉臉色一寒,怒道:丘處機你闖下如此大禍,該當何罪? 程遙嘉在一旁笑道:教主莫生氣,不如讓我來責罰他。 黃蓉素知程遙嘉面甜心狠,教里的男弟子若犯了錯,非被他整治的死去活來不可。 笑道:好啊,這狗道雖是我的弟子,不過以后就跟隨你行事。 程遙嘉踢了丘處機一腳道:去外面和柯瞎子一齊待命。 丘處機匆忙離去。「穆姐姐的六陰真經練習的如何了?」黃蓉問道。 穆念慈臉色一紅,道:我的功夫底子太差,進展不大。黃蓉一笑道:這六陰真經原創自古墓派的林超英女俠,她盡破全鎮派王重陽的武功,又針對九陰真經的功夫寫下了這六陰真經。 臨終前將此書傳給我和龍姑娘,并且定下了我們神女教日后一統江湖的種種舉措,實在是位了不起的人物。」「我們現在已經收服了天下第一大幫丐幫和第一大教全真教,剩下的只是將五大高手網羅麾下,就是我教統一江湖之時「。程遙嘉接口道。
穆念慈卻問道:這五大高手如何? 黃蓉笑道: 東邪已經由我接任了。北丐不知所蹤,現在是你郭靖大哥為北俠,我自有收服他的辦法,卻不急于一時。南帝現在和鐵掌裘千紉一齊,比較難對付,不過龍姑娘說她有一位師姐李莫愁卻可以對付他們。只剩西毒和這中頑童難以下手。穆念慈卻道:西毒我有辦法,不過要蓉妹妹相助。 黃蓉奇道:如何?穆念慈微微一笑:西毒唯一的缺憾就是他死去的侄子歐陽克。他心里一直對自己的嫂嫂負虧良久,歐陽克實際是他兩人的親生兒子。程遙嘉問道:穆妹妹卻是如何知曉這一段秘辛?「我一直再打探西毒的消息,后來收服了靈智上人,他為了遙賞,吐露了這一段孽緣。他還講那西毒的嫂嫂和小妹我面貌極像,所以我想憑此收服西毒。可他的武功太過高明,我要借蓉妹子的軟猬甲和豹胎易筋丸一用。」黃蓉聽到心中大喜,滿口答應。 三人商討統一江湖的大計,轉眼10天。數日無事,那程遙嘉卻擔心全真教的情況,帶著柯鎮惡和丘處機率先離開桃花島。船行途中,這程大小姐卻日日飲酒,只教柯鎮惡和丘處機一邊伺候。小醉后卻不再飲,每每以柯鎮惡的舌功取樂,那柯瞎子大半時間卻是呆再程遙嘉的長腿美臀之間。每日以遙嘉的清泉和菊花洞內之物為食,道也快活自在。可她對丘處機卻不具言笑,每日讓他跪在塌旁聽命,卻不指派任何命令,又用白綢帶封了他的嘴,不許說話也不許吃喝。饒是丘處機內功深厚,也抵抗不住。 等船到了岸,已經僅剩半條命了。程遙嘉卻沒有北上全真,反而先回洞庭。回到家后,稍息一兩日,竟將丘處機交給自己的「梅蘭竹菊「四位丫鬟,讓她們隨意使用。這四姊妹人美似玉,笑靨勝花,平日又見慣了小姐欺凌姑爺的種種密法,整起人來卻是卻是刁鉆古怪。 本文來自趁小姐北上全真,反正無事,每日以欺辱這道人為樂。可憐丘處機一代大俠,竟每日在四個小丫頭胯下鉆進鉆出,稍不順心就拳打腳踢,那個春心動了就讓他飲夜壺,舔玉門,后來干脆解手連菊花都讓那道人舔食干凈。如此兩月,寒冬漸至。第二章 全真門下程遙嘉和柯鎮惡一路北行,一日中午時分到了岡頂的一座廟宇。見廟門橫額寫著「普光寺「三個大字,當下將馬匹拴在廟外松樹上,坐在松下石凳上歇息,一轉頭,忽見松后有一塊石碑,長草遮掩,露出「長春「二字。她心中一動,走過去拂草看時,碑上刻的卻是長春子丘處機的一首詩,詩云:「天蒼蒼兮臨下土,胡為不救萬靈苦?萬靈日夜相凌遲,飲氣吞聲死無語。仰天大叫天不應,一物細瑣枉勞形。安得大千復混沌,免教造物生精靈。」她見了此詩,想起洞庭莊內丘處機被自己的丫鬟日日欺凌,心中暗自欣喜,心道:全真五子已經被我教收容,他日掌教之人恐怕就是師父清凈散人和自己了。師父為人淡泊名欲,真正的實權肯定在自己手里。到時全真教數十萬弟子全都拜倒在自己裙下,豈不美哉。那時讓五個老道日日侍奉自己,卻也不錯。想到這次北上全真,是接替受傷的師父管理全教,全真五子非對她必恭必敬,五體投地不可,心中一蕩。叫道:柯瞎子,去廟里借一間廂房,今日不趕路了。我要歇息。柯鎮惡受命忙去辦理,那寺中和尚一聽是大名鼎鼎地江南柯大俠,都刻意奉承,很快就將上好客房準備好了,還準備了一桌素席,供她二人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