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相仿的兩個女孩兒,就這樣各自吃著自己的晚飯,一個在享受,一個在掙扎。生命是平等的,要求也一般無二,可身份,生活,卻可以一個高高在上,金鞍玉馬。一個靠著低賤,乞求,奉承,艱難的茍延殘喘。藍雨吃飽了,見羞兒還在地上急得團團爬,也覺得玩得夠了,松了開腳,羞兒慌忙磕了個頭,三口兩口把帶著鞋印的饅頭吞入腹中。「吃飽了嗎?」藍雨問羞兒。「飽了」羞兒低著頭回答,其實餓了一天,半塊饅頭哪能果腹,看著桌上的殘羹羞兒饞得直咽口水。藍雨看在眼里,微微一笑,拿過一個饅頭,憐愛遞到羞兒手里,「爬去墻角吃了吧,吃完快點收拾桌子,剩菜不要了,都倒掉,收拾完了,我還有帳跟你算。」說著搜索著電視的頻道,不再里羞兒了。羞兒抱著主人給的饅頭,感動得無可無不可的,知道主人并沒打算給自己吃桌上的剩菜,默默的爬到墻角,大口的吃了起來。吃著,羞兒有種委屈的想哭的沖動,主人寧可把飯菜倒掉也不給自己吃,自己真的低賤得連主人的剩菜也不配吃么?羞兒亂想著,卻還是迅速的吃著,主人還有帳要和自己算,羞兒不敢稍有耽擱。 收拾桌子的時候,羞兒趁機在廚房里喝了幾口自來水,捋了捋小胸脯,總算是不噎了,飛快而又仔細的刷了盤子,清潔完地面,就乖乖的爬到主人腳下,端正的跪好。「主人,奴婢來了」羞兒情知主人會狠狠的懲罰自己,恐懼中也有一些期盼。「往前點」藍雨的語氣十分冰冷。羞兒依言怯生生的向前爬爬了,手還沒離開地面,就被主人的腳踩住了左手的手指,羞兒一驚,不敢撤手,卻不明白主人的意思,正在驚疑,一股劇痛自手指上傳來,「哎呀」羞兒一聲嬌呼,緊接著,主人的腳又是用力的一碾,十指連心,羞兒疼得肝腸寸斷,連呼饒命,主人不斷的加大著力道,碾著,踩著。藍雨穿著是一雙木底高根鑲鉆的拖鞋,把她美麗的足弓襯托得白皙如玉,在她腳下,羞兒疼得渾身顫抖,連連扭動,頭死死的頂著地面,嘴唇貼著主人的鞋幫,藍雨每一次用力,羞兒都是一陣哀嚎,一聲大過一聲,羞兒的慘叫激起了藍雨身體中巨大的快感,不斷的足下加力,控制著羞兒凄慘的叫聲。原來把痛苦施加給別人的感覺如此美妙,藍雨深深的陶醉了,完全忽略了腳下羞兒的痛苦。時間過去了五六分鐘,藍雨的腿踩得累了,方才松開了羞兒可憐的小手。羞兒的手早就被踩得失去了知覺,用右手托著左手的手腕,才勉強把手抬起,還不忘磕頭謝謝主人的饒恕,磕過頭后,就只是一味傷心的哭,淚水流了一汪又是一汪。藍雨看到,羞兒受傷的手兀自疼得直抖,「還哭?」藍雨聲音不大,卻嚇得羞兒連忙止住了哭聲,可眼淚還是不斷的流著,羞兒害怕的抬起頭,驚慌的看著主人。「踩得好累,都為了教訓你懂事,過來給我揉揉」藍雨沉浸在一種興奮中,對羞兒沒有絲毫的憐憫。在藍雨心中,羞兒一直是個人品低下的姑娘,覺得她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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