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竊喜,原來還有這效果!「我,應該……比較正常吧,大約……嗯……十幾分鐘吧……」我尷尬的說,并且明顯的感覺吼嚨有點澀。「我們醫院現在對于切除包皮有幾種方法,可以手工,激光,還有剛從韓國引進的不用開刀的方法,你可以根據你的經濟情況選擇。」接著在她的介紹下,我大致明白幾種手術的不同之處:手工,手術過程慢,但切口平滑,要縫針,要出血,最便宜;激光,手術過程快,但切口比較大,而且容易出現灼傷后造成的水腫,要縫針,要出血,價格居中;韓式,手術過程幾分鐘,不出血,不縫針,術后形狀完美,幾乎看不出什么手術的痕跡,當然,價格最貴。我斗膽問韓式多少銀子,答:所有費用都算上的話,不到一千元。 嗯,我還付的起,我想做韓式的,可因為女醫師在介紹的時候用了「形狀完美「這幾個字,我又有點兒不好意思直說。 「怎么樣,想好做哪種了嗎?」女醫師問。「韓式的不用縫針是嗎?」我避實就虛。「嗯。」她冷冷的說,有點兒不耐煩。「那,那我就做這個吧。」我討好的對她說。盡管我選擇了最奢侈的手術方式,女大夫也只是抬頭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冷冷的「嗯「了一聲兒,緊簇的眉頭依然沒怎么舒展。女醫師在我的病歷上簡單的寫了幾個字后,繼續冷冷地說:「今天可能做不了,主管手術的大夫出診了。」我松了一口氣,心想正求之不得。 「哦……我今天正好也有事兒,……嗯……得過幾天再來做……今天就是想先看看……」我突然想盡快離開這兒,我有點兒怕她。女醫生點點頭,拿出一張單子在上面快速寫了幾行字,想了一下,又寫了幾個字,對我說:「拿著到收費處交費,然后拿著單子還找我。」「謝謝大夫。」我順從的拿起單子,恭敬的道謝,轉身走了出去。 我邊往收費處走,邊看女醫師給我開的單子。我只能勉強看懂我的名字和用黑體印著的物理檢查,其它都是女醫生手寫的,跟所有我看過的醫生處方一樣,天書。哼,就問了幾個問題,這也算檢查了?還物理檢查!果然是黑店!我憤憤不平的想。上次我也去過一家黑店,看感冒竟花了我三百多塊。因為這是小醫院,收費和掛號居然是同一個人,就是剛才那個二十多歲的黑黑的女的。她接過我的單子,仔細辨認了一下,突然同情的一笑,問我:「劉大夫開的?」「對呀。」我冷冷的說,心想,難道還是我自己給自己開的!我對她莫名其妙的笑感到很不舒服。她看到我冷冷的態度,不再笑了,板起臉,也冷冷的說:「二十五塊。」哎,我還真錯怪這家醫院了,才二十五,其實我剛才心里早想好了,超過一百八我就跟她急,因為我今天就帶了二百,一會兒還得打車,沒想到這么便宜。

竊喜。我若無其事的掏出錢,遞給她。掛號處的女人收了錢,在單子上狠狠的蓋了一個戳,幸災樂禍的遞給我。這人,有病,我想。我拿著單子回到婦產科,再次敲門進去,低聲下氣地將蓋了現金收訖的單子交給年青的冷冷的女醫師。女醫師拿過單子看了一眼,正準備說話。就在這時,有人敲門。「進。」女醫師不太高興地說。進來的居然是一個穿著警察制服的女刑警,三十多歲,皮膚很黑,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七多,眼睛大大的,典型的北京大娘兒們像兒。后面是兩個男人,一個胖胖的,大約四十多歲,型貌萎縮,另一個還像個孩子,頂多十六七歲,很瘦,眼睛很大,臉長得還算清秀。「嗨劉大夫,又麻煩您了,梅大夫又不在呀?跑哪兒去了「女警察一口純正的京片子兒,大大咧咧的對女醫師說。「哦,吳娜呀,你怎么來了?老梅最近家里出了點兒事兒。怎么了?有事兒嗎?」 本文來自「咳,這倆兒貨一會兒要送清河,段隊讓我帶著找老梅做性病測試,清河那邊兒現在不管查了,直接就收人。」女警察解釋道,特別強調了「性病「兩個字。「老梅沒在,掛號處給發您這兒來啦。」女警察又補充道。「又是嫖娼的吧?」女醫師鄙誼撇撇嘴,冷冷地看了那兩個不知所措的人一眼。「嗯,呵呵,是呀,這個小屁孩兒毛還沒長齊就不學好!您費心。」女警察隨手給了那個小嫖客一個后拐脖,大笑著說。女醫師嘆了口氣,拿出兩張表。我有點兒驚奇,那個小孩子怎么看也不像嫖客呀。「叫什么名字?」女醫師冷冷地問那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分別登記完了后,她從辦公桌的抽屜里拿出兩個密封的塑料袋,我隱隱約約看到里面有根長長的的東西。「你先等一下。」女醫生對我說。我點頭,表示沒事兒。「你跟我進來。」 女醫生拿起塑料袋起身,示意那個歲數大點兒的男人。大男人順從的跟著女醫師走進了屏風。女警察開始好奇地觀察我,我盡量裝得若無其事兒看著窗外。那個還是個孩子的小嫖客,搓手,一臉緊張。「把褲子脫掉。」屏風后年青的女大夫冷冷的命令那個男人。女警察早已料到,開心的看著那個小男嫖客吃驚的表情。我突然覺得小男孩子兒很可憐。我聽到飛快地解皮帶的聲音。「這種情況有多長時間了?」過了一會兒,女醫生突然冷冷的問。「……三四天了吧。」男人想了想,小聲兒說。什么情況呀?我想。「小便的時候有沒有刺痛的感覺?」女醫師接著問。「有。」大男人說,想了一想又討好的補上一句,「最近幾天都不敢喝水了。」「這樣疼不疼?」

女醫生又問。「不太疼。」大男人含糊的說。「到底疼還是不疼?」顯然女醫生對男人模能兩可的回答不太滿意,手加了力氣。「哎坳,這樣疼。」這回大男人肯定被女醫師弄痛了,小聲兒忍著痛說。我聽到女醫生轉身拿起了什么,「好,別動啊。」過了幾秒鐘,我聽到大男人輕輕地呻吟了一聲兒。「好了。」女醫師冷冷的說。外面的小男人知道馬上就會輪到自己,緊張得不行,拼命撮著手。「小崽兒,快該你了啊!」女警察笑著提醒他,小男孩兒開始發抖。幾秒鐘后,那個大男人走了出來,表情平靜。整個檢查持續了不到兩分鐘。女警察笑著一推那個小嫖客,說:「你進去。」小嫖客猶豫了一下,紅著臉進到了后面。過了幾秒鐘。「褲子脫掉呀!」小嫖客肯定揣著明白裝胡涂,一進去就害羞地愣在那兒,沒任何寬衣解帶地動作,所以女醫師不耐煩的沖他喊道。 外面的女警察幸災樂禍的笑了,開心地看我,我不看她。我聽到小崽兒開始磨磨蹭蹭解褲子,真有點兒同情這個未成年的嫖客。「……內褲。」女醫師冷冷地示意他還要繼續脫。「大夫,我……」小嫖客的聲音竟有了哭音兒。「不脫我怎么給你檢查呀?……脫了。」女醫生冷冷的命令到。「大姐,我……我不是想嫖娼,那天……那天我喝多了……」小嫖客情急之下,居然可笑的對女大夫述說自己的冤枉。「吳娜!」女醫師不屑搭理他,沖外面的女警察喊。「怎么回事兒你?你這種人還知道要臉呀?又找段隊收拾你那吧?」女警察一直在外面傾聽里面的對話,這時馬上走了進去,惡狠狠地威脅道。「別……」也不知道誰是「段隊「,不過在那個名字的威懾下,小男人軟弱地妥協了。「內褲往下拉。」看到可憐的小男人被女警察威懾住,委屈的表示順從后,女醫師重復了剛才未被執行的命令。 我注意到,那女警完成自己的威懾任務后,仍留在里面,并沒有出來,似乎怕自己一出來那個小男人又會變卦。我真替那個小男人不值,非弄這么個插曲。這下好了,又多了個異性參觀。「不行,再往下……拉到膝蓋以下……」女大夫對女警的旁觀視而不見,繼續無情的催促道。「快點兒,干那事兒的時候脫的不是挺麻利的嗎?是不是他媽的要我扒呀?」女警察開始罵人,似乎等不急了,要親自動手。「別,大姐,我……脫「小男孩兒驚呼一聲兒。最終妥協了。「嗯,再往下拉一點兒……對了,就這樣別動啊。」可能小男孩兒按她的要求把內褲褪到了標準的位置,終于,女醫生滿意的說道。同時,我聽到女警察干咳了一聲兒,輕輕咽了一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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