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憐的小男人因為下體暴露在兩個陌生女人的面前,開始抑制不住地輕輕抽泣。哎,他還是個孩子呀。我憤憤不平的想,盡管他是個嫖客。屏風后隱隱傳來壓抑著的抽泣。女大夫開始檢查那個可憐的小男孩兒最害羞的地方。一想到那個女警察也在利用職權一本正經的吞著口水觀看,我就感到非常氣憤。「沒想到你這么點兒小毛孩子兒……呵呵,還挺大的啊……劉大夫,您說是不是呀?」女警察顯然是個過來人,肆無忌憚的說。「嗯……你多大了?」女醫師當然知道她說「挺大的「指的是什么,敷衍地」嗯「了一聲兒,然后問到。不過從問題上看,似乎也同意女警察的觀點。「……十七。」小男孩子兒忍著羞辱,勉強回答到,聲音小得幾不可聞。哎,人真的不能犯罪呀,犯了罪的人就不是人了。我暗暗慶幸自己一貫的遵紀守法。突然,我聽到那個女警察笑著罵到:「嘿,小混蛋,想什么那你?」 接著是一記響亮的耳光。「大姐,我……我不是……我沒想,沒想什么……」小男孩子兒委屈的哭著,想解釋什么。我莫名其妙。「你什么不是呀你!沒想什么?沒想什么小雞巴兒就硬了?」女警察經驗老到的笑著說到。「行了吳娜,年青人,這也正常。」女醫師冷冷地制止了女警察繼續取笑那可憐孩子兒的行為,繼續檢查。女警察不說話了。「哎!大姐,別,這……這是要干嘛呀?」過了一會兒,我突然聽到小男人用顫抖的聲音恐懼的問。「躲什么呀你!……站好別動!」女醫師冷冷的說。「你……你別亂動!」女警吸了一口氣,也命令到,不過聲音里明顯有點兒同情的意思。不知道女醫師拿出了什么可怕的東西,把那個小男人嚇成了這樣兒,也讓剛才惡狠狠的女警竟產生了側隱之心。我看了剛被檢查完的外面的男人一眼,希望他能告訴我點兒什么,可惜,他依舊面無表情,不看我。…… 「吖!不行大姐!」幾秒鐘后,突然從里面傳來一聲慘叫。我全身一震。「喊什么喊,叫你別躲還躲,你看,沒弄上吧。」女醫生沒好氣地喝斥著那個讓自己功敗垂成的小男人。這次,女警沒說什么,也許她竟于心不忍?過了一會兒,又是一聲兒更凄厲的慘叫……過了片刻,「行了,穿衣服。」女醫師冷冷的說。女警察心滿意足地先走出來,這次,她沒看我。接著女醫師也走出來,坐在桌子旁。我看到女醫師手里拿著剛才裝在塑料袋里的東西,那是兩根長長的棉簽,在棉簽的尾部貼著一個小標簽。我注意到棉簽頭上的棉花上沾著一點兒白色的略帶透明的粘粘的液體,其中一個棉簽的棉花上隱隱約約竟有點兒血絲。

我突然明白剛才讓小嫖客恐懼的是什么了。那個足有兩根手指長的棉簽上面的液體,一定是捅進他們身上的某個部位粘上的。到底是哪里呢?我不敢細想。過了一會兒,小男人一只手捂著檔部,緩緩的彎著腰走了出來,臉上布滿密密的汗珠,表情異常驚懼痛苦。「張保強,尿道口有膿性分泌物,懷疑是淋球菌初期感染。」女醫生面無表情的對女警察宣布,女警厭惡的瞪了一眼那個四十多歲的老嫖客,下意識地站開了一些,而老嫖客依然面無表情。「肖童,外生殖器沒有明顯的性病癥狀,不過在化驗前不能完全排除帶菌的可能,「女醫師繼續宣布,「這是他們倆兒的尿道分泌物采樣兒,拿著這個去化驗室化驗,半小時后出結果。」「謝謝您。有時間您到隊里玩去啊。」女警客氣的跟女醫師道謝,轉身沉下臉指著棉簽厭惡地對那兩個倒霉的男人說,「自己拿著!」 一行人轉身出去了,小男孩子彎著腰,走在最后。女醫生坐下,似乎早已忘了剛剛跟兩個陌生男人的生殖器面對面這件事兒,表情平靜。她重新拿起我的單子,想了一下,似乎是回憶剛才跟我說到哪兒了。「哦,你也進來吧。」片刻,她終于想了起來。因為剛檢查完了兩個人,她下意識地用了「也「字。「啊……」通過剛才發生的事兒,我知道到屏風后要怎么檢查。「我……我今天做不了手術……我一會有事兒……我「 我慌了,開始結結巴巴地提醒她。年青女醫師沒理我,走過去把剛才虛掩著的門關好,喀噠一聲兒,鎖上了。「我……我今天……就是來看看……」看她沒什么反應,我繼續軟弱的解釋,心開始狂跳。「對呀,就是要看看你適合不適合做這個手術呀。」女醫師冷冷的看著我,「因為這個手術不是用手術刀,而是用現成的模具,懂不懂?不是每個人的身體情況都適用,如果不行還得考慮用其它方法。」 「檢查費你不是都已經交了嗎?」看我繼續楞在那兒,女醫師拿起單子確認了一下,奇怪的又說。天哪,原來剛才交的是檢查這個的錢。我想到了掛號處那個女的開始奇怪的笑和后來幸災樂禍的表情,我有點兒明白了。「檢查很快的,誤不了你的事兒。」年青的女醫師不容置疑的說,明顯有點兒不耐煩了。我愣在那兒足有三秒鐘,我知道,以我的智商,就是再給我三分鐘我也編不出合理的說詞,我總不能說「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最隱秘的地方怎么能讓您看「吧? 雖然事實如此,可說出來就未免太可笑了,人家可是醫生呀!哎,誰讓我剛才傻呼呼的說我今天就是來看看呢?誰讓我非選擇這個特殊的韓式呢?誰讓我更傻呼呼的竟把檢查費先交了!我真笨呀,我怎么沒想到,光問幾句話也不至于收什么費呀!我想狠狠的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一瞬間,我差點兒失控的對她嚷:「不行!」「大夫,我……我也要檢查那個嗎?」剛才小男人的慘叫依然回蕩在我的耳邊,我知道檢查躲不過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什么?……」她一時沒明白,然后馬上就懂了,平靜而簡短的說,「哦,不用。你檢查別的。」她不再理我,徑直走到屏風后。遲疑了一下,我什么也沒敢說,一咬牙也走到了屏風后面。如我所料,這里果然有一張床,很窄,淡藍色的薄薄的褥子,沒有床單,床頭也沒有枕頭,靠近床尾的地方鋪著一塊白色的塑料布,床尾的底邊連著一個橢圓型類似面盆的東西,下面接著水管,在它上面,兩根鐵管支出了兩個向上伸出的半圓型的托,托兒的下面是兩個用來放腳的小木踏板,踏板邊上垂著兩條細細的皮帶,鐵管的根部各有一個直徑是公分左右的帶著一個把手的輪子。我知道,那是做婦科檢查時用來放腿的。 本文來自在床的旁邊有一個小桌子,我數了一下,三個抽屜。桌子上放著一個不銹剛的小柜子兒。年青的女醫師在我不知所措的打量檢查床的時候,已經從不銹鋼柜子的抽屜里取出了一副看起來薄的幾乎透明的塑膠手套,放在桌上。我注意到,她的手不大,但因為非常的瘦,所以看起來感覺手指非常的修長。接著,我又看到了一雙穿著坡跟涼鞋的腳,沒穿襪子,腳很白,腳裸瘦弱,腳趾同樣纖細,若隱若現的依稀能看到趾節上有因為穿高跟皮鞋而被磨破過的痕跡。「躺到床上,把褲子脫掉,往下躺,腿放到腿架上。」冷冷的聲音把我從冥想中帶回了現實, 啊?又不是婦科檢查,怎么也要擱架子上呀?不過我對這個問題并沒有時間多想,現在讓我困擾的是女大夫發出的兩個指令,我應該先執行哪一個呢?先脫再上床還是先上床再脫呢?如果按她的指令順序,我應該先上床,躺下,然后解開褲帶,翹起臀部,舉起雙腳,褪下褲子,不過這樣的話,肯定姿勢不雅,而后一種,我可以在站著的狀態下優雅的脫掉褲子,然后再優雅的上床,不過這樣一來,我就必須面臨現在馬上脫褲子的窘境,哎,煩,我該怎么辦呢?經過兩秒的深思熟慮,我的羞恥心讓我決定:先上床再脫。 想好后,我慢慢的走到床邊,脫下了皮鞋,半個屁股坐上床邊正準備向床的中間移動,冰冷的聲音又一次響起:「哎,脫了褲子再上床。」哎,早知道這樣我也不用斗爭半天了。我順從的站回地下,解開皮帶,把褲子脫了下來,放在了床邊的一個小白凳上。接著,我的手放在了內褲的松緊帶上,遲疑著。其實,從進檢查室開始,我努力在心中用輕松的調侃緩解自己即將面對的羞愧,而現在,當這羞辱的一刻真的要來臨的時候,卻發現剛才的故作輕松根本無濟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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