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很暈,耳中像過火車般轟隆隆的響,臉燙得我自己都能感覺,這一刻,我真的覺得很委屈,真的想哭,我想到了剛才那個小男孩兒……在我已緊張的即將崩潰準備抜腿就逃的時候,女大夫沒有一點兒同情,冷冷的催促:「上衣不用脫了,下身脫光,內褲襪子都脫掉。」啊?襪子也要脫? 我覺得我真可憐,我想用可憐的眼神看這女大夫一眼,希望她能放過我,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沒有奇跡發生,一切都如女大夫所愿。接下來的不到半分鐘里,我,脫下了襪子,側身躲閃著脫掉了內褲,赤裸著下身,手捂住私處,面紅耳赤地爬上床,屈辱地躺下。頭更加昏了,臉更加熱了,我感到有東西已經到了眼眶,我輕輕閉上眼,但不敢閉的太緊,因為,那樣的話,眼睛里的東西會流出來。我閉上眼強忍住羞愧和幾乎奪眶而出的眼淚,不敢看那位已經準備好對我進行檢查的瘦瘦的纖細的女大夫。 本文來自靜靜的女聲繼續響起,依然堅定,不過已不如剛才般冰冷,難道她也留意到了我眼角的東西?「好,往下躺……好……雙腿抬起來……好……腿分開……再分開點兒,對,……腳抬高一點兒,嗯,還得再往下躺點兒,好,放松腿,放到腿架上……嗯,保持這個姿勢別動,放松點兒。」我的雙手緊緊捂著私處,自己已不能控制自己僵硬的身體,像個斷了線的玩偶,面紅耳赤的接受著年青女大夫的擺弄。年青的女大夫用瘦瘦的手輕輕抓住我的腳腕,同時用冷靜的聲音輕柔的對我發出指令,在她的引導下,我終于完成了她希望我擺出的最利于檢查的姿勢,盡管我閉著眼睛,卻也知道我現在的姿勢一定很屈辱,像個待產的女人,這一刻,我想笑,可惜,笑不出。「把上衣拉到肚臍以上十公分。」女醫師冷冷的說。我騰出一只手,把上衣拉起來,露出肚皮。 年青的女醫師拿起我的腳腕,把我的腳在腿架的腳凳上擺正,然后在我的腳面上扣上兩條小皮帶,輕輕一勒,將我的雙腳分別固定在兩個腳凳兒上。看到所有的準備工作已經完成,年青的女醫師轉身拿起剛才放在桌上的塑膠手套,熟練的戴上,然后十指交插一用力,薄如蟬翼的透明塑膠手套就緊緊的貼在了她瘦瘦的手上。「好了,現在把手拿開。」女醫師回到我的雙腿間,緩緩地說,聲音冷靜,無情。僵持了三秒鐘后,我屈辱地拿開雙手。我感到已經不能呼吸,身體因為巨大的羞愧而輕輕顫抖著,我把一只手放在腦后,一只手用手背擋住發燙的臉。我恨自己的軟弱,這一刻,我真想玩……下身已被勒令脫光,雙手被迫上舉,連最后僅剩的一件耐克全棉運動衫也已經被拉到肚臍以上十公分,我現在正無助的裸露在這個被人叫做劉姐的瘦瘦的年青女大夫的面前, 沒任何面子可言。 我知道,我的尊嚴,已經隨著用包裹我的方式給我帶來自信的衣服一起離我而去了,代之而來的是自卑與羞辱。
在我完全擺好了讓人羞愧也讓人自卑的待檢POSE幾秒鐘后,我感到年青女大夫戴著塑膠手套的右手平平的扶在我的左髖的位置,而幾乎同一時間,她左手的兩個手指也輕輕的卻堅定的捏在了住了我陰莖頭部的包皮。因為我的包皮過長,脆弱而敏感的龜頭現在還依然被過長的包皮輕輕的包裹著。在女大夫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瞬間,我的身體慌亂的抖了一下。老天呀!「別動。」女醫師說。我知道,一切才剛剛開始。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用左手輕柔的手指捏住了陰莖頭后,停留了幾秒鐘,然后我感到她的兩個指尖加了一點兒力,將我的陰莖輕輕提起。 因為我是躺著,而她是在我下體的方向面對我站著,所以她的拇指捏在我的陰莖頭下方冠狀溝的外面的包皮上,食指捏住相反的一面。女大夫的兩指輕輕加力將我的陰莖提起后,食指保持不動,而拇指順著緊貼冠狀溝外的包皮口輕輕向下一捻,讓冠狀溝外的包皮先翻起一點兒,露出冠狀溝系帶,接著略微加力按住剛剛露出的冠狀溝系帶并保持不動,這時她的食指尖向后巧妙的輕輕一捻,緩緩將整個龜頭露出,最后,兩根手指的指尖同時均勻的慢慢的輕輕的向下一捋,此時此刻,我可憐的包皮已經無奈的在她靈巧手指的引導下緩緩向下褪去。 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事比在一個跟自己毫無關系的冷漠的陌生女人面前坦露下體,讓這陌生的女人將自己最隱私最不愿意讓外人看到的器官盡情觀看更讓人羞愧的事兒嗎? 答案是肯定的。以前,我一直認為,在陌生女人面前露出下體是讓我最羞愧的事兒了,記得我五歲起,就拒絕再讓媽媽洗澡了, 而今天,我慌亂的發現,僅僅露出下體并不是世上最讓人感到羞辱的事兒。這個陌生的瘦瘦的女大夫,僅僅用她那兩根輕柔且靈巧無比的手指,就輕易的如剝掉香蕉皮一樣簡單的褪去我最后的尊嚴,無情的把我嬌嫩的龜頭暴露在她自己面前,我感到,在這個陌生的年青女醫生心里,一定在為自己能通過擺弄一個陌生男人的身體進而徹底摧殘他的自尊而得意。在我的包皮被女醫師靈巧的手指輕輕褪去的時候,我的委屈已經讓我不能自持,我感到,我的眼睛里有東西流出來了,我強忍著這份屈辱,身體因為激動,又開始輕微的顫抖,我努力控制著自己,可,我做不到。 「怎么了?」正在欣賞自己的初步杰作的瘦瘦的女大夫發覺了我身體的抖動,輕輕的說。我搖搖頭,沒說話,有東西噎在嗓子里,我說不出來。看我不說話,她繼續操作。褪下我的包皮后,那兩根纖細的手指并沒有離開我的陰莖根部,而是輕輕的捏住陰莖根,防止包皮再次返回它熟悉的地方。接著,我感到剛才放在我左胯的年青女大夫的右手離開了我的身體,一秒鐘后,我脆弱而靈敏的龜頭感覺到了它的觸摸,這次是三根輕柔的手指,依然是拇指輕捏我的冠狀溝系帶,中指在龜頭下面與系帶相對的一面輕輕捏住,這樣,整個龜頭就在這兩根手指一前一后的輕柔禁錮下動彈不得了,而食指恰到好處的停在了龜頭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