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這樣呢?」陳染邊問著,又一掌摑在男孩的頰上。男孩漲紅著臉,卻輕輕道:「謝謝。」那表情在陳染看來竟象是在享受。「謝謝?你說謝謝。」陳染越發怒了,松開男孩,順手取下墻壁上掛著散條皮鞭,狠狠的抽過去。皮鞭一下下落在男孩身上,他呻吟著甩在地上,身體翻滾著試圖逃避。陳染踩著他的肩,幾下重的落在男孩未被遮掩的臀,馬上鮮紅一片,男孩更大聲的呻吟起來。「快樂是嗎?這樣你還快樂?」陳染一邊大聲問著,一邊打的更重。男孩的眼中慢慢變的濕潤,象要流出淚來,陳染這才喘著氣將手里的鞭子遠遠丟開。她退后幾步,看著在地上蠕動的男孩,大聲問道:「難道你真的那么想留下,為什么不離開?你就這么喜歡這樣?」男孩喘息著,清晰而簡單的回答了一個字:「是!」「啊……」男孩大聲呻吟著,暴怒的陳染將他從地上拖拽了起來,天花板上垂落的鏈子纏上他的身體,叮叮當當的響,異常悅耳。被鐵鏈和皮衣束縛的身體在陳染的擺弄下搖曳著。看著這個男孩在自己手中受苦,陳染在不經意間露出了殘忍的笑。 她轉為一種淡然帶著嘲弄的口吻說:「既然這樣,沒辦法了,我只好試著說服你了。不過,可能會暴力一點,這也是你喜歡的。」她冷笑著,很快將他的上衣扯了下來。男孩光潔的肌膚裸露在有些冰冷的空氣里,皮膚上起了層層顫栗。雖然看起來有些瘦,但是骨骼非一般的勻稱,麥色的肌膚更是光華的象巧克力一樣誘人。陳染也被誘惑了,她的手撫上男孩的肩背,緩緩游走,一直到他胸前淺褐色的小小乳尖,忍不住低下頭去用舌尖品嘗。舔弄、吮吸,男孩很快興奮起來,從鼻端噴出濃重的呼吸。陳染突然在漲大變硬的乳頭上重重的咬了下去。「啊…」男孩大叫了一聲,嘶嘶地吸著冷氣。陳染離開他,看著他一邊的乳頭因為充血而紅腫,唇邊似乎還留著剛剛拮取的清新氣味,她不自禁的舔著唇,象剛剛品嘗完誘人的美味。陳染一件件掃過墻壁上掛著的各種工具,遺憾的是大部分都沒見過,也不清楚該怎么用。陳染突然發現了幾本小冊子,里面有綁縛的各式各樣的受虐的男子。陳染翻看著,對照比較著墻上的工具,突然發現一個很有意思的東西,那是一串象珍珠樣的東西,是淡粉色的膠棒,最頂頭的珠子卻是一顆閃著暗色的金屬材質的珠子。 「唔,好象是這樣。」陳染順手拿了起來,照著才剛剛學來的架勢脫下男孩的褲子,用另一根鐵鏈將他的一條腿抬高綁了起來。男孩半勃起的陰莖暴露在空氣里,淡淡的顏色看起來一點也不丑惡。沒有潤滑,將那一串珠子的前端插進了男孩淡褐色的肛門。男孩很緊張,也是因為痛的緣故,嘶聲的叫著,肛門卻象一個小巧的嘴巴,一點點全部把并不太大的珠子全都吞了下去。在這種刺激下,男孩的性器也挺立了起來。陳染又拿起一條細細的皮繩,學著書中的樣子將男孩的陰莖連睪丸捆扎在一起,穿過胯下的串珠固定在腰上。

年輕有活力的男孩特別容易起性,完全勃起的陰莖并不太大,卻在綁縛下跳躍著,從前端分泌出晶亮的液體。男孩極羞辱的紅了臉,將頭轉到一邊看都不敢看她,泫然欲泣的表情特別誘惑。陳染順手摑了掌男孩的陰莖,男孩連身體都跟著顫動起來,低聲的叫。陳染突然想起薇薇安拿起蠟燭的樣子,也找了兩枝蠟燭來點燃,她將一只蠟燭插入男孩的嘴里,戲謔著說:「叼好了,掉下來燙到我可不負責。」男孩乖巧地張嘴含住,一滴融化的蠟油滴了下來,剛好滴在男孩挺立的性器上。男孩痛得悶哼了一聲,皺起了漂亮的眉毛,滿臉痛苦的表情,卻也不敢讓口中含著的蠟燭掉下來。另一只蠟燭被陳染拿在手中,卻沒有讓融化了蠟燭滴在男孩身上,而是時遠時近的用燃燒的燭火去燒灼男孩的肌膚。然后再去撫摩那份熱燙。大滴大滴的蠟油滴在男孩的陰莖上,因為極度的痛而越發堅挺,在皮索的捆縛下跳躍。男孩痛的左右甩頭,有幾滴落在了陳染身上,甚至有一滴甩落在她手背上。果真是很痛的。但陳染卻氣了,拿過一條粗重的長鞭,重重打在男孩背上。 突然的重擊讓男孩幾乎閉過氣去,后背浮現出斑斕的紅印,嫣紅地象要滴出血來。好久男孩才吐了口氣,急速的喘著氣呻吟。陳染也不管輕重,又一鞭重重打下去,這次是鞭稍掃了上去,男孩尖叫著,用力扭動身子,連口中銜的蠟燭也掉了下來,一絲涎水順著他未能閉合的嘴角淌了下來。男孩的頭低垂著,眼睛半閉,滿臉的痛苦。他胸口急促起伏,象一個因缺氧快要窒息的人。陳染打開串珠的開關,男孩嘶叫著,將身體繃直,從下頜到胸口的曲線極漂亮。讓陳染不禁看的呆了。她慢慢調動旋鈕,男孩身體里傳出暗啞的嗡鳴,男孩終于受不了了,嘶啞著說:「求求你,關了它,是帶電擊的。我…我實在受不了了。」「是么?」陳染笑著,將電流調到最大。她并不清楚這會給男孩帶來多大的痛苦。「你也知道痛苦了么?不是說很享受的嗎?」男孩顫抖著身體,連話都說不了,悲慘著叫著。身體帶動鐵鏈,呻吟聲加上鐵鏈拽動的聲響,現在的染聽起來就象最淫緋動人的樂章。她拿起原本甩開的散皮鞭,一下一下打在男孩身上。 男孩的淚流下來,夾雜著汗水。看著他因為痛苦而戰栗的身軀,就象是妖艷的舞蹈。持續的電流在身體里肆虐著,那種痛苦一波波襲來,他掙扎著忍受那極限的誘惑。無法擺脫,連忍耐都難以做到。陳染的鞭稍無意地劃過男孩被束縛的陰莖,男孩終于再也忍耐不住,痛與快感同時來襲,將他拋入欲望的深淵,走向性欲的高潮。男孩顫抖著泄了出來,卻因為皮索的綁縛無法盡興,白色的液體一點點流了出來。他壓抑地呻吟著,電擊還在繼續著,痛苦與快感并存,又是一波強烈的高潮。男孩的嗓音已經嘶啞,無力的抖動著身體,連哀求的力氣也沒有。

陳染看的癡了,她沒有想到男孩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高潮。她恨恨的關掉電擊棒,將鐵鏈解開。男孩摔在地上,蠕動著身體想爬起來,卻又重重摔倒。他胸口沾上地板上剛剛滴落白濁的體液和紅色的干涸的蠟燭混在一起,暴虐里的妖嬈。陳染看著這個真的在虐待中達到快感的男孩,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來你是真的決定留在這里了,欲望終歸無法擺脫。你可真固執。」男孩喘著氣,迷離的眼神看著她,突然問道:「你說會帶我離開這?真的嗎?」「啊?不是吧,剛剛你一直都不肯,現在居然肯?你腦子進水啦?」陳染有些忿忿的,這男孩子簡直是腦子有問題。男孩掙脫開身上纏著的鐵鏈坐起來,慢慢將塞在下身的串珠取出,苦笑著奮力將它丟到墻角。眼睛忽閃著反問道:「那你準備怎么安置我?」「哦,對哦,讓我想想。」陳染反而被男孩問的一愣,她只想到這男孩肯定是被迫留在這里的,卻沒想到可以讓他去哪里。 「你的家人呢?」男孩搖了搖頭。「那朋友?」同樣的動作。「那沒辦法了,我先幫你找個工作吧。嗯,最好是帶宿舍的,等你能自己獨立就好了,總比留在這里要好。」陳染覺得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了。男孩低下頭,輕聲問道:「你還會這么對我么?」「不會,怎么會,這簡直就是犯法。」陳染忿忿然說著,「讓我想想啊,去哪里好呢……」她自言自語地說,卻沒有發現男孩垂下的眼簾里滿是失望。敲門聲想起來,不大卻足以使兩個人回神。陳染走過去開門,莎拉在門口俏皮地笑,身后跟著一個壯碩的男子。莎拉看了看地板上的男孩,笑著說:」怎么樣?看來你玩的蠻盡興嘛。」「還說,你出的餿主意,以后千萬別帶我來了。」陳染不滿意的撇了她一眼。「好好好,我的大小姐。時間快到了,我們走吧,去吃消夜。」莎拉哄著她。 「嗯,」她點點頭,又走回男孩身邊,悄聲說:「過幾天我來接你。」男孩沉默著點點頭,陳染和莎拉一起走了出去。門被關上了,男孩用盡最后一點力氣將房間里的工具扔的到處都是,最后跌在地上痛哭失聲。五天以后,陳染又來到了這個地方,她說過會帶他走的。可是陳染沒想到的是,這次接待她的卻是這里的主人薇薇安。舒服的意大利靠背沙發,甜美的紅酒,薇薇安向來對她的客人有很好的招待,這次也不例外。薇薇安穿著一襲波西米亞風格的長裙,的確是一個妖冶動人的女子。她一手拿著酒,一手掠著長長蜷曲的發。「我知道你來做什么。」薇薇安笑著說,那風情可以傾倒整個世界。「哦?是嗎?」陳染淡淡的說,品了一口酒。「那我可以開門見山,他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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