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舌頭急得在陰道里撲騰,她身子一顫,又是一股陰精夾帶著甜味冒了出來。我就用這種原始而費力的方法用舌頭清理著她陰道里的糖份。就這樣,我的舌頭不停的舔,她的陰精不停的冒,順便帶著一些甜味涌出來。也不知過了多少時辰,當她的陰精再也沖刷不出糖份,當她的陰道里再也流不出蜂蜜,當她的陰道里再也夾帶不出甜味時,她把她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里,仔仔細細的檢測,當她的舌頭最后在我嘴里終就找不到半點甜味時,她滿意的笑了。這時,她想方便了,就跑到路邊的深處去大便了起來,完了后,她才發覺,沒帶紙,她正要抓一些沙子來揩屁眼時,她忽然想到,何不乘此時機試試我舔女人屁眼的功夫如何?于是她褲子也不提,悄的跑到我面前,有慢慢的坐了下來,把那還有殘留物的屁眼蓋在了我張大的嘴上。我由于剛才嘗到了甜頭,以為又有糖水了,于是有怒力的舔起了她的屁眼來。她的屁眼真象一朵開放的菊花,一折一折的,我用舌頭在她屁眼的每一個皺折里慢慢的搜尋,我知道,功夫不負有心人,要吃糖,得自己去搜尋。她屁眼上的每一個皺紋我都舔了幾遍,仍然沒有半點甜味,而她的屁眼,現在在我的舌頭的怒力感動下,已開始為我大開了方便之門。 我在她的屁眼外并沒嘗到甜頭,可我一點也不死心,我知道,無限風光在險峰,無限甜蜜也應藏在深洞,我的舌頭象一個無畏的探險者一樣一頭砸進了她的后花園深處。可是里面除了一股悠然的氣味,什么也沒有。但我想起了一句人們對一道菜的評價:「聞起來臭,吃起來香」不錯,我的舌頭在她的屁眼里深深的體會出了這句話的含意。真香。我終于把她的菊花舔得嬌艷欲滴而她也接近虛脫了時,她的屁眼戀戀不舍的離開了我的嘴唇,舌頭。我的心里頓時產聲出了一種巨大的失落感,心里變得空蕩蕩的。青蛇這時從白蛇那里找來了一張柔軟雪白的手紙,放在她的屁眼上仔細的擦,然后再拿起來認真的檢查,當她最終明白在紙上面什么也找不到了時,她再次露出了甜蜜和滿意的笑容。看到了她的笑容,我的心里比在她后花園里吃到了蜜還甜蜜。她想順手把她擦屁眼的紙塞進我嘴里,可看看到上面什么也沒有時,她就去把白蛇的內褲脫下來,用這張紙去擦白蛇的屁眼,當白紙上有了一道明顯的深色印跡后,她才把手紙塞進我嘴里,而白蛇仍在睡眠中,我真想再去把白蛇的菊花也舔干凈,青蛇制止了我的沖動。她說,不要,這樣你會弄醒她的,我們再來玩。其時她是不想看著自己私人的「人舌廁紙」去擦別的女人的屁眼,去貼在別的女人的屁股上擦拭。女人天生是妒嫉和自私的,姐妹也然。 本文來自小青這時也想不出該玩什么來了,她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再幫我洗洗內褲啊。我的內褲五天沒洗了,現在大熱天的,好熱,上面一定有氣味了。我說,老天。在這沙漠里,哪里有水為你洗內褲啊。我們能不能逃出這沙漠還不好說,你還有心思來洗內褲啊。小青說,你只知道面前這沙漠的危險,可你卻不知道我和姐姐隨時都有生命危險啊。我說,你們兩個弱女子,誰會加害于你倆啊。青蛇說在這生命危機四伏,危在旦夕的日子里,我才體會出生命的美好,因次我只要要存活一天,我就要讓這一天活得精彩燦爛。因次,我要享受好我的每一天,每一分鐘的。而你,就是我這灰暗生活里的一個精彩亮點,我要在我活著的每一天里好好的享受你,使用你,把你當作我生命里最好的玩具,玩物。我每天都要好好的玩弄你。來吧,我要你們男人彎下你們那高貴的頭顱,一直彎到我這女人的胯下面,用你們那高貴的嘴巴來舔干凈我這潮濕的內褲,來吧,臭男人。現在我才明白為什么有一類片子叫咸濕片。原來女人的下面真的是既咸且濕的啊。我為什么這樣說呢?因為我現在正在用舌頭舔著青蛇的內褲,她的內褲在貼近她陰部的地方又濕又潮還有一股熱哄哄的女人下體味。我的舌頭舔在上面,感覺咸咸的,稍用勁一點,感覺類褲背面好象還有些硬物粘在上面。青蛇說,好好的舔,用勁些,一會有禮物給你的。于是,我就用舌頭在她的內褲貼著陰道的地方舔著,頂著,過了不大一會,她的內褲里就滲出了一些粘粘的液體,青蛇的身子也在我上方晃了起來,嘴里發出一些哼哼嘰嘰的聲音,還用手抱住我的頭使勁的往她兩腿間擠壓。陰部也在我嘴上,鼻子上使勁的磨來磨去。我說,你是不是很難過,要停下嗎?她在我的臉上掐了一下說:「你敢」我只得又仔細的在她內褲上舔啊舔,她內褲里的粘水出來的越來越多,抹得我滿臉都是。

最后她坐在我臉上磨不起了時,就呻吟了一聲,下身涌出好多水,然后她就癱倒了下來,也不許我再舔她了。過了一陣,她說,我說過要送你禮物的,來拿去啊。她說著就脫下了她的內褲,并且翻了過來,把里面那上面有好多白色柔韌物的那一部分,也就是貼著她陰道的那部份完全的塞進了我嘴里,叫我用嘴把她的內褲洗干凈。我只好先用牙齒把那上面的物質慢慢的刮下來吞掉,刮干凈后,再用舌頭在她內褲上來回的舔,她則坐在旁邊得意地看著男人把她的內褲含在嘴里洗滌。洗完后,她說,你把我的內褲套在你的頭上,把貼著我陰部的地方放在你鼻子前面,這樣我的內褲就干燥得快些。等我在頭上套好后,她看著笑了起來,說:「哦,看不出來嘛,還真象一個坦克兵」老天,那朝代哪里有什么坦克啊,也不知她從哪里學來的!待白蛇悠悠的蘇醒過來時,青蛇已把我玩得得心應手的了,她覺得我做她的玩具很合格。她開始對我喜愛起來了,甚至于有了一種占有欲。這就是女人的自私心,見到好玩的就想獨自享用。 白蛇見我醒了,頭上還罩著一條女人的內褲,覺得好奇怪,就說,你哪來的女人的內褲啊,罩著干什么啊?青蛇說,是我的內褲。姐姐,在你睡著時,那陣子太陽好毒的,我看他一個細皮嫩肉的讀書人,怕太陽曬壞了他的臉,又找不到什么遮蓋的,我只好把我的內褲脫下來給她頂著了。白蛇臉紅了一下,說,你一個女孩子,怎么能隨便把內褲當著一個男人脫掉,且還拿來罩在男人頭上啊。青蛇說,我也是不得已啊。白蛇轉身問我,在她睡著時,小青有沒有欺負我啊?我說,沒有,青蛇拿內褲給我罩在頭上也是為我好啊,你就不好再怪她了。青蛇聽了,媚了我一眼,立即做出一臉委屈的樣子,還哭了起來。白蛇對她說,不要哭了,我知道你平時愛捉弄人,我怕你又在捉弄他啊。你看他,多老實,以后我們可要好好待他才是的。青蛇說,我怎么會捉弄他呢,以后有他在,我倆身邊就多了個男人,我倆這風餐露宿的日子里也好有一個男人來侍侯一下啊。白蛇說,不是侍侯,是關懷。侍侯是用在下人或者奴隸身上的。青蛇想著,他不就是我的下人嗎,他不是為我的下面服侍的男人嗎? 這時,白蛇問我,你叫什么名字啊,怎么會來到這荒山野地的。青蛇想,她不就是用嘴為我清洗下身的下人嗎?再一想,他是先為我青蛇用嘴洗過下身,后身和內褲的,于是順口就冒出了一句,他叫洗先。白蛇說,叫許仙?太好了,我就看你身上有股仙氣。又問青蛇,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的,青蛇說,是剛才他告訴我的啊。青蛇轉過身問我,是嗎?我對白蛇說,是的,我告訴他的,我就叫許仙,我在家排行來六,他們都叫我小六子。青蛇聽了暗笑。

小流自,哼,小奴隸還差不多!反正他的名字是我給他取的,以后他就永遠是我的人了。白蛇見青蛇在發呆,就說,小青,你在想什么啊,青蛇說,沒想什么啊,我在看天邊的晚霞。白蛇又問我,你家在哪里啊,怎么會一人在這地方,你的家人呢?我一聽就哭了起來,我說,我是后母帶大的,她看我長大了,怕我分我父親的家產,就把我賣到了妓院里去做下人,還對我爹說我跑了。白蛇一把抱住我說,你不要難過,慢慢的說。我說,我在妓院做下人,白天要為她們倒尿倒屎,晚上,妓女們被客人玩弄完后,她門肚里的一股股怨氣,就拿著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來發泄。我睡覺的地方,就在妓院的女廁所里,有一回,一個雞在廁所里方便完發現沒帶紙,她就干脆爬到我床上去叫我用嘴給她舔干凈。有時,我睡到半夜,被她們幾個人拖出去,叫我爬到她門的床上,趴在她們的胯下,用舌頭舔她們的陰道,屁眼。等把她們一個和舔完,天已大亮了,我又要起來為她們倒尿倒屎了。而有時后,我去她們床下面拿她們的尿罐時,她們干脆就叫我上床去用嘴罩住她們的下身,她們就把體內的尿水排在了我嘴里,排完了還要叫我用舌頭把她們的臭B舔干凈。有一個雞,來月經了時,就叫我連尿帶月經把她的尿液吃了,還叫我不許洗臉,等我走出她的房間事,其她的雞看到我都笑得直不起腰來了。其中有一個說,你啊,真是的,怎么吃飽了也不擦一下嘴,來我給你洗吧,于是她就叫我躺在她胯下,臉朝上,她下聲里沖出了一股尿柱在我臉上,她又伸起腳來在我臉上,嘴上抹,最后她再沖了一泡尿把我臉上的經血沖干凈了。我為了感謝她,那一個月,我都是夜里跟早上兩次去她的床上,用嘴去接收了她的生產產品。從此,我就成了里面女人們的公用馬桶和尿罐。她門誰都可以在我嘴里放肆。完了我還得給她們的前面后面舔得干干凈凈,還得用嘴呵出熱氣把她們的下身和后身干燥清爽完畢。有時有幾個不要我舔的她們就用紙擦干凈后,再把紙放進我的嘴里。說實話,我寧肯用嘴我她們清理也不愿得到她們的這種「善行」因為便紙很大一張,等我吃完,肚子都漲了,可是還有好多美女要等著我清理呢…… 后來我實在受不了,就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完,換了一身女裝,總算逃出了那地獄似的鬼地方。白蛇說,可憐的人兒啊,以后我們三人在一起,你就再也不會受那些罪了。我感動得又流出了幸福的眼淚。起風了,沙漠里的風沙很大,吹得人慢臉都是沙,有些細沙還專門往人的鼻孔里鉆,你要不制止的話,那細沙可以一直往你鼻孔里鉆,直到把你鼻孔塞滿,你就不能呼吸了,因為要是你一張開嘴來呼吸的話,那些風沙又全灌進了你的嘴里。白青二蛇都拿出來口罩來戴上,可我沒有啊,白蛇著急地說,怎么辦啊?青蛇說,我看只有先拿我倆的內褲合起來給他罩上,現在救命要緊。白蛇說,也只好這樣了,說完,她休答答的把內褲從裙子下面褪了出來,罩在了我頭上,把貼著她下身那一面貼在了我鼻子上,然后青蛇也把她的內褲脫了下來,也是這樣的罩在我頭上,她倆還怕遮不住細沙,白蛇又拿出來她的護墊來墊在了我的鼻子與她的內褲之間。我就這樣呼吸著她兩個美女下身的味道在沙漠里艱難地前進著。有一陣風沙實在太大,白蛇就說:「你躲到我裙子下面來吧,我用裙子為你擋住風沙」我就蹲下身子,鉆進了白蛇的胯下,躲進了她的裙子里面去。說來真怪,外面好大的風沙,可白蛇的裙子里卻風平浪靜的。我抬頭就看到了白蛇沒穿內褲的下身,我為了報答她,就用舌頭去舔她的下身,她身子顫抖了一下,但是或許是太舒服了吧,她沒制止我繼續舔她,還用陰部在我臉上蹭來蹭去的。我終于明白了,任何女人都是喜歡男人用口舌為她舔下身的。后在,我又把舌頭伸進了白蛇的后門,她也不反對,還故意屈下了一點點大腿,好讓我的舌頭伸得更進去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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