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我們三人還是住在一起,我和白蛇睡一間,青蛇睡另一間。生活過得異常的平靜。其時我們都是在心靈上奔波勞累夠了的人,都很滿足于現在的安寧。我想世上是不會有什么天長第久的,不是蒼海都會變成桑田的嗎?我覺得這樣的安寧不會是永遠的。而白青而蛇她們心里更是有著巨大的懸念,法海一直是她倆心中抹之不去的陰影。白蛇想同過好好做人來感動神界,因此她為名間做了許多好事,還開了藥鋪,幾乎是免費為鄉鄰看病問號的,因此她博得了「好人」的名聲。她雖然也覺得辛慰,畢竟好心得了好回應,但她心里還是不踏實,因為她知道,這些感謝她的人是幫不了她的忙的,她需要的是得到神靈的回答,法海的寬恕。而神靈無語,法海無蹤。青蛇就不這樣了,她人為人的命運靠自己的努力是不會改變的。她認為好多事都是天定的,因此她活得很自在,狂放。也沒有受到那么多的善惡意識的束縛。 她活得很自在,一種無望后的自在,死心后的解脫。她風花雪月過,紙醉金迷過,放浪形駭過,也真心付出,動心過。但她的形為是沒目的的,她既不為了感動神靈,也不為了討好法海,她只做她自己,她做人不虛偽,功利,愛就是愛,恨就是恨。她做善事,只因為那事讓她感動而去做,她沒想過目的和結果。她對許仙也是利用大于愛,因為她的生理需求也需要男人來滿足,她喜歡許仙的口舌對她身子的撫慰,同時也讓她心理得到滿足,她覺得讓一個男人趴在她胯間舔她的陰戶或者自己直接騎在男人的頭上屙尿進他嘴里給他吃掉,更或者直接叫男人來舔自己的屁股。那就是一種婦女解放的象征。她不象白蛇那樣的對許仙死心踏地。平靜的日子容易產生無聊感,特別是在覺得危險很遙遠而自己又沒有什么追求和目標的情況下,或者說目標的實現又還在很遙遠無望的情況下,一般的人就會產生出了松怠思想。于在這種情況,青蛇就教會了白蛇和許仙玩牌。當然,她有她的目的,她要這樣才能當這白蛇的面正大光明而又理之氣壯的玩弄許仙。吃過晚飯后,青蛇對白蛇,許仙說:「我們來玩牌吧」白蛇才學會玩,加之青蛇故意讓她贏了幾回,因此她的牌癮還沒受到過打擊,她也正想玩呢。 而許仙沒怎么輸過,想到自己居然還有打牌的天份,他正后悔著以前怎么不敢去跟別人玩呢,聽青蛇這樣一提議,他兩人都來了興趣。青蛇說,今晚這樣玩吧,輸一次就出十文錢。許仙怕輸,就說,我不玩了。青蛇說,你不晚也行,那就我兩姐妹玩,也不玩錢的了。就玩誰贏了誰就坐你的臉。今天一過了一久,青蛇有說,在沙漠上你要是不遇到我們姐妹倆,你現在早是白骨一堆了。因此,你每年在我們救你那天,應辦一個生日會,就叫「再生日」吧。為了不讓你忘記是誰救你的與及怎樣就你的,到那天,我們就重新演習一遍當時的情景。因此,就算平日青蛇偷偷摸摸的玩我,可只要一到那一天,她就名正言順,理直氣壯的當著白蛇的面坐在我臉上白般的玩弄。而白蛇往往只是做個樣子而已。后來,白蛇跟我說她要出遠門,其時她是要閉關修練去了,就將剩下了青蛇與我。閉關前,白蛇交代青蛇套好好待我,每天要照顧好我的起居三餐,并準備好了足夠的在她修練期間夠我倆好好生活的銀兩交給了青蛇來安排。青蛇在她姐姐面前答應得好好的。白蛇在臨走前一晚跟我做愛了好幾次,青蛇在隔壁房間聽得牙發癢,嘴發青,怒火雄雄。她說,好啊,姓白的,現在讓你歡,等你走后,看我怎么樣收拾他----你的好老公許仙。哼,誰叫你要這樣自私,要獨自占用本來屬于我倆的

發佈留言

發佈留言必須填寫的電子郵件地址不會公開。 必填欄位標示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