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樊停止脫襪子,撲閃著大眼睛詢問道。「什么……樊樊你要用嘴……給媽媽按摩腳嗎?」靳童倒是聽明白樊樊話的意思了,著實吃驚不小吶!樹人喜歡舔她的腳丫,那是因為樹人他戀足,樊樊還是個小孩子不可能戀足。「對啊!媽媽,樊樊的嘴不應該光是用來吃飯的,它還應該為伺候媽媽做貢獻。」樊樊臉上表情露出奇怪,童聲稚氣地給靳童講大道理。「樊樊可真是個好孩子呢。這些話都是你爸教你說的吧?」靳童心里想肯定是樹人私下里交代樊樊的,這樹人倒是對她愛護倍至的。「爸爸沒教樊樊這個。是樊樊在孤兒院時阿姨總這樣教導我們。」樊樊老實地回答,邊繼續脫媽媽腳上襪子。「啊?你說……孤兒院那些個阿姨……竟然讓你們用嘴給她們……舔臭腳?」這下靳童吃驚得差點下巴掉下來,心里有種說不清的感觸。「要想做阿姨喜歡的好孩子,就得給阿姨舔腳丫……現在樊樊要做媽媽喜歡的好孩子。」 本文來自樊樊已經給靳童腳上的短絲襪脫掉,捧起靳童的雙腳,伏首張嘴就給舔了起來。靳童不知該說什么,猛丁地她還真不習慣讓個孩子給她舔腳,可她有點兒妒忌那些阿姨,她為什么就不能讓樊樊給她舔腳?她的美腳丫兒總比那些個阿姨的粗腳高貴多了!靳童嫉妒地把腳丫子朝樊樊的嘴里伸,樊樊好開心,因為這表明媽媽喜歡讓她舔腳,也就表明媽媽喜歡她!樊樊把媽媽的腳丫往口中吞,靳童的五個腳趾頭都被樊樊含入口中,樊樊的嘴鼓鼓的嘴角幾乎被撐裂,可樊樊一點兒也不覺得痛楚,舌頭在嘴里還力所能及地舔媽媽的腳趾。說實話,樹人給靳童舔腳,一半呵護一半玩弄,靳童并不覺得有多么舒服,只是精神上獲得了滿足。可樊樊給她舔腳,讓她體驗到一種從未有過的享受!一個十二歲小孩子的口舌對她腳丫子的呵護,這讓她肉體和精神上都感到舒坦!這種極具腐蝕性的享受,令靳童一發不可拾,每天都得讓樊樊給她舔至少兩個小時以上的腳丫子,否則她就不舒服。 樊樊則希望媽媽的腳丫子越臟越臭那才好,這才能顯示出她對媽媽的孝心以及她舔腳功夫,令她更有成就感!媽媽的腳丫纖秀細滑、柔若無骨,如果媽媽的腳不臟不臭,樊樊都會覺得她自己的嘴巴不配碰媽媽的玉足!「不要臉的丑貨!我管你吃管你住還給你工資,是讓你趴那偷懶的嗎?這地板你不抹難道指望我替你抹嗎?」靳童邊享受著樊樊的舔腳,邊妖聲訓斥阿花。「主人……是你叫俺聞你的鞋……」阿花抬起頭望著靳童,嚅嚅地小聲辯解。「好啊反了你了還!是想讓我扣光你工資是不是?哼這個月工資一分都沒了!」「主人俺錯了……主人你別扣俺工資,俺錯了你打俺還不行嗎?你打俺,你打俺吧!」

阿花爬到靳童跟前磕頭哀求。「好這可是你讓我打的!把你的賤臉伸過來!」阿花老實、甚至有些欣喜地把臉伸給靳童。靳童掄開手「啪啪啪」連抽了阿花十多個清脆的耳光,把阿花的臉蛋子打得通紅。「哎呀我的手疼死了。不劃算不劃算。一個嘴巴頂兩塊錢工資,剛才就算打你二十個嘴巴,這個月給你四十塊錢。」靳童揉著手嬌聲說。「求你打夠俺的工資吧主人!主人你手打得疼了……」阿花急中生智地拿起沙發前的拖鞋遞給靳童:「主人那你用拖鞋打俺吧!」「打你我都嫌累!你既然知道錯了,那你就用拖鞋底自己打自己嘴巴!聲音要響亮不響不算數!」靳童看阿花那副受氣樣子就想折磨她。阿花便兩只手各拿著只拖鞋扎實地抽自己臉,生怕聲音不夠響,打得挺用力,一連打了大約有四五十個,臉已經微微腫起,嘴角也流出血絲。「好了,就先打這么多吧。剩下的先記著,呵呵什么時候我高興了再打。工資就不扣你的了。去抹地板吧——等等,鞋子你也得聞,去,把門口我的鞋拿……用嘴叼過來,再把膠帶拿來。」 靳童很滿意阿花的表現。阿花哪還敢站起身,爬過去叼起靳童的一只高跟鞋的鞋幫后跟,又爬去儲藏間拿來卷透明膠帶,爬到靳童面前,直起身把臉仰給靳童,她總算還知道靳童要膠帶是做什么用。靳童微笑著拿過膠帶撕開,把這只高跟鞋扣在阿花鼻子上用膠帶纏住。「去抹地吧。」阿花臉上扣著靳童的一只高跟鞋,推著抹布在客廳里來回爬。阿花是怎么想的?她認為自己天生就是伺候靳童這樣嬌貴美人的命,誰讓自己生在窮人家長得又不好看呢?「你不覺得你每天就這樣擦擦地活太輕松了么?是不是該給你增加點難度?」靳童看著推著抹布在客廳里來回爬著擦地板的阿花道。阿花迷茫地望著靳童,不知道主人又要怎樣刁難她,可不管主人想要怎樣刁難她,她都希望主人快點做,千萬別讓她自己主動去迎合,不是她阿花不愿意迎合,而是她承認自己很笨,不知道該怎樣地迎合!如果她能想到,她愿意做! 本文來自靳童把伸在樊樊嘴里的腳丫兒拿出,在樊樊肩上把腳丫上的口水蹭蹭干,穿上拖鞋。樊樊會來事地忙把靳童蹬在她懷里的另只腳穿上拖鞋,然后站起弓著腰,把靳童從沙發上扶起。靳童扭動腰肢到阿花跟前,哪管阿花愿意不愿意,就騎到阿花背上。「駕!母馬。這樣抹地才對得起我給你的工資!」阿花無須多說,馱著靳童邊爬邊抹著地板。樊樊可真會討好人呢,跟在旁邊爬,邊親吻靳童的腳趾和腳后跟!樹人下班回來看到這情景,鼓掌稱贊道:「呵呵真好真好!仙子寶貝,你騎阿花的姿勢別提有多美啦!阿花臉上扣著你的高跟鞋,變得漂亮了,她給你當母馬騎身段也變美啦!仙子寶貝以后你在家走動就騎著阿花。阿花你聽見沒?你就多受點累,別累著你主人就行!」

阿花點點頭。她從小長這么大,還頭一回聽人說她「漂亮」和身段「美」呢!給靳童當馬騎,阿花受羞辱受累,心里反而感到塌實,總算能對得起每月那五百元的「高」工資了!丑女也知道美,阿花用寬松緊帶縫了個套兒,每次靳童下班回來,她自己就回主動把靳童的一只高跟鞋扣在臉上,用那松緊帶套給套住。靳童那鞋子每雙都上千塊甚至過萬,阿花相信這么高檔的鞋子,扣在她臉上確實會讓她變得好看!阿花有著一頭烏黑濃密、垂至腰際的長發,阿花來靳童家時,就梳著一條辮稍及臀的大粗辮。樹人看到靳童把阿花當馬騎時,腳拖在地上很不得勁,就讓阿花把獨辮改成兩根,把兩小碗口大、半月形的不銹鋼環牢牢系在兩根辮稍上,給靳童做個馬鐙兒。平常阿花外出也不把那兩個半月形不銹鋼環解下,垂在后背走起路「叮當」做響。外人不明白就里,還都夸阿花真會打扮,更有那些非主流女孩,戴假辮效仿。這唯一能讓阿花感到自豪和欣慰的,就是她的那頭烏黑濃密的長發了,可是以前她梳那條大獨辮,別人見了都說她土氣,現在她竟引導新潮流了呢! 樹人除了喝靳童的洗腳牛奶,還喜歡喝靳童的鮮尿。在家好說,靳童都是讓阿花或樊樊捧玻璃皿給接著,放在冰箱的冷藏室里,隨時供樹人享用;夜尿和晨尿,靳童就直接撒樹人嘴里。樹人稱靳童尿「香溺」,樊樊也就覺得媽媽那尿的氣味是「香」的,并且認為喝媽媽的尿是孝順媽媽的表現,所以她很自然地喝靳童的尿。「樊樊呀你對媽媽的孝順媽媽知道啦,可媽媽的尿好臊,不是好喝的呢!你爸爸他喝他的,你不用跟著搶著喝啦。」靳童只是假惺惺地阻止樊樊,其實挺喜歡看樊樊美滋滋喝她尿的樣子。這就足夠啦,樊樊是個很會察言觀色的孩子,為了討媽媽喜歡,她能不積極地喝靳童的尿嗎?正常、新鮮的人的尿液,呈淡黃色、清亮、無味道、微澀、帶點青草的芳香氣味;放置后會變渾濁,并產生出氨氣味,即俗稱的尿臊味兒。女人每天正常排尿1000~1500毫升。 本文來自于是,覺得靳童的尿臊氣、不愿意喝靳童尿的阿花,就又多了條讓靳童不喜歡的地方,靳童當然不允許阿花「不喜歡」喝她的尿,就經常罰阿花頂著她的尿皿一跪就是一夜半天的,有時覺得罰得不夠重,還讓阿花在膝下墊塊搓衣板,她就是要讓阿花自己明白,是喝尿還是被罰跪,必須得受一樣。然而出乎靳童意料的是,這阿花從小吃苦受罪被爹娘打罵大的,竟養成受虐傾向,靳童越懲罰她,她越覺得才對得起靳童每月付她那五百塊工資,她心里越感到輕松!靳童住的是別墅區,周圍人家也都雇的有小保姆,甚至不止一個。這些小保姆們平常若碰到一起了,免不了曬曬各自的工資、「待遇」什么的,除了那極個別的很有些姿色、被主人收用,甚至雀巢鳩占把女主人反變成了她的傭人的,其他絕大部分小保姆都是長相偏丑的,包吃包住都是每月四百塊錢的工資,還不管身上穿的,因此阿花的境遇在這些小保姆中算優越的。別的小保姆都不無妒忌、直言不諱地說好想伺候象靳童這樣年輕漂亮、出手大方的女主人!你說阿花她能不覺得她目前的這份工作來之不易、有壓力么?她把受靳童的虐待當做「工作」接受,更何況靳童對她那虐待,還不如她爹娘平時打她狠呢!阿花竟從靳童對她的虐待中體會到「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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