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童可不知道這些,還以為阿花是有意跟她作對,寧肯受罰也不喝她的尿。靳童氣得把阿花的頭上頂的尿皿打翻讓尿潑灑阿花可臉可身,甚至奪過尿皿直接往阿花的頭上澆尿,然后命令阿花把灑在地板上的尿液都給舔干凈了。阿花要的就是靳童打罵她,很順從地舔吸地板上的尿,可她就是不主動討好去喝靳童的尿,也絕不說靳童的尿香!樹人表面上斥責阿花不喝靳童的尿,實際上他不愿意讓阿花喝靳童的「香溺」的,這倒不是他同情阿花,而是覺得阿花根本就不配喝靳童的尿,再說靳童的香溺還不夠他和樊樊喝呢!靳童氣急,責令樹人把阿花送回鄉下去。阿花抱住門框不肯走啊,被樹人強行拖走,開車給送回阿花的家里。阿花被她娘給她扒光衣服,吊在院子里的樹上打了一夜呀,兩指粗的棍子都打折了三四根!「娘俺都好好做了啊……啊啊……娘求你別再打俺啦。不是女兒沒有做好,主人奶奶把俺當馬騎、讓俺喝她尿,俺不愿意做,她就打俺、不要俺。」 阿花哀號求饒。她還擔心如果她說出她實際上已經天天給靳童當馬騎、喝了靳童的尿,她娘會認為丟她們家的人更狠打她,但她又必須講出自己的委屈,不然她娘不會輕饒了她,所以她用了個「不愿意」這樣摸棱兩可的話,也沒明說她到底給沒給靳童當馬騎、喝沒喝靳童的尿。阿花娘一聽越加兇狠地打阿花,不是覺得阿花給她家丟人了,而是氣阿花不懂事。「俺打死你俺打死你!主人奶奶一月給你那多錢,還管你吃管你穿管你住,上哪找這種好事去?給主人奶奶當馬騎咋個啦?喝主人奶奶的尿又咋個啦?你能死啊!你會做個啥?你連做雞都沒人肯要你!你看人家前灣子的小惠姑娘,有個漂亮臉蛋,在城里做小姐,一年就給家里蓋個房子起來!氣死俺啦!」阿花娘這最后句話,也不知說的是氣自己女兒長得丑沒本事掙大錢,還是氣人家小惠姑娘能掙錢。阿花娘心里恨下手就重,掄著棍子在阿花身上狂抽啊,直到把根棍子打折,她也需要歇歇氣。 「啊啊啊……娘你別打俺這么狠啊……啊啊……求你別打啦娘……你打壞俺,俺咋去伺候主人奶奶給家里掙錢……俺錯了俺給主人奶奶當馬騎、俺喝她的香尿。」阿花確實感覺自己做錯了。「打死你又咋個樣?俺不用你,你妹妹月兒難道不會去伺候主人奶奶?你這蠢樣,只配在家做農活!」阿花娘換跟棍子繼續打阿花。月兒是二女兒,今年十四歲比姐姐阿花小三歲,長得雖然不算多漂亮但絕對不叫丑,瓜子臉、小嘴小翹鼻,只可惜長了雙單眼皮小眼睛。阿花的心徹底涼了,她知道她妹妹做保姆比她強,而且月兒立志等自己再長一兩歲就進城做保姆,月兒也很羨慕、甚至嫉妒姐姐到那么好的人家做保姆。阿花在靳童家的日子太享福,現在再讓她回來種地、住草屋、吃粗茶淡飯,她真受不了呢!

第二天阿花娘帶著阿花和月兒,舍不得坐汽車,步行兩百多里地,天擦黑趕到靳童家里。「啊……仙子奶奶……俺是向你請罪的……」阿花娘匍匐在靳童腳下「嗵嗵嗵」地給靳童用力磕頭,額頭上都磕出血來。當阿花娘見到美如仙子貴如女王的靳童,見到靳童住的那豪華別墅,羞愧不已,感到自己女兒根本不配伺候靳童,阿花娘心里越加恨自己女兒不爭氣,這么高貴的仙子,別說喝她尿了,就是吃她的屎都不丟人!月兒見了靳童更是眼睛一亮,心里頓時感覺伺候這樣高貴的仙子多幸福,這么好的房子,象宮殿,在這里做保姆該有多美呀!小月覺得姐姐好傻,仙子奶奶的尿肯定很香,喝了還能治病呢!靳童把阿花娘母女仨擋在客廳門口,都沒讓她們進里面去,嫌她們身上臟。樹人在旁邊躬身攙扶著靳童。「行啦行啦你別磕了,把我這么高檔地板磕壞了你賠得起嗎?」 靳童高傲地腳踩在阿花娘肩上,不讓阿花娘再磕。「主人奶奶俺知道錯了,俺喝你的香尿。主人奶奶求你再收下俺吧……俺全家人生活、還有俺爹治病,都靠你給俺的工資呢……」阿花匍匐于地,抬臉向上懇求道。「你家的人吃不上飯你爹有沒有錢治病跟我有關系么?我這又不是開的福利院!你在我這就得老老實實聽我使喚,讓你用嘴給我接個尿你都不愿意,那你去找吃香的喝辣的地方去呀?還非要回來干啥!」靳童當著阿花娘的面說出讓阿花用嘴接她的尿的話,臉都不紅呀!阿花娘進門就給她磕頭的那卑賤的表現,讓她感覺她就是讓阿花吃她屎,阿花娘都不會有意見!「主人奶奶你貴人不記小婢子的過,就饒了俺家阿花這回。昨夜俺打了這賤妮子一整夜,你看你看。」阿花娘邊說邊把阿花的上衣扒下,亮出阿花滿身凝血的傷痕。「這回俺保證,你就是叫她吃你的仙屎,她都會愿意吃呢!仙子奶奶,俺決不護娃子,這小賤妮子敢再不聽話,你就只管往死里頭打她!俺有四個女娃,今天俺把二妮子也給你帶來了,俺是專門讓她來給主人奶奶當便盆的,以后主人奶奶仙屎仙尿盡管往她嘴里屙。」 其實不用扒了衣服,阿花額頭和顴骨上就赫然兩道血口子,脖頸處也露出瘀紫傷痕。「快求仙子奶奶要你!」阿花娘說著扭身抓著月兒的頭發把月兒拖至前面,按著月兒的腦袋狠朝地板上磕。「仙子奶奶你不用再多付半分錢工資,管她口飯吃餓不死她就成。」月兒根本就無須她娘按著她磕頭,她自己就頭象搗蒜般地在地板上磕,連聲道:「仙子奶奶你要俺吧……俺愿意喝仙子奶奶仙尿、吃仙子奶奶仙屎……你要俺嘴做你的便盆吧……」月兒頭在地板上磕的輕,因為她真怕把靳童家的高級地板給磕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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