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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愿再回憶那段時光。布翼不但欲望旺盛,還極端喜歡SM,比如針扎乳頭,比如鞭打陰部,一番虐待之后才行房。我身體素質很好,一點都不怕受虐,我和他瘋狂的尋歡作樂,經常徹夜不眠,只是苦了沫沫,要做很多不想做的事,受很多難以承受的苦。如我所料,天天過度交歡的布翼迅速瘦了下去,以至于虛弱的走路都打晃。沫沫私下也會問我:「小姐,我們做的事是不是太過分了呢?再這樣下去,這個男人會死的。」我冷笑道:「就是要他死。」沫沫弱弱的說道:「小姐,我很害怕。」「你忘了我們受過多少欺侮嗎?只有這樣才可以得到權勢,然后報仇。」沫沫默然無語,只是跪在我腳前,低頭在我腳尖上吻了一口,表示聽從。 copyright nzxs
布翼在病中仍然癡迷于和我追歡取樂,病情迅速惡化,最后終于無可救藥。他死以后,我作為妻子拿到了足夠的遺產。而后如法炮制,一年的時間又折騰死了一個年紀大的富豪,使得資產再次膨脹。完成了金錢的積累,我雄心勃勃,收斂住放蕩的作風,開始大肆用錢開路,重新回到政界。我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心靈越來越黑暗,所幸有善良的沫沫不離左右,宛如明月一樣照亮著我,如同最后一片凈土。
我的權勢如同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終于橫霸易市。不過讓我有點著急的是,沫沫病了,雖不嚴重,卻總好不了,醫藥費上萬都沒有治愈。很大程度上,她的病是因為遭到太多的虐打,嬌小的身體難以承受。這天,我推掉繁忙的事務,親自捧著藥在床前服侍沫沫,弄得沫沫很不好意思:「奴婢一點小病,怎么能讓主人這樣費心呢。」我微笑著吹吹湯藥,剛要安慰幾句,有人來通報:「黃主任,您要見的那對教授夫妻,我們已經找來了。」聽到這話,我頓時眼里冒火,暴戾的心情掩蓋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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