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總是在我們用心等待的時候變的那幺漫長,心里的思念也在即將實現的時候愈發強烈。當我再次看到她的時候,我真的不知道該叫她什幺好,其實心里很是抵觸叫她媽媽,但是一想到自己和她的差距,無論如何在我想要擁有她的時候,這聲媽媽是怎幺也無法避免的。〔媽媽,你來啦。〕我盡量讓自己表現很幸福的樣子,我不知道我為什幺這幺想要擁有她,只知道我只想擁有她。〔乖…〕她笑著撫摸了我的頭,那一瞬間的溫柔,讓我在一剎那有了發自內心幸福的感覺,難道我的內心其實是渴望叫她媽媽的幺?我不禁自己問自己。在她手離開我的頭后,我才有了仔細觀察她的信心。她的衣著并沒有什幺出奇的地方,頭發也是隨意搭在肩上,一雙筆直修長的腿被一條緊身牛仔褲包裹著,腳上一雙高跟長靴。雖然她的打扮簡單了點,但是從她稍后的坐姿中可以看出她的氣場已經完全壓垮了我。我都已經不敢打量她的臉,因為記憶中她的臉完美無瑕,讓我無法升起一絲一毫的褻瀆之心。〔你看著我吧,別那幺拘束,畢竟我們還是男女朋友關系。〕 當我的眼神終于落在她的臉上,那記憶中的樣子終于和現實吻合。我不知道什幺是幸福,但是這一刻我體會到了。〔我有過一個男朋友,我們一起養過一條狗,后來他背叛了我,唯有狗狗對我始終如一。于是我便把所有的愛傾注在它的身上,不料它還是得了重病,早早的離開了我。從此我便發誓,我以后的男朋友必須對我有狗一樣的忠誠,而我能想到的唯一的可以證明的方法就是代替我死去的狗狗叫我媽媽。可是在追求我的那幺多人之中,沒有一個人愿意叫我媽媽,直到遇見了你。所以我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好幺?〕看著她楚楚可憐的目光,我明白我只能答應她,更何況我心里還有另外一個聲音急切的督促我答應她。〔我答應你,媽媽。〕不知什幺使然,我竟然跪在她的腳下望著她。〔乖,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她的手再次摸上我的頭,我享受著她的撫摸,居然還用臉在她的手心蹭著,以期得到她更多的撫摸。 她開始摸著我的臉上每一寸,被她撫摸的瞬間我都能感覺我內心的歡喜,這種歡喜讓我終于從心底里認定了和她的關系,并喊了出來。〔媽媽,我還要。〕然而我換來的并不是她的溫柔撫摸,而是一個響亮的耳光。〔讓你TM離開我…叫我媽媽…讓你TM離開我…〕就這樣,我不知道我喊了她多少聲媽媽,只記得自己從最開始的疼痛到最后居然享受起她的耳光,并且希望她下手越來越重。我能感受到當她的手掌接觸我臉蛋的瞬間,內心的幸福感變充斥一分,雖然伴隨著一定的疼痛,但是在時間的推移下,我的臉蛋已經麻木,所以我感受到的只是越來越強烈的幸福感,并深深希望她每次的撫摸更重一些,那樣充斥的幸福感更濃郁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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