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結束我心里并沒有什幺興奮或者滿足感,反倒有種淡淡的失落繚繞心間,站了片刻,我打開衣柜找到口袋里的飯卡就走出道館。那天過后教練就像是什幺事兒都沒發生一樣,照常訓練,我再沒從更衣室見過教練,哪怕有幾次我刻意的等到晚上太陽落山,也再也沒見過他。再一次的正面沖突是半個月后了,具體細節記不清了,大致就是在訓練結束后,教練一手拿著幾張紙,一手拿著平常訓練時懲罰用的棍子,依舊是那張面癱臉,淡淡的問,這歌寫的不錯啊,誰寫的?參與者站出來吧。當時我的腦袋嗡的一聲,身為女隊隊長我太清楚上面寫的什幺不良內容了,訓練生活枯燥麻木無聊,大家最大的樂趣就是男隊女隊晚上集體「越獄」去外面抽抽煙改編改編流行歌曲的歌詞。上前一步走,左右瞄瞄,身邊陸陸續續又走出了幾個人。看著我們幾個,教練接著開口,「誰是主創?主創有優待,再往前走一步。」隊里有默契,平常生活上隊長優待最多,那幺受罪時隊長就是用來背黑鍋的,否則無法服眾,于是我和身邊的男隊隊長于浩撇撇嘴很自覺的在前進兩步走。教練看看我們沒說話,只是將手里的棍子給了于浩,「后面參與的男生,一人20 ,我給你數著,我數的才算,打的輕了,我就從頭開數。」于浩接過棍子,垂著頭轉身來到第一名男生身后,揮起棍子沖著那名男生身后打去,只聽教練低沉的聲音在我前方響起,「1!」第二下,教練依舊不緊不慢的開口,「1!」第三下,依舊是「1!」于浩停下手上的動作,轉頭看向教練,目光里好似帶著求饒的意味,我從旁邊暗地里嘆口氣,你就下狠手打吧,教練這種性格肯定不是可以隨意妥協的。終于于浩像是放棄了,扭過頭狠狠的打了下去,教練這才開始往下數。幾名男生打完,教練將棍子收回來交給我,沒看我的表情,只看著手中的棍子,指指于浩,低沉著開口,「他,主創,有優待,40」我拿過棍子,盯著教練看了一會兒,二話沒說來到于浩身后,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身上。40下打完,我走到教練面前,伸手將棍子遞給教練,微微笑了一下,開口,「女隊的都沒參與,后面的都算我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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