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強自上次跟小任分手後,雙方也沒有再聯絡。育強自己忙了一陣子私事,大約兩星期後,私事忙完了,正想找個新鳳姊下手,止一止癢,便收到小任的電郵:‘強哥:最近有沒有髮現新鳳樓?我弄了件新玩意,何時有空?請到舍下一聚。新玩意需時準備,敬請預定時間。小任上’

“新玩意?這小鬼不知又從何處郵購了什麼?”

自從上次參觀過小任傢中的“補品”後,育強也很想知道小任的新玩意,便直接搖了個電話給他:“小任,妳又弄了什麼東西?”

由於這聯絡電話號碼小任說隻得育強才有,所以育強也不介紹自己,直接了當的問道。電話的另一邊靜了半向,才傳來一把女性聲音:“妳找小任是吧?請等一等。”育強一聽到是女聲,嚇得幾乎從椅子上跌下來,慌忙的站定了身子,道歉道:“對不起,我找小任,他在嗎?”

“請等一下。”對方禮貌的道。

“喂,是誰?”聽到小任的聲音,一般怒火立時爆出來:“乾,妳找死嗎?這電話號碼也可交別人接聽!”小任一時間分不清對方是誰,但他很快便知道了。

“強哥嗎?”小任興奮地跟育強打個招呼,然後壓下聲音道:“強哥,我媽現在在傢,我進房間跟妳說,請等一等。”很快育強便再聽到小任的聲音,他也很是乖巧,第一句便說:“強哥,別罵別罵,我又不知妳何時電我,總不能長時間把手機開着才‘飛線’回傢。怎料妳此時會來電?對不起,對不起!”

育強心想他也有道理,剛才的尷尬已下了大半,仍憤憤地:“哼!算了,若妳的新玩意不能給我驚喜,便別怪我以後不預妳的份。”

“放心,放心,保證妳滿意,我媽過明天上午離港,妳明晚有空嗎?”

“明晚?這麼急!”但育強聽了小任的保證後,也急於一會他的新玩意,便答道:“好!明晚八時,妳傢中見。”

第二晚上八時許,育強食飽後才到小任傢中,正所謂飽暖思淫慾嘛。小任歡天喜地的招呼了他在大廳坐下,自己卻神神秘秘的走了進房,育強正覺得奇怪,不應該入房嗎?反正小任傢中沒有人,在大廳也不妨。

小任的傢很大,雖然來過兩次,但也是懷着緊張的心情,也沒有好好留意。

兩房一廳的單位,卻佔了千多尺地方,故此房子及大廳的麵積很大。育強身處的大廳設計簡單:真皮大沙髮、影音組合櫃、茶,另一邊是張大餐桌,連接着開放式設計的廚房;予人空間感十足,很是舒適的感覺。

育強信步行至組合櫃前,隨手拿起櫃上的一個相架,“該是小任母子二人雙人照片吧。”育強拿起照片後,雙眼的焦點便聚集在照片中的女人身上。

“很漂亮啊!怎看也不似是個十六歲孩子的母親。真是他的母親嗎?”照片角落顯示了是近期拍攝的。育強不禁讚歎道:“保養得真好。”

就在這時,育強聽到房間開門的聲音,急忙把相架放回原位。才一回身便看見小任從走廊行了出來,手中牽着一條帶子。由於角度問題,育強隻知道帶子的另一端是牽着一件物件,卻無法看到是什麼。

隨着小任越行越出,帶子便越菈越直,明顯是帶尾所連的東西不肯走出廳之故。育強心想:“他媽的,小鬼不要給我弄一條母狗來作新玩意!”

小任菈扯了一會,不耐煩地喝道:“快給我滾出來!”

短短的一句說話,小任麵上現了一陣兇旱之色,雖然隻是一閃而逝,卻使育強心底一寒。終於帶尾的“東西”步入育強的眼中……育強一見這“東西”的真麵目,隻覺得天昏地暗,手足髮冷,隻能用一句目定口呆來形容。小任竟牽出了一個女人出來!

一個像狗一樣的女人正在爬出來!

雖然被拖着的女人放棄了對抗,緩緩的爬進廳內。但育強在這短短數十秒,卻像過了幾個世紀般。育強的震撼,比看見“貞子”從電視爬出來還要厲害。

很快女人已爬到育強的麵前低着頭,象頭犬隻般坐下(即跪下)。育強好不容易才能深吸了口氣來定定神,才打量着麵前的女人。

女人的嘴巴被塞着堵嘴球,頸上繞了個頸圈;再往下望,赤踝的身體,被白色棉繩縱橫交錯的捆着,綁法很是技巧,跟育強從SM刊物上看到的差不多,在繩子勒緊下,一雙美乳被捆得誇張地踵漲起來;繩子卻沒有繞上雙手,讓雙手垂在繩子外,兩腕被皮制手扣扣着,手扣之間的煉子約尺許長;下身同樣光脫,雙腿間合緊之處是一個濃密烏黑的倒叁角形,是潔白的身體上唯一有顔色的地方,份外耀目。

育強咽了口口水,視離開了女人的陰毛,再重頭把女人細看,由於女人低着頭,使育強看不清楚,隻覺得有些麵熟。小任便在這時開口了:“才兩星期沒有見麵,大哥便忘記了她嗎?擡起頭來吧!”最後一句是一聲低喝。女人沒有反應,小任一氣下便在女人身後用皮鞭一抽,“嗚”的一聲,女人立時把頭擡起。

育強一聽小任的說話,已有些醒覺眼前人是誰,隻是有些不能相信。直至女人擡起頭,便不到育強不信,跪在麵前的竟然是兩星期前,跟小任一起強暴過的美娟!

美娟一向給予育強的感覺都很是倔強,很難想象她如今性奴一般的打扮跪在自己身前。育強有很多問題要問小任,但卻堵在喉間說不出來。

小任象是育強肚中的回蟲:“大哥,什麼都別要說,先好好享受一下我這件‘新玩意’再說吧!”然後轉頭又向美娟命令:“美奴,還記得我怎吩咐妳服侍我大哥嗎?”育強隻見美娟身體一抖,然後跪在育強麵前移正了身體,意想不到的是,美娟竟然舉起被扣住的雙手來替育強脫褲子!

育強艱難地清了清喉嚨。

“咳……唔嘿……小任,妳……搞什麼鬼?”育強好不容易才斷續地吐出一句說話。

“大哥,美肉在前,怎不享受一番再說其他。現在在妳麵前的不再是美娟,而是我倆的美奴。我已調教過了,如果她不聽話,我所有的補品妳隨便用,不用客氣。妳玩夠了我們再詳談吧!”

在小任說話的期間,美娟雙手並沒有停下來,隻是雙手象有千斤重的,動作十分緩慢。小任見說完,美娟還未解下育強的褲子,又抽了美娟一鞭,喝道:“慢吞吞的,是否想打?”

“嗚……”美娟低哼一聲,加快了動作,很快育強的外內褲子便被脫下。

育強被麵前的現象弄得十分混亂,但雙眼卻沒有離開過赤踝着的美娟。內褲才脫下,已經髮硬的陽具已急不及待的彈了出來。美娟被眼前沖動的陽物嚇了一嚇,頭部不其然向後一昂。“啪”的一聲,小任又是一鞭。美娟慌忙挺前,雙手顫抖地捧起育強的兇器,輕柔地搓弄着。

美娟搓肉棒的手勢很是生硬,卻帶給育強強烈的剌激,不自覺“噢”的一聲叫了出來。美娟聽到後象是得到鼓勵,把陽具捧至自己的臉旁,用臉蛋的嫩肉磨擦着手中的肉棒。

美娟此時已放開了一切,全麵投入自己“美奴”的角色,一麵用蛋臉輕磨着育強的陽具,另一麵雙手開始套弄着育強的硬物,把陽具遞往自己被堵着的嘴唇上,把從堵口球小孔上所流出來的唾液,努力的把陽具塗滿。然後挺起身子,把濕透的陽具送進雙乳之間,雙手把乳房夾成一條乳溝,讓陽具在其間抽送着。

育強受不了乳交的剌激,好不容易才把髮泄的沖動壓下,使自己跌坐在沙髮上,讓自己更加舒適地享受美娟的服侍。美娟柔順的趴貼育強的下體,讓育強的陽具繼續在其乳溝間抽送,雙手也不閒着,輕揉着育強的肉袋,另一麵擡頭用嫵媚的眼神看着育強。

育強接觸到美娟奴隸般的神情,伸手往美娟腦後解開堵口球的皮帶,美娟才吐出了硬球,育強便急不及待的把陽具插進美娟口內。

“唔……”育強插得太深,美娟本能地想用手對抗着,但還未髮力,已被背後的小任率先提鞭一抽。

“嗚……”美娟急忙垂下雙手,小任蹲在美娟的身旁,解下皮手扣之間的煉子,把美娟雙手反剪背後交疊在一起用繩子捆着。在進行捆綁時,上身不得已的向前彎下,使陽具更加深入口腔內。被肉棒塞着的美娟,隻有不斷“嗯嗯嗚嗚”

地示意。幸好小任很快便把她雙手綁起,美娟得已使身子挺直,暫緩一口氣。

育強此時已失神般的坐在沙髮上,雙目半開地享受着美娟的口腔服務。美娟才覺壓力稍減,可背後的淫獸卻不容她鬆口氣。美娟突然感到下體被異物侵入,身子登時一震,想回頭察看,因不敢吐出陽具,隻能把頭部稍移,吃力地斜着眼往後望,但總無法看到自己身下的情形,隻有難過地扭動着下身,抗拒着異物的進入。

此時育強已回過神來,髮現小任蹲在美娟身後,正用一條假陽具送入美娟下體。而含着肉棒的美娟則不停地扭動着纖腰,最終還是被小任把假陽具插入其體內。

“啊……”假陽具的尺寸不是十分大,但在這情形下已夠美娟難受。美娟隻有強忍着,機械地含着育強的陽具,一方麵強迫自己放鬆下體的肌肉,好讓假陽具的進入。好不容易才能容得下假陽具,育強又拍了拍美娟的臉,催促她繼續。

美娟一心想着儘快令育強髮泄後便可鬆口氣,努力地取悅口中的陽具。就在下體剛適應假陽具的同時,肉洞中的陽具竟然蠕動起來,原來小任開動了連在假陽具尾的開關,假陽具便緩緩的在美娟肉洞內蠕動着。

“嗚……嗚……”美娟難過地叫了起來,隻得含着陽具來擡起一臉哀求的錶情望向育強。育強聽到微弱的馬達聲,會意地望着美娟淫笑,此時身後傳來小任的聲音:“慢、中、快叁個速度,現在不過是慢速,這便受不了。”又聽小任對育強道:“強哥,讓我們試試快速吧,好好的抓緊她啊!”

美娟聞言,還來不及反應,肉洞中的假陽具便加速起來。

“啊……不……”被陽具堵着的嘴巴髮出了一下慘叫,下體的折磨使美娟想不顧一切的吐出陽具。育強察覺美娟的意圖,用大腿把美娟頭部夾緊,小腿在美娟腦後交叉的纏着,不容自己的陽具離開這濕潤溫暖的嘴巴。美娟像蝦子般掙紮着,最難受的是美娟連咬緊牙關忍耐也不行,還要忍受着要命的陽具在自己口中抽送。

幸好美娟的掙紮使育強的快感急劇上升,育強放下雙腳,改用雙手抓緊美娟頭部,站了起身,加快臨髮射前的抽送。美娟也知男人快到極限,為求儘快完結惡夢,美娟沒命的將頭部上下擺動來配合着育強,容忍着龜頭每下也插入喉嚨深處的苦楚。終於……

“唔……”隨着美娟的一聲悲嗚,育強在美娟喉嚨激射出來,射精的沖力使得美娟五官難過地擠在一起;精液分量之多令美娟麵頰鼓得滿滿的。美娟耐心地忍受着育強泄出最後一滴精液,然後才一聲不響地全數吞下。

育強髮泄完後,頹然倒坐沙髮上。奇怪的是美娟依然不肯放開口中的陽具,順勢伏在育強的大腿上,含着陽具。美娟的下身仍被假陽具插着,剛才育強髮泄時使美娟暫時忘記下體的假陽具,直至吞精後才醒起肉洞內剌激,使軟攤着的身體再次不安份的扭動着,不住傳來斷續的喘息聲。

育強正奇怪為什麼美娟還要含着自己的陽具,小任又開腔了:“強哥,是我吩咐美奴口交後,未得我們同意仍是要含着,直至我們通知為止。”

育強恍然大悟,隻見胯下的美娟,滿臉紅暈,其動人的錶情分明是適應了假陽具後的滿足。

“唔,很好,替我舔乾淨後便可以放開。”美娟聽後,輕柔地吐出了陽具,用吞頭不住地舔着微軟的肉棒四週,尤其是龜頭馬眼部份。美娟一麵舔一麵用那雙意態撩人的眼神來望着自己,就象一個女奴向主人請示一樣。

“好了,妳休息一會吧。”育強好不容易才壓下梅開二度的沖動,吩咐美娟停下來。美娟得令後,含着育強的龜頭深深的一吻。才全情投入假陽具帶給她的歡愉中。

“啊……噢……啊……”自由的嘴巴髮出向亮的呻吟,小任突然把假陽具關掉,忘形的美娟才能稍為靜下來。

“去咬着堵口球,別吵着我們談話。”美娟急忙俯下身體用嘴巴咬起跌在地上的堵口球,然後把頭部背向小任,讓他替自己係上皮帶。小任替美娟綁好後,美娟難為情的把屁股挺起,淫蕩地向小任搖着,回頭用哀求的眼神望向小任。小任也不令她失望的把速度調至快速。

“唔……嗚……”突如奇來的沖剌使得美娟再度叫起來,因堵口球的關係,令呻吟聲變得低沉。現在她的音量成了悅耳的背景音樂,不會妨礙兩頭淫獸的對話。

育強髮泄後再次倒回沙髮上,穿回褲子後。小任遞上了罐啤酒給他,育強正覺口渴,喝過啤酒後,長長的舒了口氣。

“嘻嘻,還滿意我這新玩意吧!”小任得意非凡的笑道。育強望了望地上的美娟,想起剛才的一切,滿意地點頭。

“好了。妳做過什麼?快從實招來。”

小任笑了笑,開始詳述上次分手後至今,這兩星期內髮生的一切。先從分手當天說起……

其實在離開美娟傢前,小任看見美娟門匙放了在廳子的飯桌上。突然心念一動,趁育強不留意時放在自己口袋中。當時小任也想不到這門匙對他有什麼用,直至跟育強分手後,過不了兩條街,小任才髮覺自己對美娟的念念不忘。他起了一個很想把美娟擁有的沖動,獸慾已把理智蒙敝。小任立即掉頭,再次回到他心目中的聖地美娟屋企。

回程的途上,小任從來也沒有想過驚怕過美娟已掙脫了捆綁。當然小任毫無困難的進入了美娟的傢中。在進房之前,小任帶上了麵罩,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美娟一直隻是躺在床上喘息着,當聽到廳子大門被關上後,隻道色魔已經離去。一心以為惡夢已過的她也不急於掙脫繩子了,先休息一會再說,畢竟被兩頭色狼施暴後的創傷,也是非同小可。

就在美娟歇息了不久後,聽到大門被開的聲音。已軟攤着的她立時一驚,因為隻有自己及剛剛的兩個色魔才有門匙,難道他們又再回來?

美娟不顧掙紮時帶來的全身痛楚,可是繩子綁得很緊,越掙紮越使繩子陷入皮肉中。可是更令她可怕的是,房門終於被推開了……小任一見房內的美娟還是被綁得好好的,登時鬆了口氣。可憐美娟的錶情卻如見鬼魅,想移動身體來逃避,但卻寸步難移。因為離開前兩人把美娟的手腳彎至身後向天的綁在一起,使身體變成了弓形。

看見美娟擡起頭的恐懼錶情,換了是育強必然欣賞至極,先來姦過痛快。可是小任卻有別於育強,他先小心地再檢驗美娟的繩子是否結實,然後才放心地坐在美娟的旁邊,把美娟的身體反轉,打量着眼前的美肉。

麵罩下的眼神看得美娟為之心寒,美娟感到自己是被毒蛇盯上的獵物,在動彈不得情形下,美娟隻有不停的顫抖着,無助地等待毒蛇的吞噬。

小任卻沒有飛擒大咬,隻是輕柔地在美娟的臉上撫着,還替她拭去眼角的淚水。小任反常的動作更使美娟驚得更厲害,之前的所有倔強、冷傲的神情已不復再。她不敢躲開小任的手,隻是閉上眼睛,任由小任輕撫着。

小任用指尖在美娟眼皮輕掃着,沿着蛋臉,跳過綁着嘴巴的布帶、粉頸、身體一路往下遊。遊至下身的芳草地,髮現殘留着兩人先前的穢物,從下身倒流出來的精液及血水已凝結。小任不禁皺皺眉,然後從工具袋中取出了兩副金屬手扣(所有“補品”除了育強要了的口罩外,全由小任收回),再把美娟反轉。

“喀嚓”兩聲,便把美娟的雙手、雙腳分別扣上,然後把繩子全部解下。美娟的手腳得已分開,不用在彎在背後,雖然仍是失去自由,但已減去不少痛苦。

美娟急忙伸直了手腳,舒展一下血脈。

“站下床來。”聽到小任的說話。美娟張開眼睛望着小任,看到小任手中的利刀。美娟便艱難的扭動着身體,滾至床沿,腰部髮力的坐了起身,然後把合緊的雙腳放在地上。

小任領着美娟走至浴室,吩咐她站好後,自己脫光了衣服,調好了水溫,用花灑替美娟及自己沖洗。花灑的沖力像按摩般打在美娟身上,令她舒服地呻吟起來。小任細心地替她塗肥皂,尤其是兩個肉洞,小任洗得更是仔細,除了洗去下身的穢物外,還借助肥皂的幫忙滑進肉洞內。

肛門新傷不久,又被手指插入,使美娟痛得幾乎站不穩,難過地扭動身體,因為手腳被扣,又加上浴室十分濕滑,美娟的動作不敢太大。

小任欣賞着美娟像蛇一樣的舞動着,麵孔不知被水蒸氣還是興奮弄得通紅。

小任也越看越沖動,匆匆地替沖去兩人身上的肥皂。當小任關了水掣,抹乾了美娟及自己身體後,要把美娟帶回房內時,美娟卻不肯離開浴室,動着仍被布帶勒着的嘴巴,吃力地錶示想說話。

小任知道她的意圖,突然一聲不向的取出刀子,一手抓着美娟的秀髮,利刀向美娟頸項一送,美娟登時嚇至花容失色,原來小任隻是割斷綁着嘴巴的布帶。

美娟驚魂未定,小任又用刀背拍拍美娟的麵孔,警告道:“嘿,我知道妳很想說話,但妳該知道千萬不要調用啊!明白嗎?”美娟慌忙點點頭。

小任替她拿走口中的內褲,美娟重重的吸呼了口氣,然後用乾渴的聲音哀求道:“求求妳讓我喝盃水吧,我真的很口乾。”

“這還可以。”小任轉身替她倒了盃水(美娟傢是廚房浴室相連)。喝過水後的美娟嘴唇潤澤了不少,小任替自己圍上大毛巾後,兩人再回房中。

小任吩咐美娟站直,自己則坐在床上,這時小任才能真正認識這副肉體。替美娟洗過熱水澡後,美娟整副身體充滿淡淡的桃紅,映得美娟十分誘人。

小任滿意地笑了笑,看見床邊的衣櫃,心念一動,蹲在櫃前菈開最底的一個抽屜。小任猜得沒錯,抽屜內全部是女人的內衣褲。小任一件一件的翻出來,拿了一套滿意的乳罩及內褲。

就在小任滿心投入在美娟內衣褲的世界時,美娟想過反抗,但當她確認了金屬手扣比繩子更不可能自行鬆脫時,隻有打消了這念頭。

小任所選的是件無肩帶式胸罩,小任可不敢解下美娟的手扣,隻是替美娟穿內褲時才解下腳上的拘束。

穿上胸罩的乳房被均衡地襯托,盃罩的蕾絲花紋誘人;內褲更是小任喜歡的絲質內褲。絲質內褲比先前撕破的尼龍質料更加柔順軟滑,小任第一次替女人穿內褲,不得不讚歎內褲伸縮性之強,剛才手掌中的一片小小薄片,竟能把美娟豐盛的下體覆蓋,雖然把誘惑的陰毛包起,但卻替下體鍍上一陣白光似的。

小任替美娟穿上內衣褲後退回床上,開始明白為什麼若隱若現的女人比脫光的女人來得性感。穿上適裁的貼身物後,更挑起男人的慾望。雖然之前已泄了兩次,但小任還是感動胯下的肉棒不安份地蠢蠢慾動。

美娟一直低下頭來,一動也不動的任由男人在欣賞着自己半裸的軀體,一方麵為自己命運的悲哀,終於鼓起了勇氣說:“求求妳放了我吧!我不會報警的。”

“別傻了,我還未玩夠呢!報警,別忘了妳是操什麼職業。”美娟先是奇怪為何對方會知道自己的職業,跟着可能是觸及心底的痛傷,使美娟悲哭起來。

小任看到美娟我見猶憐的模樣,走至美娟身後,輕聲的安慰着:“別哭了,告訴我為什麼要乾一樓一鳳吧。”

美娟的心情也是奇怪,明明眼前的男人,本該是自己很憎恨的人。但在失去自由的情形下,美娟反而把自己武裝起來的情感錶露出來,哭得更是厲害。

小任把美娟扶了上床,讓她倚着自己的肩膀,輕輕的拍着她背部。美娟哭了一場,醒覺到當前的環境,收起了哭聲,深吸一口氣使自己平伏下來,離開了小任的肩膀。對小任說道:“我的事不用妳管,妳要乾便乾,反正我也不是什麼良傢婦女。”舒髮過後的美娟,再度回復她冷漠的模樣,說完便別過了臉,躺在床上。

小任為着不會壓痛鎖在背後的雙手,使她側着身子的躺在自己身邊,臉向自己。

“嘿嘿,乾我一定乾,放下妳這個大美人不乾,還不是侮辱妳。妳放心吧!

上次及今次我們也付錢,妳在鳳樓接客才四百元,還要拆賬給別人。妳忘了上次我們放下了多次,今次又多少?”小任指指化妝桌上的一疊鈔票:“上次一個人叁千元,今次兩個人便六千。也不虧待妳啊!”

“去,有錢便可以胡來,我給妳們性虐待後,好幾天不能接客。而且每次也被妳們弄個死去活來,上次一個人來,今次兩個人,怎知妳們下次又有什麼新花樣?我雖然是雞,但我也有尊嚴,妳行行好放了我,我以後也不要見妳們。”

美娟越說越激動,淚水不住的邊說邊流出來。美娟憤然的說完後,別過了臉不讓自己的軟弱錶現。

小任把美娟的臉移正自己,向她道:“那妳的尊嚴怎麼買?對妳來說我們也許是些比較過份的嫖客,所以我們也自覺地多倍的放下酬勞。每次也把妳弄個死去活來,很不好意思,但這是我們的嗜好。妳不賣,我們找其他人賣。不過……我也不知何解,對妳……特別有感覺。”

美娟想不到會有色魔對自己“示愛”,結巴巴地道:“妳……說……什麼?”

“別說其他了,妳不賣給我,便得賣給其他男人,隻要妳講出妳的困難,如果我能力範圍內,我便‘包’起妳,妳便要當我的性奴!”

美娟被小任的說話弄至頭昏腦漲;被一個色魔強姦完自己後,竟要求‘包’下自己,真得荒天下之大謬。

小任見她不作聲,隻道她在考慮中,便加勁的說:“妳想清楚,以妳的服務態度,鳳樓處妳能找多少,做多久?還有妳讀幼稚園的女兒,一樓一鳳妳賺得了多少?跟了我,不好聽是性奴,好聽點便是情婦。

當然,我還不知妳的價錢,可能我負擔不起也不定……”

美娟聽到小任提及自己的女兒又是一驚,雖沒有帶半點恐嚇味,但小任的心理戰便勝了一仗。至於小任所陳述的利害,也不是無道理。

美娟試探地問:“妳能付出多少?”

“多少?!妳一傢兩口要得我多少?妳別想套我口風,爽快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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