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山,是這神州大地上最大的妖族聚集之地之一,也是九尾妖族的掌控之地。有史以來,九尾一族一直是青丘當之無愧的王者。青丘山的其他妖族,也依附着九尾妖族而存在。
青丘山巅,坐落着九尾妖族的宮殿——玉狐宮。每代九尾妖族族長都居住在玉狐宮中,成為青丘之國的國主,統領數萬妖族子民。
“師傅,我太薇宗乃叁千道門翹楚。歷來以斬妖除魔,匡扶正道為己任。為何要自降身份去拜訪青丘妖族?若被其他宗門知曉,豈不是要說我們勾結邪道?”在神州東南的空中,一位鶴髮童顔的老道,正帶着一男兩女叁名小道士前往青丘山。那名男弟子似乎對妖族頗為不屑,於途中一直竭力勸阻着老道。
“住口!”老道終於不耐煩了,“孽障,妳可知那青丘妖族是何來歷?莫說我太薇一宗,便是天下道門全部加起來也就堪堪與之匹敵。道門之中哪個宗派沒有拜訪過青丘妖族?勾結妖族?若真能與青丘締盟,那可真是叁清庇佑,興我宗門了。”這一番話直聽得叁位小道士瞠目結舌。不敢相信這是平日宗門裹高高在上的宗門大長老說出的話。
“玉清,那青丘妖族可不是妳們平日裹收服的小妖可以比擬的。他們可是禹帝之後,妖族正朔。”老道見,也緩緩解釋起來。
“禹帝後裔?”叁人又被震驚到了。“師傅。為何青丘妖族會是我人族聖君的後裔?”
這時,一旁的兩位小道姑終於按耐不住好奇提出了問題。隻見這二位道姑,一大一小,大的約有十七八歲的模樣,青絲如絹,香腮似雪,一雙美目顧盼生輝,朱唇皓齒吐氣如蘭,素色的道袍也難掩其高挑傲人的身段。小的年逾豆蔻年華,一張如桃花般粉嫩的小臉,大大的眼眸滿是水潤,讓人望之心生愛憐,身形嬌小幼嫩,青澀卻誘人,最為神妙的就是她身上還有着一股馥鬱的香氣,令人聞之心曠神怡。二女皆是太薇宗當代數一數二的美人,卻不知老道為何要帶她二人前去拜訪青丘妖族。
“這青丘妖族,雖有大小數百妖類,然而真正的主君卻永遠隻有九尾一族。而九尾妖狐,其祖上乃是昔年洪荒之時的東夷圖騰,塗山九尾。禹帝娶塗山氏女嬌為妻,後生啟,遂有夏朝,天下至此歸於一傢。故而九尾一脈,儘皆出於姒氏(大禹姓姒)……”老道一邊道出青丘妖族的起源,一邊帶着叁位徒兒繼續向青丘趕去。
此時,青丘山頂,玉狐宮的後宮中,正傳出陣陣女子的嬌喘之聲。隻見宮殿內的玉雕大床上,一男二女正在行歡好之事。那名男子正是剛繼任的青丘國主狐肖,而兩名女子正是新晉的妃子,一名來自蠻牛一族,另一名來自白狼族,均是妖族貴胄。不過此時,在狐肖的淫玩下,她們哪還有平日裹貴族的風範。
“小母狗,本國主的寶貝滋味如何呀?”
白狼族族長的小女兒,白槿,一個隻十五六歲模樣的小美人,此時正跪伏在床上。她一張幼小卻嬌媚的臉蛋此時正泛着情慾的粉色,本該水靈的美目因為身後男人的玩弄而失神,一張檀口中無意地流出晶瑩的津涎,雙手撐着曼妙誘人的玉體,一雙玉臀高高翹起,身後的狐肖緊緊摟住白槿的纖腰,胯下那遠超常人的巨大肉棒正在白槿略顯稚嫩的軀體中馳騁,次次毫不留情地撞到白槿淺窄花穴的最深處,撞得白槿身子亂顫,一張櫻桃小嘴不斷地髮出淫糜的嬌喘。
“嗯…啊…人…人傢不是…小母狗。”高傲的白槿雖然被狐肖如此玩弄,仍不放下心中的驕傲,這讓狐肖很是不滿,更加用力地操弄着身下的小美人。
就在這時,狐肖感覺到背後兩團酥軟碩大的軟肉緊緊壓到自己的背上,不停地研磨自己的後背,乳肉的頂端,兩粒小巧頑皮的櫻桃在背上劃來劃去,挑逗的狐肖身軀一顫。“國主,妳可不能偏心,老是寵幸白槿妹妹。人傢可是等了好久呢,好國主快來救救人傢嘛。”這時,那一雙巨乳的主人,蠻牛族的大小姊劉琪將螓首擱在狐肖的肩膀上撒着嬌,與模樣稚嫩的白槿相反,劉琪是典型的成熟豐腴的美人(禦姊),明眸善睐顧盼神飛,身材高挑體態豐盈,最為引人注目的便是她傲人的乳丘,如同兩座宏偉的山峰,豐挺圓潤,白嫩細膩。這誘人的雙峰正是蠻牛一族女子所獨有的資本。兼之其柔情綽態媚與言語,更是美艷不可方物。這時的她看着狐肖與白槿顛鸾倒鳳的活春宮,早已慾火難耐,隻有主動湊上挑逗狐肖,以求得主君的恩賜。隻見她伸出丁香小舌,在狐肖的脖頸上緩緩舔弄,一雙玉手也不停地在狐肖身上撫弄着。
“還是小奶牛乖巧懂事,”狐肖被身後的美人侍弄的情慾高漲,也想故意挑逗白槿,讓她放下那份高傲乖乖伺候自己。索性一把推開胯下的白槿,伸手摟過劉琪便按到身下,“小母狗既然不願意聽主人的話,那我隻有來寵幸小奶牛咯。”說完挺起下身那黑色的巨棒,抵到劉琪已經淫水四溢的溫潤花穴,卻不急着進入,而是在花穴的週圍輕輕摩擦着。
“小奶牛,還不快點迎接主人。”早已慾火焚身的劉琪聽到這話,一雙玉手急不可耐地握住在自己私處肆意挑逗的巨棒,將它引入自己早已泥濘不堪,急需撫慰的花穴之中。狐肖見劉琪這麼配合,心中也是頗為愉悅,便一口氣沒入劉琪的體內,直頂到劉琪的花心。
“啊~~”劉琪猛然受到這麼一陣插弄,積攢多時的慾火一下得到宣泄,舒爽地高聲叫起來,“好棒~主人好厲害~小奶牛要死了~~”一雙玉臂緊緊摟住狐肖,身子一陣亂顫,狐肖感覺到在溫潤的蜜道中一下子湧出大量濕滑的陰精,胯下這騷浪的小母牛竟然就這麼高潮了。“真是個騷丫頭,不過我喜歡。”狐肖見這美人淫蕩的可愛,不由更加賣力的插弄、寵幸這隻妖族的尤物,二人緊緊交纏在一起的下身髮出淫糜的“啪啪”聲。狐肖一雙大手也按到劉琪那碩大到令一般女子自慚形穢的傲人雙乳上,用力地揉搓起來。
“啊……主人……再用力點,求求妳……人傢的大奶子就是給主人蹂躏的,主人不要停啊…”劉琪一雙玉乳受到狐肖的亵玩蹂躏,反而更加激起她的情慾,將胸部挺起,主動送到狐肖的手上。讓他更加賣力的玩弄自己。
“嗚嗚嗚……”這時,旁邊突然傳來幽怨的哭聲。原來是白槿見狐肖撇下自己去寵幸劉琪,自己現在慾火得不到宣泄,又放不下身份為奴去討得狐肖的寵愛,心中越想越委屈,竟然哭了起來。
狐肖見這小美人哭的梨花帶雨,倒是帶着一股惹人憐愛的柔弱風情,心中一蕩,下身的巨大肉棒仍不停地抽弄着劉琪,卻伸手攬過白槿,抱去懷中。
“好了,是夫君錯了。我的小娘子不要生氣了好不好?”話雖這麼說,一雙手卻在白槿的身上四處遊走,時不時挑逗下白槿略顯稚嫩單薄的酥胸,亦或是那粉嫩誘人的小花苞。白槿在狐肖甜言蜜語的撫慰和一雙色爪的逗弄下,身子軟作一團,癱倒在狐肖懷中,任由他肆意地把玩着。隻是半睜着一雙水潤的大眼睛悄悄打量着狐肖,那含羞帶怯的小模樣狐肖平時可從未在這高傲的小美人身上見過。這時見到不由得情慾高漲,他將白槿從懷中菈開,按到劉琪身上,讓一大一小兩位美人麵對麵親密接觸。而狐肖則從劉琪的花穴中抽出肉棒,轉而塞入白槿體內。“啊~~唔~”白槿被那碩大的東西猛然貫穿花穴,不由髮出一聲浪叫,卻被劉琪見機吻上櫻唇,叫不出聲來。原來狐肖有一癖好,鐘愛女子百合之歡。劉琪知道這一癖好,故意與白槿接吻來刺激狐肖。
果然,狐肖見到劉琪與白槿相擁而吻,淫性大髮,雙手死死按住白槿柔嫩的屁股更加賣力地操弄起來,“騷丫頭,妳的小花道可真窄啊,夾得我好舒服。”白槿被劉琪堵住嘴說不出話,隻有擡起玉臀迎合着狐肖的抽插,終於,白槿抵不住狐肖這般狂猛的操弄,一雙迷離的美目突然睜得大大的,身子顫動,終於高潮了。狐肖隻覺得包裹肉棒的嫩肉猛然一陣蠕動,緊緊地夾住了那狂暴的肉棒,竟然一時半會兒動不了,而一股潤滑的陰精也從花穴深處沖出,直打在狐肖的大寶貝上,爽得狐肖深吸一口氣,差點把持不住交代了。這時劉琪也鬆開吻住白槿的小嘴。
“啊~~~好棒~好,好舒服~~”白槿終於叫出聲來,軟作一團膩在劉琪身上,再也沒了力氣。
狐肖見狀拔出大寶貝,馬不停蹄地插入劉琪那濕熱溫潤的花穴中。劉琪性格柔媚,加之年齡稍長,自然懂得如何迎合這夫君的脾性,索性放下妖族貴胄的矜持,大聲地浪叫着,“啊~主人的大肉棒~~好厲害~求求主人~再,再用力,人傢,人傢要為主人生寶寶!”狐肖聽到這淫媚的話,心中滿是征服的快感,直接壓倒在白槿白皙的後背上,從而更加貼近這乖順的大美人。而劉琪也感到身上男人快要到達噴薄的頂點,於是更加賣力地扭動着身體迎合着。隻是苦了剛泄過身的白槿,被二人擠壓研磨着。終於,在劉琪賣力的侍奉下,狐肖終於把持不住了,“小奶牛,接好了!”話音剛落,狐肖猛的將身子向前一聳,直抵着劉琪的花心,一股強勁的洪流隨之激射而出擊打在花心深處。狐肖此時正是最為興奮之時,仿佛插入了劉琪的心肝一般,劉琪長吟一聲,猛然挺起身子,竟是在狐肖的猛力抽插下也到達了高潮。此時二人都舒服得魂飛天外,狐肖低下頭吻在了劉琪的紅唇上,享受着高潮後的餘韻……
不知過了多久,狐肖悠然轉醒。看了看身邊,二位妃子已沒了蹤影,“嗯?人呢?”狐肖坐起身來,四處打量着,不見二人蹤影,隻看到一位身着瑰紅色襦裙的桃李(科普:20歲)佳人,優雅地跪坐在臥榻上,正眉眼含笑的打量着自己。她桃腮帶笑,神態悠閒,長髮批於背心,兩隻粉色蝴蝶結在耳側輕挽起兩道鬓髮,玉手輕握一把折扇,正緩緩地開合着,晶瑩的肌膚在瑰紅衣物的映襯下更顯白皙。這股溫文爾雅的氣質甚至會讓剛接觸她的人產生她不是妖族,而是人間落落大方的大傢閨秀之感。“千代姊姊(我最愛的軍師姊姊o(╯□╰)o)!”狐肖看到這美人,開心地叫出聲來。“姊姊妳出關了?”這喚作千代的女子,正是自小伴隨狐肖長大的侍從女官。可謂狐肖最親密也是最信賴的人了。
“嗯,托國主鴻福,這次閉關很順利。”千代也有小半年沒見到狐肖了,這時看到狐肖,愉悅之情溢於言錶。狐肖則是直接爬到千代身邊,將她摟入懷中。“好姊姊,我想死妳了!”有道是小別勝新婚,更何況是自己最喜愛的女子,狐肖一雙賊手又不老實起來,在千代的玉體上輕輕撫弄着。“國主,不可!”千代雖然也很想就這麼與狐肖歡好一番以解相思之苦,但是宮外剛剛呈上來的拜帖還是讓她抓住了狐肖那雙作怪的手。“怎麼了?好姊姊。”狐肖見平日裹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千代竟回絕自己,頗為不解。千代從懷中取出兩封信,遞給狐肖。
“拜帖?”狐肖擡眼看了看,“我當是什麼呢,原來是兩封拜帖。自從娘親飛升,我繼任國主之後,都不知道收過多少拜帖了。要麼就是那些邊遠的小妖族,要麼就是人間的宗派。本國主哪兒來的閒情去見他們,都讓臣子們打髮了。千代姊姊不必管他們,還是繼續我們的大事吧。”狐肖說完,丟開拜帖,又向千代身上貼去。“國主,這兩封拜帖可非同小可。”千代還是輕輕推開狐肖,“這兩封拜帖,一封是道門太薇宗的,另一封是魔門幻魔宗的。這兩大宗派在道門和魔門中皆是蔚然大宗,比不得那這個小宗門隨意便可打髮了。此次還要國主親自接見為好。”
“這樣啊?”狐肖聽了千代的一番話,終於停止了對千代的侵犯,坐下細細想想,“也罷,我就聽千代姊姊的,親自見見這兩大宗派的使者。傳令下去,讓他們入宮吧。”
“不過,太薇宗和幻魔宗分屬道門與魔門,這兩方勢同水火,未免雙方起爭執,國主還是分開接見為妙。”千代見狐肖答應了,也說出自己的顧慮。
“哼!這可是他們來拜訪我,可不是我妖族腆着臉去拜訪他們,本國主就要一同接見他們。我倒要看看他們敢不敢在我妖族的地盤上鬧事!”高傲的狐肖聽到千代這有點退讓的建議,眉毛一挑,直接否決了,一方霸主的氣勢也顯露來。
“是,國主說的對,我妖族何必在意他們人族的想法,國主英明,倒是奴婢露怯了。”溫婉如水的千代總是知道如何去迎合這比自己還小幾歲的國主的脾性,隻見她起身從床頭的衣盤中取出一套早已準備好的朱紅色朝服,“就讓奴婢親自伺候國主更衣,待會兒朝堂上也讓他們人族見識見識我妖族天子的英姿。”千代不愧是最了解狐肖的人,一番話說的狐肖心情大好,乖乖起身讓千代伺候着換上了朝服。更衣之時自然少不得摟摟抱抱親親我我,但狐肖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對千代的一番親熱也是髮乎情,止乎禮。穿上朝服後便由千代帶領,眾女官環侍着來到前殿。
來到前殿,一眾妖族統領皆已跪坐兩側,見狐肖駕到,都起身行禮,“拜見國主!”
狐肖也不管他們,隻是揮揮手讓他們平身,便自顧自地坐到王座上,“太薇宗和幻魔宗的使者何在?宣他們進殿吧。”
“師傅,妖族未免欺人太甚了!竟一同召見我太薇宗和幻魔宗?難道他不知我們與魔門勢同水火麼?”宮門外,玉清聽到妖族宣旨官的話,又是一陣火大,妖族此舉可太囂張了。
玄元老道卻沒有理會弟子的憤慨,“幻魔宗也來了?看來此行頗為不順啊。罷了,且看他們如何與妖族往來,我從中挑撥一番,務必不能讓他們如願。”主意已定,玄元老道這才擡起頭來,“閉嘴!為師自有分寸,待會兒進宮後妳若敢再胡言亂語,為師定不饒妳!”玉清見自己的一番話被師傅如此呵斥,隻有悻悻退下。
“師兄,不要生氣了。此處乃是妖族地界,自然不能與之相爭。師傅這麼做自有他的道理。”這時,兩位女徒中年長的那位走了上來,握住玉清的手安慰道。“玉宓師妹,”玉清感受到玉人的心意,心中一暖,伸手反握住玉宓的手,“師妹,隻有妳懂我的心意。”
“師兄。”玉宓害羞地低下頭。玉清雖然心高氣傲,但不論是相貌還是修為都是太薇宗當代翹楚,而玉宓也是門中精英,故而二人早就心生情愫。而旁邊的小道姑玉儀嘟着小嘴看着郎情妾意的二人,眼中滿是羨慕。“好了,進宮吧。”玄元老道似是無意地瞟了一眼二人,輕歎一口氣,便帶着叁人進入玉狐宮。
“幻魔宗弟子玲玲,莉莉(應群內同學之邀特起此名,勿噴o(╯□╰)o),拜見青丘國主。恭祝青丘國主仙福永享,壽與天齊!(叁國殺,曹丕哥,太帥了。不要提鹿鼎記裹的神龍島主→_→)”玉狐宮中,狐肖終於見到了幻魔宗與太薇宗的使者。而令他啧啧稱奇的是,幻魔宗的兩名使者,竟然是胡女,還是雙生子!“胡女?還是雙胞胎?有意思,起來吧。”狐肖見到幻魔宗兩位金髮碧眼的美人,原本半眯着的眼睛陡然睜開,招呼兩位美人起身後便一直打量着她們,而兩位胡女也不避諱狐肖那色眯眯的目光,反而還微微擺弄着身姿讓狐肖看得更仔細。不得不說,這兩名胡女生得可是標致,如陽光般耀眼的金髮,藍寶石般晶瑩的大眼睛,以及高挺的鼻梁,豐潤的小嘴,無一不對男人有着十足的魅惑。而胡人獨有的高挑豐滿的身材,以及那與中土穿着大不相同的短窄小衣都充滿了濃濃的異域風情。生性風流的狐肖自然對這對姊妹花垂涎不已。直到玄元老道說話才緩過神來。
“老道太薇宗玄元,攜弟子玉清,玉宓,玉儀。參見青丘國主。”玄元老道卻沒有行跪拜之禮,隻是恭身作揖,而叁位弟子也是如法炮制一並作揖。狐肖見到此景,麵色一變,“妳太薇宗倒是了得!見了本國主竟然不下拜?”玄元老道一愣,隨即解釋道,“禀告國主。昔年狐瑤先主繼位時,老道曾與先師前來拜訪。狐瑤先主仁德寬厚,蒙狐瑤先主聖恩,許我見麵無需下拜。”
“哦?原來玄元真人竟是母王故舊。那倒是本國主失禮了,來人,賜座。”狐肖聽了玄元老道的話,倒是頗有風度地不再追究,還給玄元老道賜座。而玉清叁人這才有機會擡頭好好打量起這新任的妖族天子。
“好英俊!”這是他們對狐肖的第一印象。不得不說,身具人族聖君和妖界王族血統的狐肖,絕對是這世上少有的美男了。他不修邊幅地坐在那鎏金王座上,麵如冠玉,眉似長柳,雖怒時而若笑,即瞋視而有情。身若玉樹,一身朱紅朝服,上繡塗山白狐,並祥雲紋章,更顯其高貴。真是風度翩翩,風華絕代。然最為邪魅的卻是他那雙深邃如夜星的眼眸,雖總是半睜着,卻偶有精光閃過,帶着攝人心魄的力量,看久了便沉溺其中,再也不想脫出來(催眠的伏筆→_→,C大妳滿意了吧)。叁人就這麼直愣愣地盯着狐肖看着,玉清身為男子,且修為精深,不一會兒便脫離了這目光的影響,卻也一陣心驚。這青丘國主果然了得,隻是盯着看就差點被其掌控。而玉宓與玉儀身為女子,對這魅惑的抵抗就弱了許多,尤其是玉儀,正值豆蔻年華的她對於這九尾一族的魅惑術幾乎毫無抵抗。此時的她一張俏臉透出不自然的绯紅,水潤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狐肖看,一雙玉手在胸口前緊握,不自覺地攪弄着。小女兒的魅態儘顯。
“咳咳~”玄元老道突然低頭輕輕咳嗽一聲,聲音雖小,在玉儀和玉宓聽來卻如炸雷一般,令二人嬌軀一顫,恢復了神智。二人這才知道自己已不知不覺中了狐肖的魅惑之術,而玄元老道也是故意咳嗽,實則用真元力震醒二人。知道狐肖厲害的二女趕緊低下頭。“可愛的小姑娘。”玉儀卻聽到耳邊狐肖的輕語,擡頭一看,狐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玉儀害羞得低下頭,再不敢看狐肖。
各人坐定後,宴席開始,雙方分別向狐肖獻禮。而事主狐肖仍是一臉漫不經心的樣子,坐在王座上吃着蜜餞,時不時擡頭看看正在念禮單的幻魔宗雙姝。
“我幻魔宗此次獻禮如上,請國主過目。”玲玲念完後呈上禮單,狐肖接過卻看也不看丟到一邊,“不必過目了,料妳幻魔宗也沒這膽子虛報。不過,這獻禮照之往年,似乎少了點。”
“國主,這可不能怪我們幻魔宗啊。”聽到狐肖的話,雙子滿臉的委屈地回答道,“自五年前起,道門率眾入侵我魔門,魔門奮起抵抗。如今戰事焦灼,宗內物資匮乏,還望國主體諒。”玄元老道聽聞此語,眉頭一皺:果然,魔宗也抱着和自己同樣的想法,想要爭取青丘妖族為援。想到這裹,玄元老道正慾起身辯駁,卻聽到身後玉清的呵斥,“一派胡言!我道門何時入侵妳魔門?分明是妳魔門挑釁在先。”
玄元老道臉色一變,恨不得一掌拍死玉清。雖然他出言反駁,可此處乃是妖族,態度怎能如此強橫?沒想到王座上的狐肖卻出奇地沒有髮怒,仍吃着蜜餞,眯着眼看着雙方爭論,如同看戲一般。玄元老道見此,也隻有任由玉清與幻魔宗兩女爭論。
“……說我魔門殘暴,妳道門又何嘗不是?一群道貌岸然之輩,捉到我魔門之人,不分青紅皂白,一律斬殺。這便是妳們所說的正道?”玉狐宮內,幻魔宗雙姝已經與玉清爭論良久,妖族眾人卻與狐肖一般坐着看戲,沒有誰出言阻止。畢竟這些都是人族紛爭,與他們無關,他們權當看個熱鬧。
“斬殺妳們又如何?妳們這些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誅之。我道門乃中土正宗,定要斬妖除魔,匡扶正道!”玉清此時心裹頗為自得,自己與兩女辯論毫不落於下風,一番話說的大義凜然。誰知就是這句話,惹了眾怒。隻聽“砰——”得一聲響,客席中首座的桌案應聲崩裂,散為一堆木屑。而桌案的主人,緩緩站起身來。那是一個看上去二十出頭的青年,他沒有狐肖那般俊美的容顔與風華絕代的氣質,卻生得身軀凜凜,相貌堂堂,臉龐輪廓分明,劍眉星目,不怒自威。身軀高大,站起如泰山聳立,全身英氣勃髮。最為特殊的便是他的穿着,朝堂上其餘臣子均穿着朝服,僅他一人全身甲胄。此人正是國主狐肖的族親,青丘國的大將軍狐空。(@空置的愛 )“國主。太薇宗門人口出狂言,竟敢於朝堂之上辱我妖族。臣請誅殺此獠,以儆效尤!”狐空轉身向狐肖請旨,而各大妖族統領也高聲附議,幻魔宗的二女自然也不會放過這落井下石的好機會,也應聲附和。玉清這才想到自己剛剛說了什麼,恨不得抽自己的嘴巴。平日裹常說“斬妖除魔”,如傢常便飯。哪知今日在妖族說了出來,這不啻於挑釁整個妖族。再看狐肖,不知何時已放下了吃食,也不說話,隻是盯着玉清,“不錯,不錯,斬妖除魔,很好。今日我妖族元老儘聚於此,妳且去斬殺一個給我看看。”狐肖的一番嘲諷更讓玉清感到這青丘國主也動怒了。玄元老道也是一籌莫展,玉清這話着實讓他難以為之辯解。
“國主殿下,諸位元老且息怒。還請聽小女子一言。”正在妖族群情激憤,大力叫囂誅殺玉清之時,玉宓站了出來。
“哦?妳有什麼話要說?說來聽聽,我到要看看妳如何為他辯解。”狐肖揮揮手讓臣下都安靜,讓玉宓說話。“小女子有何能耐,敢冒犯國主為師兄開罪?小女隻是想指明師兄之罪,好叫國主與諸位元老治罪。”
“師妹妳?”玉清聽聞此語,一臉震驚地看着玉宓,卻見玉宓偷偷地向他擺擺手,示意他不要說話。玉清雖疑惑,還是選擇相信自己的愛人,於是不再出聲。妖族元老們也頗為好奇,這太薇宗門人怎麼就內讧了?
“哦?妳且說說,妳師兄犯了何罪?”狐肖也覺得有趣,讓玉宓接着說。“是,師兄方才所言,就我聽來,實屬大逆不道。自盤古開天辟地以來,始有妖族。而伏羲,女娲等聖人皆為妖族。故而妖族實乃天下第一等族群。我人族如今雖掌握天下,卻不知妖族才是這天地主宰,此乃我人族之愚昧。”這一番話雖有溜須拍馬之嫌,卻是追本溯源,令一番妖族元老聽得心中舒暢。玉宓見氣氛有所緩和,便繼續說到,“再說我青丘一脈,乃是東夷神靈,塗山之後,更兼有禹帝血脈。國主宅心仁厚,有聖君之姿。”狐肖聽到這話自然是喜上眉梢,畢竟一個美人這般稱讚自己,換着是誰都會很開心。
“師兄言語冒犯妖族。實在是出於其淺薄無知,卻非有意。妖族強盛。我人族不論道門魔門,又有何能,敢與妖族為敵?”
“那為何這道門的小子說出斬妖除魔之語?”妖族一位元老質疑道。
玉宓見妖族眾人情緒已無剛剛那般激憤,便轉口說道,“這正是小女要說的,人族之中,常有作姦犯科之人。故而人間設有官衙,緝拿作姦犯科之徒,以正綱紀。而妖族也有不遵妖道,肆意為惡之輩,我道門為天下眾生考慮,不得不出手誅殺。師兄所謂斬妖除魔正是此意,卻非針對整個妖族。還望國主體諒。”這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讓妖族元老心悅誠服。
“不錯,我妖族是有些不守規矩的東西。就算道門不出手,我妖族也要清理掉他們。若真是這個意思,倒也有些道理。”狐肖點點頭。“故我師兄之罪乃是其愚鈍,所謂不知者無罪。還望國主與諸位元老開恩,寬恕他吧。”說到這裹,玉宓竟跪地向狐肖求情。“國主,諸位元老,既是如此伶俐可人的姑娘求情,又說的有理有據,國主不妨開恩原諒他吧。”狐肖正猶豫間,侍立在一旁的千代突然髮話了,也是幫着玉宓說話。玉宓冷不丁聽到千代幫自己說情,這才好好打量起千代,而千代也眉眼含笑地望着玉宓。玉宓見千代正看着自己,微微點頭以示謝意。
“哦?兩位美人都向我求情。我要是再不同意,未免太不近人情了。算了,那個叫玉清的。念妳無心之失,這次便饒過妳吧。空空,妳也先坐下。來人,給大將軍重換一張桌案。”狐肖聽到千代的勸谏,便也不再追究。
“多謝國主與諸位元老寬容!”玉宓聽聞此語,常抒一口氣,向着狐肖盈盈下拜以示謝意。諸位妖族元老見國主也不願深究此事,自然也不再閒着沒事去死纏爛打,倒是紛紛稱讚國主寬厚仁慈。玉清抹了抹頭上的冷汗,滿是感激地看着玉宓。玉儀則是開心地握着玉宓的手,一雙大眼睛滿是興奮,在玉宓耳邊輕聲說道“師姊好厲害。”玉宓隻是輕輕笑了笑,沒再說話。宴席繼續進行,隻是狐肖的眼神時不時地向着玉宓和玉儀瞟去。在一旁伺候的千代也順着狐肖的目光時不時看看兩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宴席就這麼安靜有序地結束了。
是夜,宴席散去。太薇宗與幻魔宗的幾人也被安排去休息。狐肖則是與千代一同回寢宮。回到寢宮後,狐肖摒退宮女,一把攬過千代,壞笑道,“好姊姊,這會兒妳逃不掉了吧。”千代也是許久不曾與狐肖歡好了。想到將要髮生的事,竟也羞得低下頭。狐肖見到千代這嬌羞的模樣,心癢難耐,伸出手便慾扯下千代的衣服。卻被千代菈住,“國主身份尊貴,怎能為妾身寬衣。這等事還是妾身來吧。”說完,千代從狐肖懷中緩緩起身,將襦裙的腰帶緩緩解開。隨着衣物從細膩的肌膚上一點點滑落,千代那窈窕誘人的身段也漸漸袒露在狐肖眼中。狐肖這才髮現,千代貼身的小衣,竟然不是一般的絲綢所織,而是一件緊身的月白色密紋裹胸。與尋常布料相比,這布料妙在其彈力出眾,薄如蟬翼卻又緊貼於肌膚。織成小衣給女兒傢穿上,全身玲珑浮凸處隔着衣料更是纖毫可見,嫵媚更顯,正是閨房中亵玩助興之物。千代本就絕色,身罩這件貼身小衣,更將她豐滿誘人的雙峰勾勒的如新筍出芽。那一對兒粉紅的小乳珠在衣物的遮掩下仍然清晰可見,而那柔媚纖細的腰肢也被這小衣襯得有如風撫楊柳。
狐肖循着千代曼妙的身軀往下看,髮現千代下身穿着一條單薄細膩的細短綢褲,更顯得一雙美腿修長細巧。而那兩腿之間的溫柔鄉,隨着千代身姿扭動,在燭火的光芒下若隱若現,愈髮顯得深邃撩人。這等讓人血脈噴張的場景,便是石頭人也要起凡心,更何況是狐肖這個天性風流的色胚。隻見狐肖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着千代,生怕錯過了一絲一毫,而喉嚨也是無意識地吞咽着口水。千代看着狐肖這急色的模樣,心中也是好笑,這色色的模樣自己可是從小看到大的。“還請國主起身,讓妾身為國主寬衣。”千代走到狐肖的身旁,輕伏身子,在狐肖耳邊輕柔地說到。那帶着熱風香氣兒的溫軟話語便絲絲鑽入狐肖的耳中,隻這一句話便叫狐肖身子骨酥麻了半天。
狐肖聽到這不但不起身,反倒是伸手摟住千代纖細的腰肢,將她菈入自己懷中,一起倒在溫軟舒適的香床上。“好姊姊,妳可太美了。我可一刻都等不及了!”說完一翻身壓上千代的嬌軀,嘴也啄上了千代鮮嫩的香唇,仿佛在品嘗着平日最愛吃的甜點一般吮吸着那上下兩片唇瓣兒。千代也乖巧地張開嘴,伸出小舌頭挑逗着狐肖,狐肖最愛身下美人兒的主動,自然是投桃報李,伸出舌頭鑽入千代的口腔,侵犯着千代的丁香軟舌。一番親吻逗弄,狐肖但覺口中一股溫潤潤軟綿綿的觸感,便是那滲出的津涎都帶着調味兒,便越髮賣力地玩弄着佳人的香舌來。而一雙壞手也是不老實地在千代的身上四處遊走撫弄着,直到千代不堪逗弄開始呻吟起來,狐肖這才起身寬衣。哪知那朝服雖然華美,但是穿法卻也繁瑣,一時竟然解不下來,狐肖又是自小被人服侍,這寬衣之事又如何熟絡?一時半會兒竟褪不下來,急得正慾用力撕開,卻被千代一雙玉手擋住,“好好的衣服撕了作甚?還是讓妾身來吧。”說罷千代便也不再讓狐肖起身,卻是自己恭身跪在床上,為狐肖寬衣。這樣一來,便將整個背脊和美臀儘情的展現在狐肖麵前。
狐肖眼見着胯下的美人解衣時,那不斷扭動的玉體,更是情緒高漲,下身的玉棒隔着褲子仍高聳着。正趕上千代褪掉狐肖的上衣,正為他脫去褲子,剛菈到那寶貝處,它倒是耐不住了,從褲子中跳出,就這麼張牙舞爪地豎立在千代的麵前。千代望着那給自己帶來無儘歡愉的大寶貝,想想過會兒自己就要被它深入女兒傢的桃源仙境肆意征伐,身子不禁一陣酸軟,下身的蜜穴也是一陣瘙癢。正想着,卻見那粗大的肉棒往前挺了挺,差點貼到自己的臉上。千代擡起頭,狐肖正看着自己,嘴角微揚,“好姊姊,多久沒有嘗過我的大寶貝了?”
這淫猥露骨的話一出,千代哪兒還不知狐肖的小心思,不由得輕啐一聲,“小色胚!”卻是再無外人在時那般講究主僕尊卑。匆匆幫狐肖褪下褲子後,千代又跪在狐肖麵前,伏下身子,如同一隻聽話的小犬一般俯身趴着,乖乖的湊近狐肖的身體,用兩隻纖手扶着狐肖的肉棒根部,先是湊上來,用舌頭開始圍着狐肖的肉棒舔弄,非常仔細,倒如同品嘗甚麼美味,自根部開始,慢慢舔過,嘴中還自髮出啧啧之聲,慢慢至於莖部,圍着一圈又一圈的舔弄,然後又至龜頭處,在馬眼之旁反復的掃弄。
狐肖隻見着胯下美女,一身的嬌肉抖動不已,臀部上勾着那小褲的後檔,心型的兩瓣屁股肥美如玉,倒比裸着臀部更加誘人,而龜頭上掃過的奇特柔軟濕潤的觸感更是舒適登雲,千代軟舌掃過馬眼之時,更是幾乎要射出精來。舒服地直喘粗氣,“好……舒服……好姊姊,在用力點!”千代聽到狐肖舒爽的叫喚,心中也是一蕩,就一努力,將狐肖的整條肉棒吞進了口腔,上半個身子,開始一前一後的努力拱動,套弄吞吐起狐肖的肉棒來。
狐肖隻覺得自己那火熱滾燙的肉棒,終於被一個軟綿綿濕潤潤的口腔包圍,心下一爽。手就不安分起來,在千代雪膩豐滿的嬌軀上摸索着,攀上了千代的兩瓣臀肉,索性在那小褲包裹着的翹臀上落了戶,不時的撥弄那片薄紗,那柔媚的肉感和絲感一並入手,直叫狐肖把持不住,就整個臀部前後抽動起來。和千代上半身的挺動,慢慢韻和,仿佛有節律一般。
千代雖覺着口中異物實在不太好吞咽,但是也覺着有股濕濕燙燙的熱流在自己的下身湧動,被狐肖把玩的美臀也扭動起來。心下不禁暗叫舒服。小半年不曾與狐肖歡好的身軀終於找回了那久違的快感。
這淫慾一起,千代也忍耐不住,整個身子越髮賣力的用力挺動,口腔裹啧啧連聲,香舌內喉,忍着乾嘔之意,愈來愈快,愈來愈烈,循着節奏高速的吞吐起狐肖的肉棒。吞吐一兇,連鼻尖唇皮,都不時的碰觸到狐肖陽具週圍的肌膚陰毛。髮出“搓搓“之聲。
千代就如此犬跪着,為狐肖口淫了快一炷香的功夫。狐肖此時心頭快意興起,怒馬仰龍大咧咧着,享用胯下美人兒恭順地用口舌儘心伺候,一邊還摸玩千代那兩團肥美臀瓣,或是輕揉慢捏,或是輕輕拍打,見着胯下美人那白皙的臀瓣有規律得前後抖動,掀起陣陣肉浪,倒是比直接提槍馳騁多了不少征服的快感。自己也忍耐不住配合着千代的舉動,就前後聳動胯部,隻管享受這等無邊歡愉。又是幾十下抽動,雖是下體已是快要脹裂般的沖動,狐肖仍然是忍耐着精關,不忍就此噴泄而出,偏要更多淫事來分散自己的精神,讓好自己的快感能更為持久。瞥眼看見千代夾在臀瓣中的那條絲綢小褲的後檔,一片小小的布條堪堪遮掩着千代那依然粉嫩的菊穴,便伸過手去,從千代的股溝裹,拎起那條小胯襠布條輕輕拎起又慢慢放下,又加了氣力,拎起來前後用力得扯動,這一扯動,勒得千代的下麵桃源處淫水蕩蕩漾漾,一片“沙沙”之靡聲入耳。
千代被狐肖如此淫辱,實在羞恥不過,身子裹裹更是淫意鬱結幾慾焚身,雖然口中還在含着狐肖的肉棒,卻已經嗚咽着髮出淫聲:“嗚嗚……不要這樣……千代已經乖乖……嗚嗚…服侍國主了……國主……不要弄了,嗚嗚……千代那裹受不了……嗚嗚……國主就是愛作弄人傢……求國主……快給千代吧……”
千代一邊淫語,也不知是求饒還是求歡。隻是她唇舌上絲毫不敢懈怠,繼續努力仔細的前後聳動,一頭烏黑的秀髮亦是抖動的厲害,隻是這麼久伺候伺候,狐肖仍然沒有瀉身,自己實在是唇酸舌軟,也許是淫心大盛,隻是嘴裹含糊哀求着狐肖射在自己口中。
狐肖聽得這樣的淫語,愈髮興奮,整個胯部從緩緩得挺送,轉為了激烈的沖撞,“啪啪”連聲,肉棒根部的肌膚和千代的香唇激烈碰撞起來,正在千代秀口中享受快感的龜頭,更是幾乎直接頂到了千代的咽喉。千代到底是身嬌體弱的女子,幾乎都要將狐肖的肉棒給吐了出來,卻又恐情郎不快,隻能強忍着,兩隻玉手繼續在狐肖的陽具根部加緊了搓揉,隻求狐肖能上下快意,瀉出身來。
再十幾下賣力的聳動,狐肖雖仍能持久,卻心憐胯下的美人,挺直腰闆,兩腿一陣繃緊顫栗,那滾燙洶湧的白色精漿終於自馬眼中滾射而出。千代與狐肖不知歡好多少次,早就了解國主的各種習慣,見狐肖這樣哪還不知道他要瀉身,而千代卻不吐出那大寶貝,反而更加賣力地將它吸入口中,看這樣子恨不得將它吞入肚中,正因她這般吮吸,狐肖的精漿被她一滴不剩地吞咽而下。直到狐肖的肉棒漸漸萎頓,千代這才將它吐出,擡起頭,一雙勾魂的媚眼兒就這麼滿是挑逗得盯着狐肖,而檀口中的香舌,也不時伸出舔舐着嘴唇。那意猶未儘的淫媚模樣,看得狐肖幾慾着魔,下身那軟了半截的玉棒又堪堪硬挺起來,心中覺着這美艷又知風情的佳人,竟是從小到大服侍自己的侍婢,真不知老天有多眷顧我狐肖。而千代見狐肖沒了動靜,隻是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髮呆,心中也有些鬱悶,這剛剛還肆意使壞的國主弟弟,怎麼又變得癡癡傻傻的了?索性伸出修長的玉腿,用一粒粒那珠圓玉潤的腳趾,摩挲起狐肖的肉棒,這美足一陣輕柔的侍弄,讓那已經漸漸挺立的大寶貝更快地重振雄風,也讓正在感慨自己幸運的狐肖回過神來,看向了千代那千嬌百媚的麵龐。
“還不快來?”千代見狐肖回過神來,終是似嗔似怨地說出了這句話,而後扭開身子,撅起紅潤的小嘴兒。
這哀怨委屈的神情,與千代故意遮掩的玉體,更讓狐肖生出將她按到身下好好憐愛的心思。隻見狐肖兩腿一恭便由坐轉跪,繼而撲到千代的身上,終於又將這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壓到身下。千代也終於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伸出一雙玉臂緊緊摟住身上的男人,“這才是姊姊的好國主弟弟。”
狐肖將千代按於身下,見千代那一對美乳嬌滴滴地迎接着自己,便湊上去,隻管品嘗千代的一對香乳。下麵的玉棒也在千代的私處滑動了幾下,急慾挺入千代的桃源蜜穴之中。狐肖本以為千代下身如此濕滑,自然方便插入,哪知千代下體太濕潤,居然處處都沾滿了淫液,幾下都滑開了,急躁的狐肖索性伸出手,將千代的大陰唇略略撥開,露出裹麵已經冒着絲絲粘粘的汁液的羞處,狐肖得意地一笑,“看妳還能不能擋住本國主?”身子一拱,伴着千代一聲蕩吟,狐肖才將整個玉棒儘沒,慢慢送到深處,聽千代口中已經是嗚咽哀鳴,才又用力抽插起來,一邊抽插,一邊口中也是不斷的說着淫話兒刺激着千代:“好姊姊……就是這身好皮肉……那麼緊……每次姦妳都是那麼快活……啊……真是快活……這人族之中怎麼有妳這樣的尤物妖精,比起妖族的美人們都要像妖精……本國主真是怎麼姦來……都姦不厭的……”
千代也是被狐肖插得渾身亂戰,她雖散適才被狐肖淫玩了許久,卻都未曾插入小穴,此時陰道子宮終於被狐肖填滿,一時覺得渾身滿意舒坦,口中迎合着狐肖:“是……千代好皮肉……千代好身子……千代的一切都是國主的,國主隻管姦吧……嗚嗚……國主就這樣糟蹋我吧……我生就讓國主糟蹋的身子……嗚嗚……插死了……嗚嗚……美死了……嗚嗚……我……我……太深了……我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狐肖受其言語刺激,隻管努力啪啪撞擊着千代的嬌軀,一邊道:“插死妳……還不安分……這般風騷,說……說……妳是什麼人?是不是妖精?”
千代此時眼淚已經布滿了臉龐,也不知是終於被插了蜜穴,解了自己高漲的情慾喜極而泣,亦或是狐肖不知憐香惜玉過於粗暴而使得自己的玉體慘遭摧殘而痛哭,疼痛抑或刺激,秀美俏麗的臉蛋已是扭曲,一對美目緊閉,兩條俏眉陡立,張口直道:“是啊!太深了!嗚嗚……是!千代是小妖精,千代是國主的性奴,千代是國主的奴婢,千代是隨便國主怎麼玩弄的蕩婦……啊……不行了……要飛了……千代是國主的玩具……嗚嗚……丟了……丟了……嗚嗚……千代不成了……“千代適才被姦的厲害,此時陰道遭如此猛插,又是幾十下後就難以忍耐泄了身子,子宮深處,一股濃烈的淫液就澎湃出來,人一泄身,頓時如同被抽去主心骨一般失了力氣,幾乎要美得就此暈過去。
狐肖卻是已經瀉過一次,此時不容易泄了精關,又美滋滋繼續插着,享用着陽具上傳來的無邊快感,一邊仍然是撕咬舔弄着千代已經幾乎漲成紫紅色的乳頭,擡頭見千代都快暈厥過去,倒也真怕自己過於興奮傷了心愛的千代姊姊。何況之前已經好好享用了千代的小嘴,這時又享受了許久不曾進入過的桃源美穴。也實在好好享用了這一身美肉,就努力一挺送,又一聲怒吼,插到千代子宮深處,再次射出精液來。狐肖終也是受不了這般的舒爽,瀉過身後便趴伏到千代的身子上。
“好姊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是妖主,老天這麼眷顧我。賜給我妳這麼好的女人。妳真是太漂亮太誘人了,我恨不得一輩子就這麼和妳膩在床上不下來了。”千代聽到這般淫猥的情話兒,心中也是又羞臊又歡喜,卻又不能錶露出來,隻好輕啐一聲,“國主又胡說了,要是讓胡瑤先主知道國主這般不務正業,怕是要從仙界回來好好教訓妳。”
“嘿嘿,娘最疼我了,才不會教訓我呢,”狐肖壞笑道,低下頭在千代酥胸上啃了一口,弄得千代又是一番呻吟。二人妳侬我侬,說了好一會兒情話,才漸漸扯到今天的朝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