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夜,燃燒著寂寞,把孤獨的心再次燒焦。我想著一種可以暫時替代的方式,曾經決定永遠不會用這樣的方式慰籍自己悸動的靈魂。你的頭像一如既往的在我登陸的瞬間閃動,從你的言語里,可以看出內心的焦急和絕望。一種負罪感油然而生,你的牽掛,照出了我的自私。這樣的方式,也許只有我才能真正的逃避。你用你的文字,搭建了一座水晶的舞臺,我看到你在舞臺上婀娜的舞動著悲傷的舞姿。那一瞬間的美麗,永遠凝聚在我生命的瞬間:「在嗎?這個時間不在?很反常啊。」「今天也不在?在忙什么?看到我的留言給我回話好嗎?」「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有時間的話,告訴我好嗎?我有點擔心。」「一直沒上網還是沒有收到留言?怎么了?我惹您不高興了嗎?要是這樣,我想說我是無心的,請您原諒,上來給我留言好嗎?呵呵,要是還不解氣,我愿意接受您的任何懲罰^_^。」 「想你了,今夜很冷……」……「哥,這么多天您一直沒上來嗎?我給您留了那多信息,您都沒有看到?我想,也許事情不是想象的那樣了。剛才一直在看我們的聊天記錄,每次我都會把它們保留下來,在寂寞的時候看看,總會覺得心里暖暖的。但是這次沒有,淚水幾乎讓我的眼睛看不清任何東西。哥,第一次我們在聊天室相識,我就覺得您很與眾不同,覺得您懂得很多,和您聊天真的愉快極了。這么久,我們幾乎每天都會在網上聊到很晚,尤其是我那段很不開心的日子,您默默的傾聽我的嘮叨和抱怨,告訴我要堅強,幫我出主意該怎樣去面對。哥,您知道嗎?從那時開始,我幾乎沒有別的網友了,每天上網只為看到您傻乎乎的表情(QQ表情),聽您說自己發生的事情,告訴您我這一天的生活……雖然平淡,卻有味道。我知道,您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您的堅強、成熟、穩健和豁達的心讓我深深陶醉,我一直在想象您的樣子。從沒有要過您的照片,是因為我知道,無論您長什么樣,您都是我心里想要臣服的的那個男人。無數個寂寞的夜里,我在幻想自己跪拜在您面前的情景,用我的身體和靈魂來祭奠我的主人。可是我又一次次的告誡自己,你還不是他的奴兒,因為我也知道,距離意味著什么。我一直在想,只要我們一直可以做網上的朋友,也是一種幸福,我明白,我的要求,會給您壓力。但最終,我沒能抵過欲望的劍鋒,最后一次聊天時我感到了哥的無奈,想挽回,可是我做不到。沒想到,凄美的故事還沒發生,就已經夭折了,我最終沒有體會到它的美,卻把它的凄涼和著自己的眼淚喝了下去,好苦好冷。哥,要是您可以原諒我的不知足,就讓我做您的奴兒吧,好嗎?哪怕是在網絡上,哪怕,僅僅是在您的心里。要是哥不肯,這就是我最后一次留言給哥了,在這里,哪怕僅僅一次,我也想跪倒在哥的面前,自作主張的說一聲,主人,奴兒給您叩首了,感謝主人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賜給奴兒的快樂,奴兒再叩。」

最后,我看到你留下的電話號碼,猶豫著拿起了手機。盯著遲遲沒有播出的電話號碼,我告訴自己,SM其實是一個心靈的洗禮,不在乎距離多遠,只要可以真正的投入,一樣可以得到真正的精彩和美麗。電話只「嘟」了一聲,就通了,我聽到一個溫柔而又略帶緊張的聲音,「喂。」「喂,」我竟然也感到緊張,畢竟是人生第一次打這樣的電話,「你是靈……」我聽到電話里清脆的笑聲,「哥,是你嗎?我就知道你會給我打電話。」「你怎么知道?」我尷尬的問,感覺自己像是塊木頭。「誰能抵擋這么可愛的姑娘獻上如此濕淋淋的檢討書啊,」 頑皮里還透著狡猾的得意,「那可是我頗費心機寫出來的,我就知道你無法拒絕這個你常說的凄美故事。」「跪下。」我毫無感情色彩的說。「什么?」電話里的得意頓時無影無蹤,你試探著問。我沒有理睬你裝作沒有聽清的圈套,沉默的等待。電話里你嘆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告訴我,你已經跪下了。 「跪在哪兒了?」「床上。我剛才已經已經躺下了,要不是等你電話,我就已經睡覺了。」你的聲音似乎有點委屈,我想象著你撅著嘴的樣子。「哼……」沉默了一會兒,你小心翼翼的問我怎么了。「你應該跪在哪里,難道還要我教你嗎?是不是下次讓你下跪就會跪在我的肚皮上了?那樣倒是更柔軟。」「你的肚皮很柔軟嗎?」你好奇的問我。我真的有點不高興了,但想想你也許也是第一次接受調教,就沒有多說什么。「對不起,我這就下地。很冷的……」我聽著你嘟嘟囔囔的抱怨。直到你告訴我跪好了,我問你穿的什么。聽著你的回答我幻想著一個穿著一件粉紅色卡通睡裙的女孩跪倒在床邊的樣子,這個情景一直停留到你真實的出現在我一把就可以抓住的范圍內的那一刻。「撩起睡裙,系在腰上。」「真的很冷,」你撒著嬌的反抗,然后很緊張的問我,「要干什么?」 我有點不耐煩的沉默著。「好,知道了。」「自己打屁股二十下,要用力,我會聽著聲音幫你計數。」「為什么?」你吃驚的問。「二十五下。」電話里傳來了皮肉相遇發出的清脆響聲,一會兒又夾雜著你低低的喘息和呻吟。「二十三,二十四……」我暗暗笑著這個小妞兒倒是不含糊,數的清清楚楚。「好了,現在不許揉。跪著聽我告訴你為什么要接受懲罰。」「啊?好的。」你委屈的語氣讓我心動。我還是有點心疼的囑咐, 「要是實在堅持不了的時候,告訴我,啊。」然后對你進行了第一次與人為奴的教導,「第一,既然決定做我的奴,你就不是你自己了,你只是我的奴,從今往后除了特殊的場合和原因,經我同意后你可以自成為『我』。其余的時間,不用我叫你該自稱什么了吧?」

「是,奴兒知道了。」我暗暗慶幸此女可教,「第二,和第一差不多,你在QQ上聊天的時候還知道成我為您,為什么在電話里反而顯得那么粗魯呢?」「是,主人,奴兒下次不敢了,請您原諒。」「第三,讓你做什么的時候不許反抗,不許提條件,不許問為什么之類的廢話。」「是,奴兒記住了。」「記住就好,以后懲罰不會這么輕了。」「啊?」你吃驚的語氣被我理解成為一種期待。「啊什么,獎罰是有道理的,你今天犯了四次錯誤,每次按道理應該是十下,念你第一次接受調教,還給你打了五折呢,最后那五下是贈送,為了讓你記憶深刻。」「主人,我能問個問題嗎?」「誰問?」「我啊。」「誰?」「主人奴兒錯了,是奴兒想問主人個問題。」「哦。饒你一次,問吧。」「主人只說出奴兒三個錯誤,為什么算成了四次?」 「一會兒短信告訴你,我是不會亂施暴行的,你放心。」「奴兒到寧愿……」「什么?」我打斷你的自言自語,「你說什么?大聲點」「錯了錯了,奴兒錯了,主人息怒。」你快樂的求饒,「主人,奴兒可以回被窩里嗎?膝蓋好疼,冷的受不了了,全身都是雞皮疙瘩。」「好吧,今天就到這里,默念十遍主人的教誨,別以后贊多了記不住,然后就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別太累了。」我情不自禁的溫柔了下來。像我預計的一樣,你的短信如約而至,「主人,你不是要告訴奴兒第四項錯誤是什么嗎?奴兒本不敢問,但又怕以后冒犯了我嚴肅的主子。」我把早已編輯好的短信發出,「我知道我可愛的奴兒一定會忘記感謝主人的調教,專門所有的懲罰一次性的給她,以求至簡!」過了好久,你的信息再次到來,「屁屁好疼,火辣辣的。不過小女子好高興,終于踏實了。這次的錯誤明天再算,省著你又消失不見,也讓你有懲罰我的理由,嘿嘿。感謝主人的調教和教誨,奴兒跪安了。另:我嚴肅的主子有時也很溫柔嘛。」 三、幻彩那兩個月,你和我的手機費都在千元上下,雖然后來改用語音聊天來控制這種巨大的消耗,但在一方沒法上網或是網速實在不濟的時候,這種方式仍然讓我們樂此不疲。終于有一天,我們都覺得這樣的方式已經無法滿足了,在經過一段時間的深思熟慮之后,按照我的要求,你買了一個攝像頭。我知道你會猶豫,也可以理解,于是我沒有催你,一直等待著,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妥協在我的真誠之中。你電話里興奮的告訴我這個消息之后,我覺得那一天過的那么漫長,心不在焉得我幾乎連食欲都沒有了。終于熬到了晚上,興致勃勃的發送了視頻請求,卻見電腦上遲遲的沒有反映,我問你怎么了,你吞吞吐吐的說,還沒準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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