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可以理解你的心情,可是此時那種極度掃興還是讓人惱火。我氣沖沖的取消了請求,直接下線。電話鈴在執著的響著,我一直沒有理睬。這一瞬間,還是敗給了自己的欲望。等冷靜下來后,懷著內疚的心情撥通了你的電話,輕輕地說了聲對不起。「什么?」你真的大吃一驚。算下來,我們從相識到此時,馬上就要到一年的時間了,這個詞從來沒從我的手里和嘴里出現過。我自嘲的笑了一下,「你沒有錯,發脾氣是我不對,其是我可以理解你的感受和想法,畢竟是在這樣一個虛擬的世界,我沒有理由讓你對我毫不設防,這樣真的有些奢侈,以后不提這個要求了,再次和你說聲對不起。」「真難以置信!」你在電話里大呼小叫,「我的主子竟會和我說對不起?哈哈哈,怎么辦?你錯了就也要接受懲罰,懲罰你什么呢?」雖然語氣很夸張,但是我聽出來你沮喪的心情真的好了許多。 「認罰,你說吧,什么都行。」我真誠的許諾。「你送我一篇文字吧,寫我和你之間的故事,好嗎?這是我最想要的。」我似乎忘記了你看不到我,用力點了點頭。隨即笑了,溫柔的說,「過一段時間好嗎?這段時間真的顧不過來,而且,我想積累更多一點,讓我們的故事更加豐滿。」「一言為定哦,我愛生氣的主子,上網吧,我給你視頻調教。其實,不是我不信任你,真的,我很相信你,只是不知道怎么了,有點不敢。」你不好意思的解釋。「今天不了。」燃燒的欲望很難壓制,但是我有一個新的決定,同時想把這種折磨當作對自己不冷靜的懲罰。「為什么?還在生奴兒的氣?」你頓時黯然。「怎么會,別瞎想。我只是有一個想法。」「告訴奴兒好嗎?」「再過幾天,就是愚人節了,記得那是什么日子嗎?」「當然記得,我們就是在愚人節相識的啊。你還問我,我們的相識不會是一個笑話吧。」 我笑著回憶那天聊過些什么,腦子卻一片空白,突然想起來,應該要來我們的聊天記錄。「等到了這個紀念日的時候,把視頻調教當作禮物送給我好嗎?」一覺醒來,看到了你的短信,「主子,奴兒突然有事出差到相鄰的城市,三天后才能回來,這幾天就沒法上網了,對不起。」我回了一條讓你注意安全之類的信息,開始算計如何打發這幾天無聊的日子。晚上,你突然發信息讓我快去網上看看,說你給我留言了。QQ登陸了以后,彈出了你的信息,「主子,愚人節快樂!」我才想起,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視頻調教的日子。那個愚人節,你是唯一一個騙我的人,而且成功之極。一直從你柔美的聲音中幻想著你的模樣:嬌小的身體,柔順的長發,嬌羞的表情……直到那夜才看到你真實的模樣,真的有點意外。還是我錯了,讓自己陷在一個完美的幻想世界中。我盡可能的不表現出我的失落,聰明的你還是從我的語氣里感到了這種微妙的變化。

「不喜歡我的樣子是嗎?」你沒有自稱奴兒,大概是因為我掃了你的興。「不全是,」我不想隱瞞,雖然知道,謊言會讓你開心。但是堅信撒謊的人不會得取信任,無信則無服。「只是我把你想象的太完美了,我的原因,一直生活在幻想中。」「怎么繼續?」沉默了一會兒,你失落的問。「傻子,我幻想的,是虛無的,你才是我真正的奴兒。謝謝你,讓我這么真實的感受到了你。」「但愿你說的是真心話。」你淺淺的一笑。只是從某種意義上講我們之間的距離更進了一點,就讓我們之間多了一點難以表達的隔閡。竟然感覺將以往沉淀的所有都速凍起來。「我有個建議。」我苦笑了一下對著麥克說。「什么?」「今天,我們不扮演我們的角色。就像是朋友一樣好好聊聊天,好嗎?你不必叫我主人,可以叫我哥,也可以叫我的名字。」在這不長不短的一年中,我們在不經意間已經形成了一種默契,你沒有問為什么,給我送來一個可愛的笑臉。 那天我們聊了很多,聊到很晚。說了很多以前從未提起的故事。你和我曾經的情人,我們上學時的回憶,喜歡的電影,最后聊到了喜歡的美食的時候,我們都發現自己已經饑腸轆轆。看一看表,我知道你必須休息了,你卻意猶未盡,干脆的拒絕了我的提議,對我說直接等到天亮去吃早點然后去上班。我怎么能讓我雖不嬌小但卻可愛的一塌糊涂的小M像個熊貓一樣走在街上?我以主人的身份命令你立刻去休息。「你不是說……」「我是說,我說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是不聽話,應該知道后果的。」「那,」你有點猶豫,「主人,我們以后可以也像是這樣聊天嗎?今天的感覺也很好,像是回到從前,奴兒也很喜歡那時的感覺。」「當然可以,畢竟,我們更是朋友嘛。不過要看你的表現了。」「好的,主人,奴兒這就去睡覺,主人也早點休息啊。」你垂下眼簾沉默了一下,然后站起來,把攝像頭的角度調節好,退了幾步,第一次讓我親眼看到我的奴兒為我行三拜九叩的大禮。 你下線后,我坐在電腦前久久不能自拔,那種妙不可言的感覺讓我陶醉。那一夜,我什么工作都沒做,大多數時間都是在設計著明天晚上對你的調教。徹夜難眠,意識溶化在慵懶隨意的爵士樂里。建立聯接后,看到你已經乖乖的跪倒在地上的情景,我點了一支煙,靜靜的看著你,一言不發。你不安和緊張的表情讓這個本來平淡的夜晚顯得那么精彩和生機勃勃。「讓主人看到你。」「您現在看不到?」「看不到,我沒有透視能力,你面對的不是超人。」曾經告訴你,我喜歡女人的嬌羞,你表現的毫不做作,只有真實的表露才會讓人心動。

看著你低著頭,完成了這一系列多次出現在我腦海里的情景,我只是沉默的點點頭。但是我相信你可以觸摸到我澎湃的心潮。你按照我的指揮用四條連在一起的絲巾為自己編織了一個粗糙的繩衣,在你雪白豐滿的身體上分割出一塊塊明顯的界限,你靈緲的眼神和臉上久久不退的潮紅讓我暗自慶幸遇到了一個如此生動聰明的精靈。我讓你去拿兩雙筷子和扎頭發用的皮套過來,你似乎如釋重負。其實你不知道,那時的凝視不是讓你產生心里的壓迫感,僅僅是單純的欣賞。「主人教你做一個小手工。」我微笑著對你說。你卻沒有笑出來,只是緊張的點了點頭。兩根筷子加上兩根皮套,做成了一個很緊的夾子,你預感到了它的作用,輕輕顫抖著做成了第二個,舉起來讓我過目。「現在,你知道該怎么做了?」你點點頭,咬著牙把它們分別夾到了乳頭上,我聽著你近乎哭聲的呻吟,幾乎不忍心告訴你,你犯錯誤了。但是有錯,就要改正。 「疼嗎?」「疼。」「那就拿下來吧。」「主人,奴兒受得了。」「聽話,拿下來。」我溫柔的說。你不解的取下了「筷夾」,拿下的剎那,低低的叫了一聲「啊!」。「我讓你拿下來,不是說不需要它了,而是你用的方式錯了。同時你還犯了一個錯誤,不懂時,不可裝懂。」你似乎想爭辯什么,卻沒有說出口。你知道了這兩個架子,一個是乳頭夾,一個是舌夾。聽話的把這樣的小道具全部安裝完畢后,你的表情真的讓人很心疼,也很興奮。「用皮筋彈乳頭,一邊十下。」被緊緊夾住略有腫脹的乳頭又被這樣的刺激,你發出含含糊糊的哭聲,那晚的調教,幾乎是這種哼哼唧唧的聲音中渡過的。「接下來,你知道是輪到哪里了嗎?」我問。你點點頭,隨即用力搖搖頭,「請主人指示。」含糊的說話方式讓我忍俊不禁。「去把你喜歡生吃的蔬菜拿來。」你曾經說很害怕我這種隨時出現的小謎語,總是會讓你掉進圈套。隨著你越來越了解你主人的意圖,現在你已經很少出現這樣的小錯誤了。看著你手里捧著碧綠的黃瓜,我感到自己的手心變得潮濕…… 本文來自我們一次次的創造著這種神圣的快樂,那是一個讓人眩暈的夜晚,風,久久不停。至今,你初次的嬌羞和痛苦仍會讓我在寂寞的黑暗中久久難以平靜。直到我們不得不停下這次近乎瘋狂的調教后,你又一次違抗了我讓你休息的命令。你知道嗎?深夜的電話鈴聲也正是當時我所期待的。在電話里,我們還沉浸在這次美妙的體驗中,一次次的回味當時淋漓盡至的快感。「主人,奴兒可以自慰嗎?」其實,我早已感覺到你再次的沸騰。我壓抑著自己的欲望,用干澀的聲音說,「之后就要休息了,調養生息,等待明夜的到來。」 你那低聲喃語,已經讓我再次為之間的距離深深遺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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