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黑色性感皮裝的女人走上來,猩紅的唇,嫵媚的腰身,足下是黑色的長靴,手中拿著一條黑色的長鞭。大廳內很多客人都擊掌叫好,氣氛一下子熱烈起來。看的她出是極受歡迎的。莎拉附在陳染耳邊悄悄地說:「這個女人就是這里的主人,只知道大家都叫她薇薇安,所有的活動都是她一手發起的。不過她已經許久不做表演了,看來你今天眼福不淺呢。」陳染只是呆呆地看著,這一切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薇薇安站在臺上,有一種天生的王者氣勢。她冷傲地環顧了一下四周,手中的長鞭「啪」地一甩,在空氣中劃著嘶嘶地風聲。在她身后刑架上綁縛的男子忍不住已經開始發抖。一個穿黑色長袍象是助手的女子走上臺來,身后有兩個和17號同樣裝束的男孩抬上來一個木質的架子,上面琳瑯滿目地掛著各種用品。莎拉眼中閃著興奮的光,更用力地掐住17號的肩膀,男孩有點痛苦地皺著眉。而陳染只覺得心里發寒。 穿黑袍的女子將兩只蠟燭點燃,一根交給薇薇安。紅白的兩只蠟燭滴在那男子的后背,火光距離他身體是那么的近。男子身體顫抖著,本能的逃避熱燙的灼燒,喉嚨里發出壓抑的呻吟。兩個女人移動手中的蠟燭,盡量滴滿男人的整個背部。薇薇安拿起一只散條的鞭子,先是重重的一鞭,已經干涸的蠟油隨著鞭風飛散,男人也為這突如其來的鞭打而大叫了起來,在肅靜的大廳里回蕩著顯得特別響亮。薇薇安已經時快時慢,時輕時重地抽打起來。大廳里回蕩的除了鞭風就只有男人的呻吟尖叫。薇薇安還在繼續這個游戲,她和另一個女子已經把男人翻轉過來,他的前半身都是赤裸的。腋毛和陰毛都剔的很干凈,乳頭上穿著兩枚金環,中間連著一條銀鏈。薇薇安用手中粗糙的鞭柄摩擦著男人半勃起的陽器,很快就使它完全挺立起來。陳染已經不想再看下去,對莎拉說:「我去洗手間,這種場合似乎不太適合我。」 莎拉整個人都沉浸在薇薇安帶來的感官刺激中,順口答道:「好。」然后猛地回神,想了想又說:「讓他和你去,我怕你迷路。」陳染輕輕點點頭,17號也站了起來,兩個人悄聲出來。17號低著頭在前面帶路,陳染跟著他走在幽長的走廊上。華麗的淡金色壁紙,大理石地磚,靜謐中只有兩個人走路的聲音和男孩略微粗重的喘息。離開了大廳,陳染這才覺得松了一口氣,那里的氣氛讓他覺得很壓抑。洗手間很干凈,男孩也跟著進來,傻傻地站在一邊,陳染皺了皺眉,問:「你怎么不出去。 」男孩吶吶著說不出話,突然跪了下來,輕聲道:「能不能賞給我?」「什么?」聲音太小,陳染沒有聽清楚,不過看到男孩跪下卻嚇了她一跳。
男孩鼓起勇氣抬起頭,這次聲音大了一點:「您的圣水,能不能賞給我?」他大大的眼睛忽閃著,帶著一絲期待。「啊?」陳染還不清楚男孩說的到底是什么。「就是…就是…您的尿,」男孩顫著聲音說,臉頰緋紅一片,又低下頭去,「能給我嗎?」這次陳染總算弄明白了,她向后退了一步,手捂著胸口,怎么也沒想到從男孩口中說出的是這種話。她一只手指著男孩,幾乎說不話來。氣氛有點怪異,男孩低著頭跪著,象犯了錯的孩子。陳染深深地呼了幾口氣,幾乎已經氣的發抖。她一手抓起男孩的頭發,迫使他仰起臉來,怒著問道:「你…你就真這么賤啊?給我滾出去。」男孩嘴唇翕動,喏喏地說不出話來。陳染更氣了,一個巴掌揮過去。到清脆的掌聲,陳染這才回過神來,簡直不敢相信從來沒有動手打人的自己剛剛居然打了他。男孩也呆了,傻了似的看著她。紅色的掌印慢慢出現在他臉上。 陳染松開他,任男孩跌坐在地板上。退后兩步,靠在了墻上,有氣無力的問道:「你對誰都這樣子嗎?還是有人強迫你的?」「不,不是的…」男孩抬起頭來。「算了,」陳染無力地揮揮手,「別說了,你出去吧。」男孩看著她一眼,站起身走了,輕輕地掩上門,「我在外面等您。」陳染揉著被男孩搞到發痛的頭。褪下內衣,這才發現兩腿中間冰涼潮濕,不知是何時已經變的濕潤,是男孩的一番話還是薇薇安的激情表演?她不知道,不過頭更疼了。奮力扯出一團紙巾,柔軟的紙質劃過下身,帶起一串電流,讓她忍不住喘息起來。「不,不能再想了!」陳染用力搖了搖頭,將用過的紙巾丟到一邊。走到洗手池前,望著鏡中的自己,束著的長發有一些散亂,陳染又整理了一番。鏡中人也有著緋紅的面龐,未上唇膏的唇鮮紅的象要滴出血來,眼神迷離而妖異,在黑色眼罩的映襯下連自己都覺得是種媚惑。心跳是如此之快,象要從胸口跳出來般。 長長的吸氣、吐氣,告訴自己冷靜,冷靜下來。陳染這才打開了門,男孩站在墻角,兩手交錯在一起揉搓,看的出非常之緊張。看到陳染出來,輕輕地說:「對不起。」「算了,」她擺了擺手,男孩一聲不吭的走在前面。陳染問道:「你為什么不離開?」「我喜歡這里。」男孩說。陳染皺著眉:「喜歡?你難道喜歡被人那么對待。」她覺得自己的怒氣又上來了,聲量也開始提高。男孩低下頭不說話了。「啞巴了?居然真有人喜歡這玩意?」陳染嗤笑著,不屑一顧。「對,我喜歡。」男孩突然說。「啊?」陳染到一時愣了,只覺得怒火越發上揚。「犯賤啊你。」
她恨恨的道。男孩反到又沉默了。5分鐘以后,陳染這才發現,這不是來時的路。只顧了生氣,自己根本沒有留意走的是那一條走廊。兩邊隔不遠就是一間屋子,有些象賓館里的客房,有些屋子里傳出低微奇怪的聲響。陳染疑惑著朝前走,覺得這里稱為迷宮也不為過。再轉個彎,走廊上站著兩個女侍,見到她走過來,一聲不響的打開一間屋門,做了個請的手勢。還沒等陳染看清屋子,門已經從外面關上了。男孩看起來更緊張了,似乎連手也不知道放在哪的樣子。陳染還沒來得及說話,房間角落了的電話響了以來,男孩走過去拿起電話:「喂…好的。」轉過身對陳染說:「打給您的。」「我?」男孩點點頭。陳染走過去拿過電話:「喂?」電話那邊傳來莎拉嘻嘻的笑聲:「寶貝,這個房間滿意嗎?」「原來是你這個家伙,又搞什么鬼?」陳染無奈地說,她對這個女子,永遠氣不來的。 本文來自「讓你開心嘛,你最近太無聊了一點,讓那個小家伙陪陪你好了。隨便你對他怎么樣都好,別手軟哦,一會我過去陪你。」電話那邊傳來一陣模糊的男子呻吟夾雜著莎拉的嬉笑。陳染翻了翻白眼,看來那個丫頭正玩的不亦樂乎。「好啦,就這樣,我先掛電話了哦。記得玩開心點。」那邊響起電話掛斷的聲音。沒辦法了,自己對這里也不熟,看來只好在這里等莎拉吧。屋子大概有20坪左右,并不是很大,但是顯得很空曠。房間的一邊墻壁放了一張長沙發,從天花板上垂下來長長的鐵鏈,另一邊墻壁釘了兩個奇形怪狀的木頭架子,剩下的就是各種陳染見過和沒見過的工具,琳瑯滿目的掛了一屋。陳染坐到沙發上,男孩還是傻傻的站著。陳染指著靠墻擺著的一把木質靠背椅,說:「坐吧,傻站著做什么。」「是。」男孩回答的很乖巧。兩個人默默的坐了很久,氣氛很尷尬。男孩突然說道:「你不喜歡我嗎?」 「啊?你怎么這么問?」「來這里的人都是為了發泄,你卻沒有碰我,我很奇怪。」TMD,這個男孩總是有辦法讓她生氣。陳染覺得自己的怒氣又上來了,從來沒有人可以這么容易的招惹她的怒氣。「你真是犯賤啊,巴不得人揍你才滿意?」陳染大步走到他身邊,抓住他的頭發迫使他仰起臉來,隨手扯掉他臉上皮質的眼罩。這是張非常年輕的臉龐,滿臉的稚氣,看年紀最多只有二十歲,眉目清秀,長的很好看,有些象女孩子。他大大的眼睛半閉著,睫毛忽閃,鼻梁挺直,不大的嘴巴微微張開,加上一絲痛苦的表情顯得非常嫵媚。嫵媚,陳染從來沒想過可以用這種詞來形容男孩子,現在用來形容他卻顯得非常合適。他臉上剛剛被陳染掌摑的印子還沒有完全消退,這種姿勢簡直就象是邀請,將自己完全奉獻出去任人品嘗的邀請。那一瞬間,連陳染也覺得目眩神暈了。